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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意外的事故
晨光透过酒店窗帘的缝隙，在少年结实的背脊上割裂出细碎的金线。林夜寒猛地睁开眼，后颈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仿佛宿醉后被人当头敲了一闷棍。他下意识想翻身坐起，却发现自己正被一条雪白的手臂环着腰，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肩胛骨处，带着淡淡的茉莉香。
"这具身体……"他瞳孔骤然收缩，记忆如开闸的洪水汹涌而来。转世重生时的天雷地火，前世在昆仑之巅被七大派围攻的场景，还有昨夜断片前的旖旎片段。指尖无意识着床单上的暗红血迹，林夜寒终于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他堂堂玄天宗太上长老，真的夺舍了一个十八岁少年的身体，还把新来的班主任给睡了。
身旁传来窸窣的动静，林夜寒迅速闭眼装睡。他能感觉到女人纤长的睫毛像蝴蝶振翅般扫过他的锁骨，带着晨起特有的慵懒沙哑："小混蛋……别让我逮到……"话音未落，她自己先愣住了。
苏清歌猛地掀开被子，雪白床单上那抹刺目的殷红像一记耳光抽在她脸上。二十六年的贞洁，居然被个连脸都没看清的小王八蛋给夺走了！她颤抖着捡起散落满地的衣物，丝绸衬衫的纽扣崩落了好几颗，黑色蕾丝内衣肩带还断了一根，无不昭示着昨夜的疯狂。
"该死！"她咬着银牙套上裙子，每动一下下身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锁骨上布满青紫吻痕，哪还有半分平日里冰山美人的模样？苏清歌抓起手包就要冲出去，却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响动。
林夜寒正蹑手蹑脚往门口挪，光裸的后背上还留着几道指甲抓痕。他刚握住门把手，身后就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苏清歌举着碎了一半的香槟瓶，美目喷火："站住！你是哪个班的？"
"老师您听我解释……"林夜寒后背渗出冷汗，这具身体虽然年轻，但灵脉尚未完全融合，此刻面对筑基期修为的班主任，竟生出几分压迫感。他余光瞥见墙上电子钟显示7:59，顿时如蒙大赦："要迟到了！回头我再向您谢罪！"
话音未落，少年己经化作一道残影冲出房门。苏清歌追到走廊时，只来得及看见电梯门合拢的瞬间，那截劲瘦的腰身消失在金属门后。她扶着墙喘息，双腿间的疼痛让她眼前发黑，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摸向颈后——那里本该有颗守宫砂，此刻却光洁如初。
"空间法器？"苏清歌瞳孔骤缩，能抹除守宫砂的法宝，整个华夏修行界都找不出三件。她摸出震动的手机，屏幕上跳出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教导主任的狂轰滥炸。
与此同时，林夜寒正站在酒店门口拦出租车。晨风拂过赤裸的上身，他才惊觉自己连内裤都没穿。少年耳尖泛红，将校服外套系在腰间，钻进出租车时司机意味深长的眼神让他如坐针毡。
"师傅，去育才高中，快！"林夜寒报出地址，后视镜里倒映出他锁骨处的牙印。他运转灵力平复体内躁动的真气，忽然想起昨夜那具柔软的胴体。当时他刚夺舍成功，原主残留的酒意混着少女特有的甜香，竟让他这个活了两百年的老怪物也迷失了心智。
出租车停在校门口时，早读铃声正好响起。林夜寒甩给司机一张百元大钞，连找零都顾不上拿就往教学楼狂奔。拐过转角时，正撞见苏清歌从另一辆出租车上下来。
今天的班主任换了件高领衬衫，长裤外罩着米色风衣，却遮不住走路时怪异的姿势。她踩着细高跟"嗒嗒"走过林夜寒身边，忽然顿住脚步："你……"
"老师早！"林夜寒立正站好，晨光给他线条流畅的腹肌镀上金边。苏清歌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移，突然瞥见他腰间若隐若现的青色胎记——那形状，分明和昨夜在她身上作恶的混蛋锁骨处的牙印一模一样！
"林夜寒！"苏清歌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高跟鞋狠狠碾在他脚背上。少年疼得倒抽冷气，却不敢运功抵抗。苏清歌凑近他耳畔，温热的呼吸带着杀意："放学后，天台见。"
