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屏风后那一抹倩影,朱文谦喟叹一声,只觉浑身血液都集中往下,导致身体某处涨得发硬。
“张哥,好兄弟就该有福同享!有媳妇共睡!对不对!”醉酒之人开始口不择言。
“对!”
一群公子哥起哄,他们压根没听清朱文谦说什么,反正朱少爷说的,都是对的!
朱文谦把张智成拉到屏风后,大手一挥,“我后院那些妻妾,也是你的妻妾!所以!你的媳妇,你睡过后,再让我睡,不过分吧?”
闻言,张智成如遭五雷轰顶,酒醒了大半。
金城里的公子哥,都玩这么花?
他酒量好,喝的每一口酒,又都兑过水。这种场合,不能真的喝醉,要适当的装成醉得一塌糊涂。
此刻,他半醉半醒。
张智成把朱文谦拦住,醉醺醺的拉扯着,“我哪里来的媳妇?还没成亲呢。”
“嗨!躺你床上的,可不就是你媳妇!”朱文谦招呼一群小弟过来,一拥而上,集体来到屏风后。
这时,床上人影扭动,发出一声。
顷刻间,在场所有男人,内心荡起阵阵涟漪。
朱文谦首当其冲,舔唇趴到床边,定睛一看,美娇娘美是美,但总觉得哪里不对……
张智成立马上前,劝说道:“朱少爷,男女授受不亲。你这样,不合礼数!”
“说的什么狗屁!滚开!”一旁的小弟没觉得哪里不对,一把推开张智成。
以朱文谦为首的这个小集体,关系紧密,他们最常做的事——共享一个猎物、同睡一个女人、或者男人。
“不对不对,不是她!”朱文谦站起来摇头。他是喝醉了,不是眼瞎了。
见状,小弟们愣住。平时都是大哥先上,现在怎么个事?
张智成低下头清楚的看见,躺在床上的人不是杨柳,而是杨芸。
杨芸此时的样子……
额头冒香汗,脸颊微泛红。眼神迷离,娇软的身躯微微扭动着。衣衫凌乱,露出白皙的脖颈,的唇边溢出一声声。
关键是,她双手被缚!
这般情景,哪个男人看了能把持住!
“老大!她好像吃了药!”公子哥们盯着床上的人眼泛淫光,己经按耐不住。他们一眼看出问题,毕竟这种药,他们经常用在猎物身上。
“呦!看不出来,张哥玩得挺花!”有人在边上起哄,“平时一副道貌岸然、谦谦君子的样子,原来私底下也喜欢在床上用药!”
“还捆绑!哈哈哈啊哈哈!果然跟我们是同道中人啊!”
笑闹声中,张智成不停解释,不是的,不是他做的,他不是这样的人,大家误会了。
解释半天,只听见淫笑声一阵盖过一阵。
“救,救我……”
药效猛烈,杨芸头晕眼花,难受至极,恍惚间看见一群人围着自己,也不管他们是谁,先开口求救。
对于整日花天酒地的公子哥们来说,这一声呼叫欲拒还迎,反倒激起了他们低劣的本性,“大哥,都这样了,你能忍住?”
朱文谦从极端的兴奋里急转首下,突然没了兴致。
女人,他要多少有多少,唯独缺了他最想要的那个,心情极度烦闷!
朱文谦歪歪扭扭,转身走出屏风,冲身后人摆摆手,示意大家随意。
真他妈的扫兴!
大哥让位,一众小弟们争先恐后要做第一个。
这时,团队里突兀的出现一道不和谐的声音。
“你们不能这样做!”见三五个人一起脱光了爬上床,有人不肯乖乖排队,竟然上前制止。
“你说什么?”
面对一群人的质疑,许文扬怂了,他急需一位同盟壮胆,拉过身边人挡在前面,吞吞吐吐道:“她,她,我认识她,她是杨秋的姐姐。杨秋,你快看,那是你姐姐!你们不能欺负他姐姐。”
被强行拉来的杨秋畏畏缩缩,他比许文扬更怂,不停往后躲,甚至不敢抬头去确认床上的人究竟是不是杨芸。
“杨秋……救救我……”床上的杨芸眼角划过一行泪,艰难吐出几个字。
面前几个男人上下其手,她心里恶心至极,但身体却在药效的作用下,起了反应。
此刻,她羞愧得想死。
床上的几人继续动作,没有理会这两个怂货。
许文扬握紧拳头,闭眼往前,想要推开床上的人,但还没走近,就被床边等候的人一把扣住脖子,“你小子捣什么乱!不玩就滚远些!别耽误我们下一轮!”
“啊——!你们不能这样——!”许文扬拼死挣脱,憋得脸通红,他又矮又胖,也不会打架,根本不是混蛋少爷们的对手。
床边几人一起把他制服,踩在脚底下,可他还在叫,“你们再不住手,我喊人了!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
而杨秋,和房间的主人一样,愣愣的缩在一旁,不敢言语。
其中一个少爷捂住许文扬的嘴,拧眉怒道:“谁带他过来的?”他们这个小团体,向来不带外人干这种事。
另一位少爷答:“咱老大呗。”
“啧!把他扔出去,交给老大。”
与此同时,右边隔间的大门被人一把推开。
燕如风边走边说:“暗卫来报,杨柳醉得不省人事,被人扶到‘天’字房里,而她的丫鬟却被拦在门外,我猜可能会出事,所以……”
话音未落,两人走到房间角落,骤然听见奇怪的声音。
明显不止一个男人的淫笑里,夹杂着女人的呻吟。
貌似,这面墙正对着隔壁房间的大床。
燕如风挑眉,瞪大双眼,“怎么回事?我立刻叫暗卫过去!”必须马上制止!
李玄清抬手,“等一下。”
等?等什么?
李玄清亲自搬来一把椅子坐下,“等着,看好戏。”
燕如风咂舌,焦躁的来回走动,表示不解,“你对她感兴趣,却要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欺负?”
“本王什么都没做。”李玄清在此起彼伏的男女欢爱声中,缓缓端起手边的茶杯。
“对!就是因为你什么都没做!”燕如风捂住耳朵,试图隔绝掉那些不堪的声音,“你,你到底怎么想的?”
李玄清手指点点杯壁,“贞洁,对女人来说很重要。但在本王看来,无所谓。”他耸耸肩,一脸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