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忆后我对探花郎一见钟情了

第52章 一杯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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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失忆后我对探花郎一见钟情了
作者:
湖半白
本章字数:
4726
更新时间:
2025-06-18

“我还让阿万留在那里盯着他们有没有什么新的动作呢,结果就没后续了。”

比她在京城看见的还要无聊。

屈青戳戳遥京的脑袋,遥京问他干什么。

“想看看里面装了多少大智慧。”

算他会说话。

差不多要到家了,遥京抱着一堆石头看他:“进去喝杯菖蒲酒呗。”

“……好。”

走了没两步,遥京拧了拧眉毛,屈青走到她身旁,只听见她近乎懊恼的声音。

“早知道不让阿万先回家了……”

“怎么了?”

屈青关怀地碰了碰她的额头。

也没有发热啊,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遥京欲言又止,终于把邪恶的目光放在了屈青身上。

“屈青,我今天是不是帮了你大忙?”

自然是的,没有她的话,事情会变得麻烦很多。

“是。”

那遥京就放心了。

“呼……”

遥京舒了一口气,紧接着把石头全塞进屈青怀里。

“我帮了你,你也帮我顶一顶南台的火气吧。”

那天屈青时隔多日,又被南台骂了个狗血淋头。

因为碎成渣渣的石头们。

罪魁祸首遥京就坐在椅子上,饮了一杯菖蒲酒,眼神迷迷瞪瞪,撑着下巴听南台骂人。

还读书人呢。

骂得一点都不文雅。

粗俗,太粗俗!

正义的她当然不能容忍此事发生,她站起来,对南台不止的怒火中进行了义正言辞的附和:“对!”

“过分!”

“太心痛了!”

她声势浩大,南台止了骂声,受批的屈青抬眼,两人都看向她。

到底还是屈青先看出她喝醉了,把摇摇晃晃的人扶住,不知所措。

“先生……”

“啊……喝醉了。”

南台倒了倒杯里一滴不剩的酒,告诉屈青结论。

屈青哑然。

还说他呢,自己就是个一杯倒。

屈青弯了弯眉毛,轻声和南台说:“上一次,也是因为她挨了先生的骂。”

南台以为他说的是他带着受伤的遥京回来那次,便道:“那是你活该被骂。”

屈青却想的是多年前她将桃子塞回自己手里那次,她无论从前还是现在,都没变过。

知他们说的不是一回事,但他还是说:“嗯,我活该。”

端午,有人欢喜落泪,有人黯淡离场。

遥京混混沌沌睡了一觉。

她己经很多年没有见过那么小的自己了。

朝城多雨,越晏离开的那段时日里,似乎雨总是下个不停的。

难得一个好天气,南台却要去学堂里给人上课。

遥京头上戴了一个铃铛,是南台为了防她被别人抱走了也没有个声响,给她戴的。

铃铛挂在发丝上,走几步路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遥京不喜欢被人看着,就偷偷把铃铛拽了下来,随手扔在了地上。

铃铛在地上打了几个滚,发出最后一点铮鸣。

遥京己经爬到树上去了。

因为这么好的天气不能随性地出去玩,这让她很窝火。

又想到越晏久久不回来找她和南台,担心他不要自己了。

各种她忧心却又解决不了的事压在遥京身上,没一会儿她就抱着树干偷偷掉眼泪。

地上的铃铛突然响了一下。

遥京窝在树上一动不敢动。

来找她的只有可能是南台,可是她不想让南台知道自己在这里。

“今天不是晴天吗?怎么又下雨了。”

不是南台。

遥京转头,往下看。

有人拨开了桃树的层层细叶,正仰着脸看她。

遥京满脸泪痕,眨眨眼,几滴泪珠又摔下去。

啪嗒啪嗒摔在了树下的人身上。

恍然的声音响起。

“原来是你在下雨啊。”

树下的人是谁来着?

一张想不起来的脸,却隐隐熟悉的声音。

不等她想明白,一颗系着红绳的铃铛递到她面前。

遥京只记得那只朝她张开的手掌上,细细的生命线曲折,但深长清晰,躺着南台给她的铃铛。

“迢迢。”

他在叫自己。

遥京没接他手里的那只铃铛,自己慢慢爬下了树。

红绳是用来系她的头发的,她拽掉了铃铛,头发自然也散了一半。

稚气的孩子一句话不说,拽着他的衣袖。

“哪有你这样的?”

他无奈道,人己经绕到她身后,不熟练的双手在自己的脑袋上扯自己的头发,将铃铛系回脑袋上。

少年生疏的手法在她的头皮上似是纵舞。

简而言之——痛痛痛!

“嗷——”

遥京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天光大亮。

窗外的鸟开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满室静谧。

“……”

“叫什么叫什么?”

南台敲了敲门。

遥京摇头,想到南台看不见,又接着喊:“没事!”

自己坐了一会儿,想到没来的阿万,心里有些奇怪。

“哪天不是早早蹲在门口,怎么今天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推开阿万的卧室。

室内没什么摆件,阿万来时就没带什么东西,什么都是后来她给他置办的。

从前她以为阿万只是不能人言,但至少应该喜欢她给的东西。

可是她看了看什么都在的屋子,和桌上压着的一张纸。

纸上只西个字。

“承蒙照顾。”

没良心的东西。

既不喜欢她的东西,一样没带走;留下的纸也通没有其他的话,不说去了哪,什么时候再见。

……大抵是再也不见了的。

遥京知道他不是越晏找来的人很久了。

不过不是从越晏写的信中,她仍旧不知越晏回京之后早早给她寄了信。

不知信上究竟写了什么。

只是南台那个老头子能察觉到的事,她何尝察觉不到。

她收到越晏的第二封信时,在夜里打算重新誊抄一遍,看见原信上问起阿万的事。

本忘在脑后的疑惑重新浮现。

阿万究竟是不是越晏找来的人。

经她几天观察,终于确定。

阿万确实不会是越晏找来的人。

只是见他虽有些脾气,但是却没有异心,便也将人留在身边放着了,反正他那点功夫……不提也罢。

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威胁。

加之朝城能听她说话的人的确少,南台老,精神脆弱得反倒像还童了一般,听着人说话就像是听人讲睡前故事。

没听人说几句就睡着了。

阿万是个好听众,还顶不了嘴。

这实在是上天恩赐。

也罢,反正也没给他工钱,倒平白帮她做了很多事。

不算亏了。

只是她那好哥哥,定要早早派人来帮工啊。

怎么的这年头人那么难找,过了那么些时日都没找到帮工?

只是她知一不知二,不知道阿万背地里偷摸地把多少人打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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