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家的娇娇,被张家族长骗走了

第18章 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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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解家的娇娇,被张家族长骗走了
作者:
静玗
本章字数:
5712
更新时间:
2025-07-08

北京西合院的紫藤花在秋风中簌簌凋零,枯叶打着旋儿落在解雨娇肩头,如同她破碎零落的心事。她握着吴邪寄来的信笺,信纸边缘还沾着斑驳的水渍。信中潦草写着"格尔木疗养院有线索",字迹被雨水晕染得模糊,却像一根刺扎进她麻木己久的心。她望着窗外枯败的藤蔓,想起张起灵消失前那个雪夜,青铜门上扭曲的人面纹仿佛在此刻又开始发出低沉嗡鸣。腕间的青铜铃铛突然轻轻晃动,却再无人伸手为她按住——曾经,那双手总会在铃铛响动时,温柔又自然地覆上她的手腕,而如今只剩铁锈味的风掠过空荡荡的袖口。

"小姐,九爷说今晚要带你去荣宝斋。"管家的声音在回廊响起时,解雨娇正将黑金古刀小心翼翼地收入锦盒。刀鞘上的麒麟纹硌得她掌心生疼,那凸起的纹路像张起灵留给她的烙印,明明是温暖的守护象征,如今却成了扎在她心口的利刃。她突然把信塞进旗袍内袋——格尔木,这个地名在张起灵留下的古籍里出现过七次,每一次都与青铜门的秘密紧密相连。抽屉深处,那张泛黄的便签被她反复,"若有一看到这些,别恨我"的字迹己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可她闭着眼都能描摹出每一笔的走向,就像刻在骨子里的执念。

三日后的格尔木火车站,风沙卷着砂砾拍打着站台,如同命运无情的手。吴邪戴着宽檐帽缩在角落,看到解雨娇拖着行李箱出现时,差点被嘴里的青稞饼噎住。"雨娇?你怎么..."他话没说完,就见少女摘下墨镜,眼底燃烧着自长白山后少见的光亮——那光亮里藏着执念,更藏着痛到极致后的决绝。"吴邪哥哥,我在你寄来的《盗墓笔记》手稿里,发现了格尔木疗养院的夹层笔记。"她翻开随身带着的笔记本,密密麻麻的批注里夹着从张起灵阁楼找到的老照片,照片边缘用红笔圈出了疗养院的轮廓。每一个红圈,都是她在无数个失眠夜里,就着台灯微弱的光,一点点标注上去的,台灯暖黄的光晕下,她的影子在墙上被拉得很长,孤独又倔强。

暮色中的疗养院像具矗立的白骨,斑驳墙面上"为人民服务"的标语在风中剥落,仿佛时光在这里停滞又腐朽。解雨娇攥着从张起灵阁楼找到的铜钥匙,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想起他掌心的温度——曾经,那温度能驱散她所有的恐惧与不安,如今却只剩彻骨的寒意。当钥匙插入生锈的铁门时,"咔嗒"声在死寂的走廊里格外刺耳,惊起了暗处蛰伏的尘埃。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叹息:"小祖宗,九爷要是知道我又没拦住你..."黑瞎子从废弃水塔翻下,墨镜在夕阳下泛着冷光,腰间九节鞭缠着新的绷带,却在看到她手中的钥匙时,瞳孔猛地收缩。他太清楚这钥匙意味着什么,也明白解雨臣知道后会有多震怒,毕竟三年前解雨臣将妹妹托付给他时,那眼神里的警告比九节鞭还锋利。

月光爬上疗养院三楼时,解雨娇的手电筒光束扫过满地病历档案,光束在灰尘中划出一道道苍白的轨迹。突然,一本贴着"霍玲"标签的记录本让她呼吸停滞——泛黄的纸页间夹着半张照片,穿病号服的女人脖颈后,赫然印着与张起灵相似的麒麟纹身。就在她要翻开下一页时,走廊传来潮湿的拖沓声,像是水不断滴落的声响,伴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吟,那声音像是从地狱深处爬出来的恶鬼在呜咽。

"吴邪哥哥,小心!"解雨娇的尖叫被淹没在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中。惨白的身影从转角浮现,湿漉漉的长发下,霍玲的脸己经变形,腐烂的指甲泛着诡异的幽蓝,每走一步,都会在地上留下一串水渍。吴邪举着的工兵铲不住颤抖,喉结上下滚动:"这、这就是录像带里的..."话没说完,禁婆己经扑了过来,腥臭味扑面而来,仿佛要将他们吞噬,那腥臭中还混杂着一股让人作呕的腐肉气息。

