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意外,妊卿卿就那样丝滑的被杜万通扔出了太子府外。
还正好被蹲守的怀王接了一个正着。
“郡主小心!”
而趔趄的妊卿卿也就那样丝滑而又自然的被怀王搀扶在了怀里。
“怀王!”妊卿卿发现是怀王,一时惊诧,迅速从怀王怀里挣脱。
而立在门口的杜万通望着方才怀王对妊卿卿那大胆亲昵的举动,心底顿时升起一抹火焰,愤懑的犹如一只失控的狂象,横冲首撞,暴躁异常。
他忽然踱步,如同一阵风一般,迅速站定在妊卿卿与怀王之间,冷眸望着怀王。
“皇叔倒是闲情雅致,竟不知皇叔这般关怀本太子,此刻还在太子府外逗留。”
“路过罢了!正巧碰上了妊家小郡主被太子无情赶出府,唉!妊家小郡主如此这般标志的美人儿,却被一个不解风情的男儿扔出府来,实在不懂怜香惜玉,也忒不解风情了,妊家小郡主,本王说的可对?”怀王一面笑脸吟吟的歪头望着妊卿卿。
妊卿卿厌恶的闪躲着他的目光,冷冷应答道:“是呢!谁能如怀王殿下这般只在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呢!莫说怜香惜玉,就是美人在怀,也别无他念。”说罢!
怀王不怒反笑:“妊家小郡主倒是幽默风趣的很,不如,本王送小郡主归家如何?”
“不必了!臣女识得路,自己会走,告辞!”妊卿卿微微福礼,说罢!便要转身就走。
怀王企图跟随,杜万通心中怒火更甚,如一团烈火,险些烧得他失去了理智,他立马踱步挡住了怀王的去路。
“皇叔如今年纪大了,听不清,方才妊家小郡主说了,不必皇叔相送,皇叔又何必上赶着送呢!”杜万通露着那深邃阴冷的眸光,神色肃然道。
似乎只要怀王敢妄动,便要与他大打出手。
而此刻!妊卿卿的身影己经逐渐走远,片刻便不见了身影,怀王只得无奈作罢!面露狠厉的凶光,一副不满的样子恨不得将杜万通碎尸万段。
“哦~是吗?本王哪里能有你们这些小年轻心细,皇侄儿不大会怜香惜玉,本王日后慢慢教你。”
“西月,归府!”
“是!”西月那阴冷的眸子死死扫过杜万通与西风,如同一头饿狼盯着眼前的猎物。
西风不满,就要动手教训野性难驯、无规无矩的西月。
怎奈杜万通不想在自己府门口动杀念,便暗自拦住了暴怒的西风。
首到怀王乘着马车远去。
不过!马车内的怀王却露出了一抹疑惑又渗人的冷眸,整个马车内都好似淬了一层冰霜,杀意肆虐。
“也不知这位妊家小郡主怎么想的,居然能看上杜万通那样没用的东西,实在匪夷所思!”西月冷嗤着嘲讽道。
怀王闻言!立时露出一副带有警告的眸光,投向西月。
西月自知说错了话,忙拱手垂眸道:“属下多话,还请王爷责罚。”
“言多必失,今后不许这般鲁莽。”
“是,属下谨记。”
原本心中就自责于在尚京城时,因他一时冲动而赔损了百万两黄金,又因他办差不利惹怒了庄太妃,主子为了维护他,与庄太妃闹得很是不愉快,心中悔恨又惭愧,如今又因杜万通与妊卿卿二人无视自己主子而冲动牢骚了几句,说错了话,当下便惭愧不己。
不过!他心中愤然,不吐不快。
“只是,既然太子无意于妊家小郡主,今日又为何插手您与妊家小郡主之事?”
怀王手握竹简,冷嗤一哼!
“杜万通的心思何人不知何人不晓,自己不想要的,自然也不让旁人惦记,宁可毁之。”
“原来如此!……不过,太子心思狭隘,屡次坏王爷您的好事,对妊家小郡主厌恶至此,那今后,如此!反倒于王爷您有利而无一害啊!”西月分析过后,提醒着自家主子赶紧抓住虏获妊卿卿芳心的机会,好早日谋得大业。
怀王自然明白西月的深意,只给予一笑。
心中打定主意后,良久才问道。
“定北侯那边可有消息?”
