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暮春的樱花纷扬如雪,高三(1)班教室的玻璃窗上凝结着薄雾。转学生斜倚在后排储物柜旁,指尖缠绕着一缕蓝灰色发丝,制服短裙下的小腿线条像绷紧的弓弦)
她仿佛被造物主用游标卡尺精心丈量过的艺术品,172cm的身高在穿堂风中舒展成一道银色溪流。发色是介于雾凇与鲸落之间的蓝灰色,发根处透出新生黑发的墨色,发梢却泛着北海道流冰般的冷光,松散地用樱花金玳瑁发簪盘成慵懒发髻,几缕碎发垂落在天鹅颈侧,随着呼吸在锁骨窝里扫出涟漪。
五官如浮世绘师倾尽毕生功力绘就的巫女图——眉骨如刀裁,眼型是略带下垂的杏眼,眼尾却骤然上挑出菜菜绪式的凌厉弧度,当她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般的阴影,抬眼时琥珀色虹膜却泛着琉璃光泽。鼻梁挺首如富士山脊,鼻尖却缀着颗俏皮的小痣,唇色是京都和果子般的樱粉,说话时总爱轻咬下唇右侧,露出半粒珍珠似的虎牙。
最致命的是那具被神明偏爱的躯体。九头身比例完美得近乎妖异,当她倚着黑板报轻笑时,足有105cm的腿长让整个教室的光线都向她倾斜。制服衬衫永远松着第二颗纽扣,露出内里叠穿的蕾丝吊带,锁骨深陷处能停驻一只蓝闪蝶。腰肢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臀线却地撑起及膝百褶裙,裙摆随着步伐漾出月牙形的弧度,露出被透明黑丝包裹的小腿肌肉,那是常年练习剑道才能练就的优美线条。
【修罗场白热化】
"林同学,这道微积分题用洛必达法则好像更简单呢。"她忽然单手撑住林寒夜的课桌,蓝白条纹领带垂落在他正在演算的草稿纸上,领口暗纹在夕阳下泛起鳞片般的微光。后排男生们集体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前排的顾清欢"啪"地合上《五年高考三年模拟》,铂金发卡在桌面划出刺耳的火星。
"某些人别仗着腿长就总往男生桌前凑。"顾清欢甩着栗色大波浪转身,指尖转动的施华洛世奇钢笔突然脱手,在空中划出抛物线首冲转学生面门。却在距她眼睫三厘米处被两根春笋般的手指夹住,转学生指尖微动,钢笔竟倒转方向,笔尾轻轻抵住顾清欢锁骨中央的蝴蝶结。
"顾同学该练习投掷技巧了。"她浅茶色的瞳孔骤然收缩成竖瞳,又倏然舒展成潋滟的桃花潭,"不过……"尾音拖长时,制服裙摆扫过林寒夜的小腿,"我倒觉得林同学对黎曼猜想的理解,比某些只会转笔的人有趣得多。"
【班主任的茶艺课】
当晚自习铃响时,苏清歌踩着Jimmy Choo细高跟叩响讲台。她今天将长发绾成鸢尾花发髻,翡翠耳坠随动作轻晃,在锁骨投下粼粼波光。"林同学,来办公室整理下月考成绩单。"路过转学生座位时,雪纺衬衫袖口故意擦过对方试卷,留下一缕雪松与晚香玉交织的冷香。
"老师吃醋的样子真可爱。"转学生突然用中文轻笑,惊得苏清歌教案本差点脱手。她转身时,正对上那双似笑非笑的狐狸眼,突然意识到这孩子瞳色深处浮动着与年龄不符的妖冶,像是封印着千年妖气的绘马。
办公室里,苏清歌将空调又调低两度,指尖无意识着林寒夜刚交上的试卷。"最近……和同学们相处愉快?"她装作整理文件,实则用余光瞥着少年通红的耳尖。窗外樱花被夜风卷进纱窗,正落在林寒夜刚写满公式的草稿纸上,而他身后,转学生正隔着玻璃窗比划着剪刀手,将樱花与少年侧脸一同框进虚拟镜头。
【转校生的秘密档案】
当林寒夜抱着作业本经过走廊转角时,突然被拽进空教室。转学生将他抵在储物柜前,蓝灰色发丝垂落在他颈侧,带着京都岚山竹林般的清冽香气。"叫我凛。"她指尖划过他校服第二颗纽扣,那里别着顾清欢送的向日葵徽章,"或者……苍井凛?"
林寒夜这才注意到她制服左胸绣着极小的"苍井"二字,针脚是京都西阵织特有的渐变绣法。少女忽然踮脚贴近他耳畔,温热气息带着樱花酒的微醺:"苏老师没告诉过你?我父亲是早稻田的数学教授,母亲是……"她突然咬住他耳垂,留下细小的齿痕,"你猜,为什么我的微积分比你好?"
【顾清欢的反击战】
次日清晨,顾清欢将长发染成更张扬的雾紫色,踩着过膝长靴闯进教室。她将一沓奥数竞赛奖状摔在林寒夜桌上,铂金指甲刮过他手背:"某些人别被狐狸精迷了眼,我才是能保送清华的班花。"话音未落,苍井凛从后排抛来一本泛黄的《数论经典》,扉页赫然签着"丘成桐"的亲笔签名。
"顾同学该多读书了。"她倚着窗台轻笑,晨光为发丝镀上金边,"就像寒夜君说的,数学之美在于……"故意顿了顿,蓝灰色发尾扫过林寒夜发顶,"在于证明过程的优雅,而不是奖状的厚度。"
【苏清歌的终极警告】
周五放学时,苏清歌将林寒夜堵在器材室。她今天穿着酒红色真丝衬衫,领口解开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链。"你知道苍井凛为什么转学吗?"她指尖划过少年喉结,留下一道灼热的轨迹,"她母亲是日本顶级的……"突然被窗外传来的剑道练习声打断,苍井凛正穿着雪白道服,竹剑劈开暮色,剑锋首指苏清歌藏在阴影里的脸。
"老师想说什么?"林寒夜突然握住苏清歌的手腕,将她拉向自己。少年清冽的气息混着樱花香扑面而来,苏清歌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己比自己高出半头。"无论她是谁,"他目光掠过窗外挥汗如雨的身影,"我现在只想解开她留下的谜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