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齐月宾怎么样了?”锦衣玉食的日子过得好快,平日里琴棋书画,烹茶调香,闲暇时还有大家教导习舞,现名齐令仪的陈星眉眼柔软,父亲是齐家旁支,官至正二品工部侍郎,原本只是五品的地方知府,因为靠近黄河,又有她与系统悄默声开挂,开发水泥治水有功,后来陆续辗转各个地方,终于调到了京城,。
‘齐月宾己经入了雍亲王府,宠爱平平。现在有了二品大员的齐家旁支,最近过得不错。’令仪冷笑了一下,她是胎中就来了,过了三岁才接了原主记忆,未来齐月宾落了年世兰的胎,那时己经嫁人的原主,是被夫家活活折腾死的,因为他们惹不起年家,就连父亲也是被冤枉丢了官,郁郁寡欢没多久就去了,之后就是令仪,母亲,家破人亡,弟弟郁郁不得志,也是潦草一生。
她如今就是令仪,从小到大锦衣玉食,父母慈爱弟弟活泼可爱,家里没有姨娘妾室。一家和乐也让她越发共情了,心里对那个祸头子气的牙痒。她对原主那个夫君没啥想法,如今父亲是简在帝心的二品大员,这次选秀她怕是要进皇子后院,就看那位西爷的手段。
父亲得力,这些年她和母亲经营有方,家里富庶,对那些有心人自然是块肥肉。既然来都来了,她自然要好好谋划。如今宜修刚上位,距离年世兰入府还有几年,李氏还没有晋侧福晋,这就是她的机会,雍亲王想拉拢父亲,一个格格自然是不行的,她就静待佳音好了。
悠闲地倚在窗边,不时捻些鱼食投喂大缸里的锦鲤。
兆佳氏一进门就瞧见了,“你呀!这次选秀只怕是难了。还在玩儿,原本是想着找个知根知底的,有你父亲在,夫家总不能敢亏待你。谁想居然被留了牌子,”抬手从丫头手里接过一个匣子,打开了只见满满的银票,“这些年家里富庶起来,娘拿了一半出来,以后也按时送来,你父亲不好过来。只说听陛下的意思,一个侧福晋是稳的。嫁妆早己经备下了,只是有些用不上的,娘都给折了银子。”
看着母亲絮絮叨叨的说着话,令仪认真的听了,暗暗记下,母亲是个旗人,虽然家里没有大官,但兆佳氏毕竟是个大族,知道不少阴私。为了女儿她还特意回了趟娘家。
母亲一片慈心,令仪自然受用的狠。母女多年,十分自然就依偎在母亲怀里撒娇卖痴,好一片其乐融融。
待到天色渐渐昏暗,挽了母亲的胳膊,亲亲热热的去了正院,只见父亲齐见深正考教弟弟齐令章,听见母女俩的声音,便停了下来,一家人安静用了晚饭,移步花厅,端了清茶慢慢啜饮。
“我儿如今也大了,为父也不瞒你,这批秀女大都许了自行婚配,留了牌子的,都是要进那皇子或宗亲的府邸。”齐父叹气,有些无奈,“为父尚且得用,看如今形势,怕是要进西爷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