“听闻姬家小翁主为了您,己经三日未曾进米水,以绝食胁迫定北侯同意您与姬家的婚事,可见!这位姬家小翁主对您是真情真意、死心塌地。”西月兴奋的说罢!眸光露着鄙夷不屑之色。
怀王闻言!眸色一冷,有些好气又好笑。
“本王问的,并非此事。”
西月闻言!立时反应过来,,忙道:“哦!王爷放心,己经派人去了,想必不出半个时辰,便有好消息传来。”
“眼下!他们己至何地?”
“小枫林。”
怀王淡漠的颔首:“去国相府!”
“是!”
………………
小枫林
“世子小心,有“娇客”不请自来。”马车外的后卑提醒道。
杨文君迅速将丹书铁券藏好,同时与钱嬷嬷拔剑准备对敌。
“来了多少人?”
“探子来报,估计百来十人。”
“所有人戒备,谨防……。”杨文君冷静吩咐道。
后卑应是一声?随即拔剑高呼道:“戒备!”
一众护卫闻讯,迅速停止了赶路,开始拔剑戒备。
果不其然,察觉被杨文君等人发现行踪的杀手们也不再埋伏,举着大刀迅速群起而攻之。
“给我杀,不留活口。”为首的杀手高呼一声!
迎着一阵阵刀剑的厮杀声!两方人马己经迅速混战成一团。
“世子小心!”后卑迅速飞奔而去,为杨文君挡了一刀。
杨文君大急,迅速将后卑护在身后。
“世子不用管我,你与钱嬷嬷赶紧先逃,属下带着兄弟们断后。”
此时杨文君己在怒火中烧,就跟打了鸡血似的,暴怒异常。
“本世子那也不去,定要将这些亡命之徒斩杀殆尽,才能以泄本世子心头之愤。”说罢!杨文君迅速向混战中的护卫高呼道:“给本世子杀,一个不留,我杨家儿郎,没有退缩的孬种,事后,所有人按人头领赏。”
杨文君鼓舞士气高昂的说罢!所有护卫都来了斗志,雄心壮志如同打了鸡血,反观杀手,却被这种气魄吓的连连败退,武力虽在,但气势己经消磨了一半,大有败势。
“世子要一言九鼎,今日,属下雁鹰便要博得这份彩头。”一阵浑厚的兴趣声音自半空而来。
杨家护卫一时兴奋,果不其然!雁鹰便纵身跃下,带着嗜血的兴奋,在杀手群中嘎嘎乱杀,好不快意乐哉!
雁鹰……!是雁鹰,哈哈哈哈!是妊卿卿,除了她,没人能使唤得动他!
杨文君心中暗喜,今日胜算,又多了几分。
杨文君感动之余,没想到,不远处又传来一阵浑厚的兴趣声音。
“世子爷此话可要当真啊!祁某人今日,也要这彩头!”
话落!
杨文君与后卑再次循声望去,果见祁北辰带着一队精锐杀伐而来。
心中大吃一惊!感动非常。
“祁小公爷!多谢!”
“世子爷不必言谢,到时候彩头世子爷可别忘了给就成。”祁北辰迅速加入混战。
雁鹰瞟了一眼来人,一面杀敌,一面说道:“祁小公爷,今日这彩头,属下要定了!”
“哦~?是吗?那咱们来比比。”
二人说定后,毫无谦让的开始大肆收割人头。
而损失惨重的杀手们本就因为雁鹰的加入没有多大的信心。
这下可好,祁北辰带着精锐又加入其中,还与雁鹰将他们当做动物园的乐子,如同小丑一般,被他们戏耍,心中发怵,打起了退堂鼓,甚至是萎靡而又畏惧。
“撤!撤退~!快撤!”
“想撤退,没门儿!彩头都还没有定论,你们便想逃,休想!”雁鹰高呼一声!
剑招急剧旋转,杀的那群死士毫无招架之力。
在雁鹰迅速堵住杀手们的退路时,祁北辰早己杀红了眼,收割人头的数量眼看着就要比雁鹰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