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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调动其他地方兵力，前往凉州，随时准备接应谢止渊。
半个月后，蛮夷人多花了五日，绕过凉州，成功回了草原上的部落。
看着一望无际被烧的帐篷，发臭的尸体，以及不见的牛羊，女人孩子。
所有蛮夷人流出眼泪。
“我要杀光大周人。”有人撕心裂肺呐喊。
完全不记得，他们屠城还屠得少嘛！
一路通往京城，没有一座城是能避免的。
长年生在草原上的蛮夷人，有养追踪的猎鹰，最擅长在一望无际，没有标志物的草原追踪猎物。
很快有哨兵发现谢止渊他们撤退路线。
大汗没任何迟疑，带着骑兵追了出去。
距离大周不足一日路程的沙耶那湖边，大周数万士兵停在此处歇息。
前头不远处，圈起来的羊，正在吃草。
“世子，吃点东西吧！”吴乾递一块饼子和水壶。
谢止渊道谢，接过：“也不知道，阿商在做什么？定然在修复京城。”
这次京城受如此大的创伤，怕是要些时日才能恢复生机了。
“是，此次过后，量蛮夷人也不敢再轻易对大周动手。”
这说不好，但谢止渊觉得他们还有一次正面交锋的感觉。
只是没想到来的这般快。
谢止渊带领的大周士兵行至还不足半日路程，就被大汗带领的骑兵追上了。
两军对垒，分外眼红。
“女人孩子呢？”大汗扫视一圈，危险问。
吴乾呸一声，鄙夷道:
“不要脸的蛮夷人，你以为我们大周像你们那般畜生，你们的女人，我们才不会抓，自然是都自己跑掉了。”
蛮夷人自然不会信。
一言不合，双方开战。
大汗首接举刀向谢止渊砍来。
吴乾大惊，立马去接。
一招，吴乾就连连后退。
一口铁锈味的腥甜充斥着口腔。
大汗再次驾马而来。
吴乾咬牙。
他让了，世子一看脆皮样，肯定会出事。
答应过大姑娘的，他不能让世子出事，
蛮夷人大汉，不似大周，是靠打出来的。
没点真功夫，早就被人给玩死了。
谢止渊一掌推开吴乾，一脚撩起地上的红樱枪，翻身上马，稳稳接下对方一刀。
“刷刷刷”接连过了十几招。
这一次，吴乾才知道，世子是多么尊重喜欢大姑娘。
不然，以他的身手，哪里能真正监视世子。
分明是世子甘愿，被纪家人监视。
谢止渊与大汗从草原打到树林，又从树林打到沙耶那湖上。
这个季节，湖面上结了厚厚的冰层。
每一刀每一枪下去，冰面都会震出细细裂痕。
纪商从京城马不停蹄，看到就是大周与蛮夷人的骑兵，打的热火朝天。
在草原上，人高马大的蛮夷骑兵更占优势，眼见大周死伤过半，纪商带来的三万人马，加入进去，很快以碾压方式，扭转战局。
纪商站在后方，寻找良久，却只找到了吴乾。
她的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立马让人护着，去找了吴乾问：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这里，世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