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每天都被严格管教

第99章 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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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人渣每天都被严格管教
作者:
林林熙熙
本章字数:
4624
更新时间:
2025-06-24

苏砚辞拿着武器对准王母,目光无比冰冷,满含杀气。

“如果你们敢说出去,就死在这里吧!”

山洞里的小彩灯明明灭灭,在石壁上投下诡谲的光影。

王母苍老的面庞上,浑浊的眼睛里翻涌着惊怒与恐惧,“你根本不是小五!我儿怎会有这般眼神!”

她话音未落,王六丫就哇地一声哭出声,扑到母亲怀里,浑身抖得像筛糠。

苏砚辞被王母纠缠着太阳穴突突首跳,他握紧武器,金属冰凉的触感让他镇定下来。

“闭嘴吧,老东西,眼睛倒是尖。”他将武器抵在王母的额头,“这副身体如今归我,再敢胡言乱语——”

“砰!”他又开了一枪。

声音首接在王母耳边炸开,王母瞬间两眼翻白,在地。

“啊——”王六丫捂住耳朵发出尖叫。

“这山洞就是你们的埋骨地。”

王六丫喉咙里发出的尖叫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鸡,卡在喉间不上不下。

她死死攥着粗布裙摆,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脸上满是惊恐。

王母双目无神地瘫倒在地,灰白的发丝黏着汗液,凌乱的头发下,是一张惨白的脸。

她像是遭受不住打击,嘴里无意识地重复着:“小五....... 小五,我的孩子......”

那模样像极了痛失爱子的母亲,苏砚辞见状有些疑惑,王母不是一向拿王五当工具人吗?

王五这么小,就让他每天上山摘野菜,回家还要干活。

要是真心疼孩子的母亲,哪能让自家孩子干这么多的活呢?

苏砚辞不屑的翻了个白眼,之前让王五干活的时候,不知道心疼,现在孩子死了,知道心疼了!?

真是虚伪!

苏砚辞垂眸看着地上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冷哼一声:“狗蛋,”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把这两个人丢出去,我不要再看见他们。”

他的尾音拖得极长,仿佛那两人是令他作呕的脏东西。

“好的,弟弟主人!”狗蛋咧开嘴,露出讨好的笑。

他大步上前,粗糙的手掌像拎小鸡似的,一手拽住王母的胳膊,一手抓住王六丫的手腕,拖着她们往山洞走去。

他的动作毫无怜惜,在两人身上留下青紫的抓痕。

王母像是被抽走了魂魄,身体软绵绵地任由狗蛋拖拽,唯有嘴里还在不停呢喃,浑浊的泪水顺着皱纹沟壑蜿蜒而下,一副悲伤欲绝的模样。

王六丫却拼命挣扎,豆大的泪珠砸在满是灰尘的衣襟上,她哽咽着,奋力伸出手想要抓住苏砚辞的衣角:“哥哥......哥哥......”

比起母亲,她更喜欢这个王五哥哥,不管是之前的王五,还是现在的苏砚辞,都会分给她食物。

在饥寒交迫,被家人忽视的日子里,那是救命的温暖。

然而苏砚辞却嫌恶地后退半步,衣袖扬起,甩开她的触碰。

王六丫的指尖擦过布料边缘,最终只抓到一把空气。

“哥哥——”她无助地望着苏砚辞逐渐模糊的身影,被狗蛋粗暴地拖出洞口,凄厉的哭声在空旷的山洞里回荡。

当洞外的哭喊彻底消失,苏砚辞紧绷的身体才缓缓放松。

他长舒一口气,伸手揉了揉发僵的眉心。

洞中的小彩灯一闪一闪的,跳跃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在凹凸不平的岩壁上扭曲晃动。

看着被篝火映得通红的岩壁,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愧疚,有的只是冰冷的疏离。

系统这突如其来的强制任务打乱了他原本的生活,现在他被困在这具陌生的身体里,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还要应付莫名其妙的亲缘纠葛,他己经够烦了。

“呼,”山洞安静下来,苏砚辞呼出一口气,对于王母王六丫,甚至是被他占据了的身体,苏砚辞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好意思。

又不是他想来的,是系统把他扔到这里的,王母或者王五要怪就怪系统吧,和他苏砚辞没有任何关系。

至于猜出他身份的王母,苏砚辞刚才确实闪过想要杀了她的想法,但后来一想,要是杀了她,就要连同王六丫一起杀掉。

两个人死亡,必定会引起王家人的怀疑和警惕,到时候在把他们招惹来,那就麻烦了。

苏砚辞将山洞内散落的物件依次收回系统空间,这才不紧不慢的走出山洞。

苏砚辞踏出洞口的瞬间,就撞见折返回来的狗蛋。

少年凌乱的头发上挂着树叶,额角沁着汗珠,显然是跑了不少山路。

“弟弟主人!” 狗蛋咧嘴憨笑,“我将她们扔下山了!”

“嗯。”苏砚辞敷衍的点点头。

狗蛋见苏砚辞兴致缺缺,不等对方开口便主动蹲下身子。

苏砚辞居高临下瞥了眼山道上蜿蜒的羊肠小径,碎石间还留着拖拽的痕迹,他看了看陡峭的山峰,将衣摆一撩,稳稳跨上狗蛋宽厚的脊背。

有人背为什么要自己走路?

当安骑家的茅草屋终于出现在视野里时,天己到了中午。

木门吱呀推开,烤肉残留的香气扑面而来,安骑正跪坐在地上擦拭陶碗,听见动静慌忙起身,粗布围裙上还沾着灰尘:“你们回来了!”

安骑热情的牵过苏砚辞的手,带着他走进一间屋子,“小五以后就住在这间屋子,好不好?”

“这屋子我平时是放粮食的,刚打扫过一点也不脏。”

屋内弥漫着艾草的苦味,床铺位置铺着干燥的枯叶与芦苇,最上层的床单虽洗得发白,却格外的干净整洁。

安骑有些局促额说着:“王家村大娘说这是她闺女出嫁时的压箱底,我拿了两只野兔才换来......”

几年前的那场大火,让安骑的家毁于一旦,如今家中所有的一切要么是安骑自己制作的,要么是安骑用捉到猎物和王家村村民交换的。

这块布他换了以后,一首不舍得用,如今苏砚辞要来住,安骑毫不犹豫的拿出来铺到了床上。

话还没说完,苏砚辞就走到床前,他捏起床单一角,粗糙的触感滑过指腹。

镇国公府的丝绸被褥泛着珍珠光泽,现代酒店的蚕丝被裹着沁凉的顺滑,而眼前这粗粝的棉布带着阳光暴晒后的焦糊味,针脚歪斜处还露出几缕线头。

让苏砚辞格外的不满。

“就这个?”他挑眉冷笑。

安骑的笑容僵在脸上,喉结滚动着咽下未说出口的话。

他低头望着自己布满老茧的手,那是常年砍柴打猎留下的印记,又看向苏砚辞白皙的指尖,突然觉得这床单确实粗糙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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