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角落里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尖叫:“他的眼睛动了!” 这声尖叫划破了大堂的空气,仿佛一把利刃,将众人刚刚放松的神经再次紧紧地紧绷起来。众人闻言,惊恐地循声望去,只见尸体的眼皮正在微微颤动,仿佛有了生命迹象,那微微颤动的眼皮,如同恶魔即将苏醒的预兆,让人胆战心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堂内的气氛瞬间又紧张到了极点,众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每一口空气都变得稀薄而珍贵,每个人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如同战鼓在敲响,敲击着人们脆弱的心灵。
阿青反应迅速,如同一只敏捷的兔子,在众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时,一个箭步上前,动作轻盈而果断,一把掀开尸体的衣袍。在死者的腹部,赫然藏着一封用油纸包裹的书信。那油纸在昏暗的光线下,透着一丝神秘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她小心翼翼地展开书信,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字体工整而秀丽,竟是某书院考生的舞弊策论,而最显眼的,是上面还盖着学政大人的朱红印章,那鲜艳的红色在昏暗的大堂中格外刺眼,如同鲜血一般,仿佛在诉说着一场黑暗的交易,揭露着背后的阴谋与腐败。
大堂瞬间陷入一片哗然,百姓们顿时炸开了锅,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汹涌而来,一波接着一波,久久难以平息。学政大人站在一旁,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同被抽去了所有血色,仿佛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地上,溅起小小的水花。他强作镇定,声音却微微颤抖地反驳道:“这... 这分明是栽赃!”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不断地环顾西周,试图寻找为自己开脱的理由,眼神中充满了焦急与恐惧,仿佛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西处逃窜却找不到出路。
“是吗?” 石虎冷笑一声,那笑容中带着一丝嘲讽与自信,仿佛在嘲笑学政大人的垂死挣扎。他随即命人端来一碗清水,动作不紧不慢,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沉稳的姿态,如同一位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镇定自若。石虎将死者指甲缝里的碎屑放入水中,眨眼间,清水瞬间变成诡异的紫色,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那紫色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妖异,仿佛是来自地狱的色彩。“这便是朱砂与汞反应的特征。” 石虎解释道,声音清晰而坚定,不容置疑。学政大人见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仿佛被一层阴影笼罩,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身体不断颤抖,每一次咳嗽都像是在撕扯着他的生命,仿佛生命的力量正从他的身体里一点点流逝。猩红的血沫从他口中喷溅而出,洒在青砖地上,宛如一朵朵盛开的曼珠沙华,凄美而又惊悚,那血沫在地面上蔓延,仿佛是他罪恶的印记,记录着他所犯下的过错。他颤抖着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瓶身上 “两广总督制” 的刻字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仿佛在诉说着背后的权势与阴谋,暗示着这起案件背后隐藏的巨大势力。随后,他的身体一软,瘫倒在地,没了气息,只留下众人惊愕的目光,大堂内瞬间陷入一片死寂,仿佛时间都停止了流动,整个世界都凝固在了这一刻。
夜色渐深,雨势虽有所减弱,但寒意却愈发浓重,仿佛一层冰冷的铠甲,将整个世界紧紧地包裹起来。当众人准备散去时,后院突然腾起幽绿色的 “鬼火”,在黑暗中闪烁跳跃,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使者,带着死亡的气息,让人望而生畏。百姓们再次陷入恐慌,尖叫声此起彼伏,有的人吓得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仿佛脚下的地面变成了一片沼泽,随时都可能将他们吞噬。阿青却在此时想起石虎曾说过的 “磷化氢自燃”,她深吸一口气,那口气在她胸腔中微微颤抖,壮着胆子靠近 “鬼火”。她发现,所谓的 “鬼火” 竟是从堆放的棺材板缝隙中飘出。阿青蹲下身子,动作缓慢而谨慎,捡起一块木板,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到上面布满了细密的虫蛀孔洞。她心中顿时明白,正是这些腐朽的木板,在这潮湿的环境下分解出了磷化氢气体,才造成了这令人恐惧的 “鬼火” 现象,那 “鬼火” 仿佛是腐朽与死亡的象征,提醒着人们生命的脆弱与无常。
第二天清晨,阳光穿透云层,如同利剑一般,洒在衙门的每一个角落,驱散了昨夜的阴霾。石虎正在整理卷宗,他神情专注,一丝不苟,每一份卷宗在他手中都被仔细翻阅,仿佛在寻找着隐藏在文字背后的真相,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突然,一个夹层中的腰牌滑落出来,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响在安静的大堂内格外突兀,仿佛是命运的警钟被敲响。他俯身拾起腰牌的瞬间,呼吸几乎停滞。只见那上面雕刻的玄鸟纹路,竟与自己贴身佩戴的玉佩如出一辙,线条流畅,栩栩如生,仿佛两只即将展翅高飞的玄鸟,蕴含着神秘的力量。而在腰牌背面,“道光二十五年内务府造” 的刻字,在阳光的照耀下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跨越时空的秘密,这个秘密似乎与他的身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这个发现,如同在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巨石,激起了千层浪,也预示着更大的阴谋与挑战正等待着石虎去揭开。未来的道路,充满了未知与危险,但石虎的眼神中却透着坚定与无畏,他深知,自己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那眼神仿佛燃烧的火焰,照亮了前方的黑暗,给予他前行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