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中海的阳光在舷窗上流淌,林晚棠望着镜中自己别上的珍珠项链,链坠是沈母遗留的白玫瑰造型,与她后颈新愈合的浅粉色伤疤恰好相映。沈砚礼站在舱门口,西装袖口露出的百达翡丽腕表指向十点 ——"晚棠号" 海试启动的时刻。
"紧张吗?" 他递过薄荷糖,铝箔纸在阳光下泛着银光,糖盒底层的刻字 "献给我的玫瑰" 在她掌心硌出温热的印记。林晚棠忽然轻笑,指尖划过他手腕的烫痕:"你记得吗?三中的储物柜前,你也是这样递糖给我,那时我还不知道,你的袖口藏着储物柜的密码。"
甲板上的汽笛骤然响起,船身缓缓驶离尼斯港。沈砚礼的指尖在她腰窝轻按三下,这是只有他们能懂的摩尔斯电码 ——"一切安好"。露天舞池的白玫瑰防滑纹在阳光下闪烁,每朵花蕊处的 "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