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楚云醉疯狂给夏言歌夹菜,他有些瘦,南宫羿扬则盯着夏言歌不紧不慢的吃饭,(歪歪嘴就没下去)(超好看)。
"我吃饱了"夏言歌吃的不多,确实吃饱了,在将军房间。
"怪不得这么瘦,早膳都没怎么吃?"养小孩可真难啊。
吃完饭,三个人在庭院散步。
"走走走,我们去休息一会,醒来去喝酒"洛云醉昨晚都没睡有些困,他在三皇子府里来去自如。
三个人来到厢房,是楚云醉的房间,有软榻,他拽着夏言歌躺下,南宫羿扬站着。
"愣着干什么,躺一会啊"楚云醉看着还站着的南宫羿扬,床这么大。
"呵呵"南宫羿扬躺在旁边,夏言歌睡在中间,被楚云醉半搂。
洛云醉秒睡,是有些困夏言歌渐渐也进入梦乡,两个人相依偎。
南宫羿扬是不可能睡的,他望着夏言歌的睡颜,眉眼舒展,散发着迷人的光彩,乖嘛他不觉得,少年并不是乖巧类型,反而带点野,又乖又野的长相,他的心泛起层层涟漪,好香。
低头亲吻,似是不过瘾,加大的力度。
"啪"巴掌声清脆悦耳,夏言歌推开南宫羿扬脸沉了下来,这个人太过分了。
南宫羿扬捂脸,有个性,他喜欢,不知道他的手疼不疼。
"怎么了"楚云醉睡眼惺忪,睁开眼睛,就看见无辜的夏言歌和南宫羿脸上的巴掌,瞬间清醒。
他的视线在两个人身边徘徊,擦,他家言宝被欺负了,于是起身将南宫羿扬打了一拳。
"你趁我睡着是不是打他了?给言宝道歉"他了解自己的好兄弟,心眼小的很,肯定是比武输了没面子,就下毒手。
"对不起"南宫羿扬道歉。
"这还差不多,以后我们要对言宝好"沈云醉可不想好兄弟和弟弟有矛盾。
就这样七七八八的和解了。
醉花楼
三个人来到二楼,这次他们没有去房间,在二楼观赏。
夏言歌刚想坐下来,一把被楚云醉拉到怀里。
"和我坐一起"贴贴。
南宫羿扬冷哼了一声,自己好像被孤立了。
这里纸醉金迷,歌舞升平,夏言歌看着带着银链跳舞的男子,眼神清明,他好像跳过这样的舞蹈?
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夏言歌不再多想,一首在神医谷,很少出谷,醉花楼的男花魁在跳舞,原来男人也可以跳舞。
这一刻,夏言歌内心有什么东西疯狂滋生。
"你喜欢这种舞蹈"夏言歌看楚云醉看的痴迷,淡淡询问。
"喜欢啊,这腰这身材,你还小不懂,这个人可是我花重金培养的"他的眼睛一首盯着花魁扶柳,手却搂着夏言歌不放。
扶柳乖乖的样子,没有任何攻击性,惹人怜爱,白月光。
"我给你说,男人就喜欢这种可口的小白兔,你看看扶柳的衣服穿的多,还有这么多人看"楚云醉可不喜欢那种衣着暴露的,看着就让人反感,他说出了此生最为打脸的话。
他又给夏言歌喂了一口酒,夏言歌烈酒入喉,有些热,衣服有些松。
"呵呵"南宫羿扬嘲弄的笑了,不少人都偷偷往这边看,是因为自己坐在这,他们不敢明目张胆。
"热"夏言歌想离开楚云醉的怀抱,楚云醉不肯。
"解开就不热了"楚云醉将夏言歌的领口开大,往下拽了一些,衣衫解开,反正他看南宫羿扬就这样。
楚云醉说的乖仅仅是指夏言歌好说话,他一首以为夏言歌和自己一样,是上位者,毕竟身份气质在哪摆着,那里可能是被压的。
他甚至愿意和夏言歌共享一人!!
南宫羿扬默不作声的欣赏美景,真芬啊,很多人望向夏言歌,太烧了,衣服挂在身上,若隐若现,不自由的扭动腰身,真乃极品。
他一个眼神扫视,那些酒色之徒纷纷转过视线,凶什么凶,你不也是想看嘛,可惜他们不敢看,这可是京城煞神啊。
"这下不热了吧"楚云醉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也没想明白,用力拽下衣服,试图让夏言歌凉快一些。
南宫羿扬是松松垮垮,但他的衣服还穿在身上,楚云醉不知怎么回事把夏言歌的上衣全拽了下来,在夜明珠的照耀下,白的耀眼。
夏言歌抬眸,拿起扔在地上的青色薄纱衣,将青纱绾成一朵牡丹花,放在左肩,多余的薄纱缠绕腰腹,长发松散,一缕发丝垂落。
楚云醉看愣了,这是他第一次见这样的夏言歌好像更加鲜活了,表情生动,什么冰清玉洁,明明是惑人心神的小狐狸。
"来再喝"楚云醉的手就没停下,一首抚摸,一边喂酒。
喂得太急,酒水顺着唇角流下了,艳丽动人,楚云醉吻了上去。
南宫羿扬在一旁猛猛喝酒,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三皇子,奴家喂你"旁边的小侍端了一杯酒准备喂给南宫羿扬。
"滚,不知死活的东西"南宫羿扬薄唇轻启。
小侍急忙退到身后,脸色苍白,他怎么就忘了三皇子喜怒无常,他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
"你们是想在这表演?"南宫羿扬出声打断两个人。
闻言夏言歌推开楚云醉,却被楚云醉抱着亲,压倒在地。
楚清辞来到二楼就看见这一幕,楚云醉怎么把言歌带到这里,言歌身上就挂了一件薄纱,他怎么敢的?楚清辞第一次如此生气。
强忍怒气,他推开楚云醉,将夏言歌抱起来,暗二拿出衣服,楚清辞盖在夏言歌身上。
眼神示意,楚云醉被提溜走了。
"三皇子,见笑了"楚清辞给南宫羿扬打了一声招呼,抱着夏言歌离开了。
南宫羿扬看着一行人离开的背影,"有趣,可真是有趣"
他看见十年前曾经名动京城的第一公子眼里腾升的虞望与爱意,或许只有楚云醉不知道他的哥哥他的朋友对他娶进门的男妻,有如此强大的占有欲。
南宫羿扬也离开了,只可惜过不了多久,就再也没人陪自己喝酒了,不过他找到了好玩的东西了。
他摸了摸自己唇,回味那时的感受,肆意且美好,有点舍不得打他了。
这一晚,将军府注定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