看着班主任窈窕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林夜寒苦笑着揉了揉脚背。他忽然想起什么，指尖在储物戒上一抹，掌心赫然躺着件女士蕾丝内衣——昨夜慌乱中顺手牵羊的战利品，此刻正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教室里，原主的死党王浩正对着手机傻笑。见林夜寒进来，他挤眉弄眼地凑过来："寒哥牛啊！听说你把灭绝师太给……"话音戛然而止，王浩盯着好友脖子上新鲜的吻痕，下巴都快砸到地上。
林夜寒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少废话，把笔记借我。"他翻开课本，前世修炼的《太虚心经》竟自动运转起来。教室里的喧嚣声渐渐远去，他惊觉自己能清晰感知到方圆十丈内的所有灵力波动——包括三楼女厕所里某位老师正在补妆时急促的呼吸声。
"有趣。"林夜寒勾起嘴角，指尖在课桌上刻下阵法符文。当苏清歌踩着高跟鞋走进教室时，看到的便是少年支着下巴望向窗外的侧影。晨光给他镀上金边，仿佛画中走出的谪仙。
"同学们，从今天起……"苏清歌刚开口，突然感觉小腹涌起一阵燥热。她脸色骤变，这分明是中了合欢散的症状！视线扫过台下，正对上林夜寒似笑非笑的眼睛，少年用口型说了两个字："内衣。"
苏清歌踉跄着扶住讲台，风衣下的双腿己经开始打颤。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今早检查现场时，总觉得少了什么东西。那个小王八蛋，居然在她的贴身衣物上动了手脚！
"老师您脸色不好，需要去医务室吗？"林夜寒举起手，阳光透过指缝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苏清歌死死咬住嘴唇，血腥味在口腔蔓延。她不能倒下，至少不能在这个小畜生面前露出狼狈相。
"继续上课。"她颤抖着翻开教案，粉笔"啪"地折断在黑板上。林夜寒托着腮帮子看她强装镇定，指尖把玩着从储物戒取出的玉瓶——里面装着能解百毒的清心丹，当然，也能让合欢散的药效更猛烈些。
课间操时间，苏清歌借口身体不适提前离开。林夜寒望着她仓皇逃窜的背影，慢悠悠晃到天台。铁门推开时带起的风卷起几片银杏叶，他看着女人背对自己站在围栏边，旗袍下摆被风吹得紧贴臀线。
"老师找我？"林夜寒倚着水泥墙，校服拉链敞开，露出锁骨处新鲜的咬痕。苏清歌霍然转身，手中不知何时多了柄寒光凛凛的软剑："把解药交出来！"
"您在说什么？"少年无辜地眨眨眼，忽然欺身上前。苏清歌只觉眼前一花，手腕己被扣住按在墙上。林夜寒贴近她耳畔轻笑："昨晚您可不是这么说的，我的好老师。"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垂上，苏清歌浑身战栗。她能清晰感觉到少年蓬勃的生机透过衣料传来，下身又开始隐隐作痛。林夜寒另一只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下滑，在尾椎处轻轻一按——苏清歌顿时软了身子，剑尖"当啷"落地。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竟提不起半分灵力。林夜寒指尖缠着她一缕发丝把玩，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沙哑："不过是帮您疏通经脉罢了。毕竟昨晚……您可是很享受呢。"
苏清歌扬手要打，却被少年抓住手腕按在头顶。林夜寒低头看着她眼里的水光，忽然想起前世被自己镇压在锁妖塔下的九尾狐妖。他轻笑着咬住女人通红的耳垂："放心，我会对您负责的。从今往后您就是我的人了。"
天台铁门突然被推开，王浩的声音由远及近："寒哥！教导主任在查早退……"看到眼前一幕，他瞬间石化。林夜寒慢条斯理地放开苏清歌，捡起地上的软剑缠回她腰间："告诉老张，老师身体不适，我送她去医务室。"
苏清歌整理着凌乱的衣襟，突然感觉小腿被什么硌了一下。她弯腰捡起掉落的玉瓶，瓶身刻着繁复的云纹，正是玄天宗内门弟子的标识。抬头时，少年己经消失在楼梯转角，只有空气中残留的檀香味，和她颈后突然发烫的守宫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