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皇帝历1851年三月初八，北京永定门外人山人海。
"来了！来了！"人群突然骚动起来。远处传来一声刺耳的汽笛，随后是 rhythmic 的"哐当"声。一条黑色的钢铁长龙喷吐着白烟，缓缓驶入车站。车头上"洪武号"三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朱由校站在观礼台上，看着这个由皇家科学院耗时五年研制的蒸汽机车，眼中闪烁着欣慰的光芒。他身旁的三位皇子神情各异——皇长子朱慈燃一脸沉稳，次子朱慈炯若有所思，幼子朱慈灿则兴奋地手舞足蹈。
"父皇，这'铁马'一个时辰能行一百二十里！"朱慈灿指着正在停靠的列车，"从北京到天津，朝发夕归不再是梦！"
朱由校微微颔首："民生运输还在其次。李爱卿，若将此物用于西北军务......"
兵部尚书李定国立即会意："陛下圣明。若铁路修至兰州，大军调遣可从三个月缩短至十日；若通至西域，则万里疆土尽在掌控！"
观礼台下方，百姓们既惊且畏地围观这个钢铁怪物。一个老农战战兢兢地摸着车厢铁皮："乖乖，这得吃多少煤才能跑这么快？"旁边的商人己经打起算盘："从天津运海鲜到北京，再也不怕腐坏了......"
朱慈炯悄悄记录着民众反应，在随身小册上写道："蒸汽机车之现，犹如昔日始皇统一车轨。技术革命必将引发社会剧变，朝廷当未雨绸缪......"
南京秦淮河畔，一座五层高的西式大楼门前车水马龙。楼顶"大明皇家公司"六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三楼贵宾厅内，松江布商沈万三正与一位阿拉伯商人洽谈。双方签完契约后，沈万三从怀中取出一张印有麦穗长城图案的青色纸钞："这是五百银元券，通兑全国，阁下可在广州、泉州、宁波任意分行兑换现银。"
阿拉伯商人仔细查验钞票上的水印和编号，满意地收入囊中。这一幕被坐在角落的朱慈炯尽收眼底。他乔装成普通士子，专门来观察这家由西海银行改组而来的金融巨擘如何运作。
"这位客官，要办理汇兑还是借贷？"一位穿着立领制服的职员走过来询问。
朱慈炯掏出一张十元券："想了解一下'小民贷'。"
职员的笑容更加热情："客官好眼光！我公司新推'小民创业贷'，十元起借，月息三分，有保人即可。城南王二借了二十元摆摊，半年就还清本息......"
走出银行，朱慈炯在笔记上写道："金融如水，己渗透至贩夫走卒。皇家公司吸储放贷，掌控百业命脉，实乃朝廷无形之手。然需防豪强兼并，小民破产......"
与此同时，北京皇宫内，朱由校正在审阅大明皇家公司的最新报表。全国存款突破五亿银元，贷款三亿八千万，分支机构遍布一千二百个州县。皇帝嘴角微扬——这张覆盖帝国的金融网络，比任何军队都更能巩固他的统治。
福州马尾港，海风裹挟着煤烟味扑面而来。
朱慈灿站在船坞高处，望着下方正在建造的钢铁巨舰。这艘被命名为"永乐大帝号"的战列舰，排水量达八千吨，装备六门巨炮，是帝国海军的新旗舰。
"殿下，蒸汽机组装完毕，今日试车！"船厂总监激动地报告。
随着一声令下，战舰两侧的巨大明轮缓缓转动，搅动海水形成旋涡。锅炉房的压力表指针剧烈跳动，最终稳定在安全区域。岸上爆发出一阵欢呼。
"好！"朱慈灿拍栏而叹，"有此神兵，何愁海疆不靖！"他转向海军提督施琅的后人施世骠，"五支打击群组建如何？"
施世骠立正回答："回殿下，第一舰队驻琉球，第二舰队驻琼州，第三舰队驻登州，第西舰队驻宁波，第五舰队驻天津。每舰队六艘战列舰，十二艘护卫舰，全部蒸汽动力，随时听候调遣！"
朱慈灿满意地点头，目光投向东方。那里，一个岛国还不知道，它的命运己经被铁甲战舰的阴影笼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