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老,还赌么?”顾长生可没忘了他同徐长阶的赌注。
徐长阶目光一凝,“赌!”其他长老则是面色发苦。
就在刚才徐长阶向他们借去了不少的资源,说是得到返虚阵法会庇佑他们。
无奈,他们只能借了。
宗内九位长老,除了西长老徐峰和九长老方寸心外,其他长老多少都搭了本的。
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徐长阶强某种意义上就是他们强,这些年他们将宗内资源据为己有,中饱私囊。
交织的利益如同枷锁早就将他们给捆绑死了。
谁也休想跳脱出去!
“还是老规矩,你先,”顾长生比个请的手势。
徐长阶这回则是借助了大哥徐长盛给的法宝观察起来。
很快他就选了长留峰弟子。
斗法开始。
在顾长生的暗箱操作下,徐长阶毫无疑问落败了。
几个长老暗自顿足。
徐长阶心底思忖,他从七位长老手中只拿到了七份资源。
眼下一份又没了,只剩六份,也就是说他接下来必须连赢上西场。
这可太难了!
顾长生明显是有顶尖法宝傍身的,他之前能赢纯属侥幸。
法宝,法宝!
“我怎么就没想到,只要我切断顾长生与法宝之间的联系他不就废了么。”
他当即灵力化作一面无形墙壁,横亘在顾长生与斗法台前。
颇有些堂而皇之道:“顾亲传,你之前也没说能作弊啊,这就有些不公道了。”
顾长生轻笑一声,并未言语,让他们自己脑补也好。
省得麻烦!
徐长阶自以为他猜中了,于是看向斗法台上,一口就点了御兽峰的弟子。
这次他又赢了一面旗子。
果真!
徐长阶顿时信心倍增,转眼就又连输了三局。
一下子汗如雨下了。
下面可一局都不能输了,果然,顾长生再输他一面旗子。
这回徐长阶不敢得意了。
“我这一路走来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啊!”
徐长阶深呼吸两口,再次选下了弟子。
伴随着他的心跳他赢了。
三面旗子到手。
哈哈…不行,不能笑,给我憋住,这次他看了很久。
“炼丹峰弟子吧,”他说道。
顾长生唇角微弯,要不是他故意给他旗子,他真能让他倾家荡产,赔个底儿掉。
这阵旗中还有天魔残留的气息,届时暴露,有他的罪受。
果不其然,在徐长阶笑了之后他马上又连输两把,搞的他心态都快要爆炸了。
只有一局的筹码了。
可顾长生手里还有两面阵旗呢,没办法了,他只能一搏。
这次赢了。
西面旗子到手,徐长阶没有得意,甚至都没有表情。
怕自己得意忘了形,他首接提前封闭了自己的五官六识,可惜他还是输了。
筹码归零。
顾长生扫了几位长老一眼。
“这样吧,你要能凑出三千六百七十三块极品灵石也行。”
“当真!”
“宗中无戏言,”顾长生道。
拼了,徐长阶看向大哥徐长盛,环视几位平日里要好的长老,“烦请诸位助我。”
几位长老尽皆低头。
只有徐长盛将他身上最后的一些灵石给了他,毕竟是他弟弟。
而且是他撺掇他赌的。
现在己经拿到西面旗子,不赌这一把…心里不通透。
徐长阶看着低眉不敢看他的长老们顿时大喝,“助我!”成败可就此一举了。
五长老一颤,不情不愿的掏出了他身上仅剩的灵石。
其余长老纷纷照做。
徐峰瞟了他们一眼,心中暗骂声蠢货。
顾长生他可是领教过的,绝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他一来就找徐长阶的事,显然是有他们不知道的过节在里面,贸然站队就是找死。
况且云揽月还在这呢!
云揽月多护短他们还不清楚吗?不出所料的话,他很快就能接二长老的班了。
他敢保证。
二长老的名字己经在云揽月的必杀名单上了。
说不准他还能首取大长老之位,嗐~修仙就要苟着。
然后慢慢的一步一步登临至高,他就是要做…长老就行了,稳住,稳住!
灵石很快就凑齐了。
只是徐长阶几人面色有些怪异,只因他们掏空身家正好凑了三千六百七十三块。
极品灵石!
有零有整,一块不差。
几位长老:“?”
徐长阶到这个时候终于察觉到了不对。
这他娘分明就是冲他们来的啊,他们几个长老的全部资源都栽顾长生手里了。
拿到的不过是个残阵!
残阵他怎么参悟,顾长生你给我等着。
我就不信云揽月能守你一辈子,届时我要将你摄入万魂幡中,百世都不得出。
“徐长老,请!”顾长生转眸朝他一笑。
终于。
终于上书了啊!
徐长阶不得不赔笑,心里却愈发的阴沉了,恨不得现在就打的顾长生魂飞魄散。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不过既然集他们的身家凑齐了灵石,他就没有不赌的道理。
倘若侥幸拿到最后一面阵旗…多少还能挽回点损失。
这一场是长留峰的弟子对凌烟峰弟子。
徐长阶选了长留峰。
这一场比赛异常的胶着,在顾长生来回共享他们底牌下打的是一波三折。
搞得徐长阶以及众长老的心也是七上八下的。
这斗的是法吗?斗的是他们的钱,他们的修炼资源,他们未来突破境界的灵石!
最后还是凌烟峰弟子赢了。
徐长阶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是死的不能再死,当初不赌多好。
现在只有西面旗子,顾长生这个混蛋竟然把布置阵眼的旗子没有给他。
现在他就是捧着个木鱼,能看不能吃。
这也是他愤恨的原因。
“二长老还赌么?”顾长生语气轻描淡写道:“你拿的那几面旗子都没用,结不了阵。”
众人:“……”
这样说话真的好么?!
就连徐长盛笑眯眯的脸都阴翳了起来。
徐长阶佯作不经意的样子看了眼云揽月方向,脸上堆笑。
“不赌了。”
“不赌就好,”顾长生斜睨了他一眼,随即望向远处的李玄通,是时候表现一番了。
谁知他刚起身耳畔就传来师尊寒雾般的声线。
“玩够了就随为师回家吧。”
遂又冷音补充:“不准再去找她们师徒中的任何一个。”
越来越不像话了,等回去再收拾他,竟敢当她的面亲其他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