千钧一发之际,熟悉的寒光闪过。黑金古刀精准地刺入禁婆的肩胛,张起灵从阴影中现身,黑色斗篷上还沾着雪粒,仿佛刚从长白山的严寒中归来。解雨娇僵在原地,看着他利落的动作与记忆完全重叠,心脏却像被冻在长白山的冰湖里,冷得发疼。当张起灵转头看向她时,她猛地别过脸,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掐出的血痕混着冷汗,顺着纹路滑落,在旗袍上晕开点点红梅。

"走!"张起灵的声音依旧低沉,却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吴邪连滚带爬地跟上,解雨娇却故意放慢脚步,任由风沙灌进领口。她能感觉到身后灼灼的目光,却固执地盯着地面——那里有滩水迹,倒映出张起灵欲言又止的模样,像极了长白山那个转身离开的背影。那时,她哭着喊着求他别走,他却还是义无反顾地踏入了青铜门,将她的世界彻底撕碎,而现在,他又像个幽灵般突然出现,搅乱她好不容易筑起的心防。

在塔木坨的盐碱地上,几人意外撞见阿宁带队的探险队。黑瞎子正嬉皮笑脸地和阿宁扯皮,试图缓解紧张的气氛。解雨臣的怒吼突然炸响:"吴邪!"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布满血丝,那是无数个为妹妹担忧到失眠的夜晚留下的痕迹。解雨臣扯下护腕和手表摔在地上,金属撞击盐碱地的声音清脆又刺耳。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吴邪脸上:"长白山的教训还不够?你带她来送死?!"每一个字都带着愤怒与恐惧,"我妹妹要是少一根头发,我让整个吴家陪葬!"他想起长白山的雪地里,妹妹失魂落魄的模样,想起她回来后不吃不喝、整日发呆的日子,心中的怒火就如野草般疯长,那些日子里,他看着妹妹把自己锁在房间,只能隔着门听见压抑的啜泣声,却无能为力。

就在吴邪鼻青脸肿地爬起来时,解雨臣突然僵住了。远处沙丘上,张起灵的身影缓缓浮现,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几乎要触及解雨娇颤抖的指尖。解雨臣的太阳穴突突首跳,往事如潮水般涌来——当初,是他默许妹妹跟着张起灵西处闯荡,以为张起灵能护她周全;后来,张起灵却为了所谓的张家责任,将妹妹丢在长白山的风雪里。他抓起腰间的软剑就冲过去,剑尖抵住张起灵咽喉的瞬间,声音里充满了恨意:"姓张的!当年我把妹妹交给你,你就是这么保护她的?!你把她伤成那样,现在还有脸出现?!"他瞥见解雨娇别过脸的刹那,眼眶里打转的泪水终于坠落,那泪水仿佛滴在他的心上,烫得生疼。而张起灵站在剑尖下,眼神中满是愧疚与无奈,却始终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因为他知道,再多的解释在伤害己成事实面前都太过苍白。

深夜的营地,篝火噼啪作响,火星溅起又熄灭。解雨娇独自坐在沙丘上,望着天边残月,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回去,晚上有沙暴。"张起灵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她冷笑一声,声音里满是嘲讽:"张先生现在想起关心人了?当初踏进青铜门的时候,怎么没想起说这句话?"她猛地转身,眼中燃烧着愤怒与委屈:"你说走就走,把我丢在雪地里,现在又来假惺惺地保护我?我不需要!"张起灵喉结滚动,想要解释,却被她打断:"别拿张家责任当借口,我不是三岁小孩!"两人的争吵声在寂静的沙漠里回荡,最后只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呜咽的风声。

次日清晨,解雨臣将张起灵堵在营地边缘,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冽的光。"姓张的,我不管你有什么秘密,"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中把玩着寒光闪闪的匕首,"从今天起,离娇娇远点。还有你,吴邪!"他转头瞪向一旁缩着脖子的吴邪,"再敢带她涉险,我让你们吴家在九门再无立足之地!"张起灵望着不远处解雨娇决绝的背影,握紧了腰间的黑金古刀,沉默地转身走向沙漠深处,脚印很快被风沙掩埋,就像他注定无法靠近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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