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在厕所看到那骇人的蜘蛛尸体后,包清清的神经就一首紧绷着,仿佛一根随时都会断裂的弦。她满心想着快点离开这栋充满邪祟的孤楼,然而,恐怖的事情却依旧如影随形,不断地冲击着她脆弱的神经。
包清清和丈夫牛庄,以及偶尔会来的沈叔,在这孤楼里的生活变得愈发艰难。这天,他们又遭遇了新的困境——楼梯损坏、电梯门被锁。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楼梯,不知道何时又塌了几块木板,露出黑漆漆的空洞,仿佛一张张血盆大口,随时准备将人吞噬。而电梯门则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锁住了,任他们怎么用力拉扯,都纹丝不动。
牛庄焦急地在电梯门前走来走去,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形成一个深深的“川”字,眼神中满是担忧和焦虑。“我们是不是被困在这里了?”他声音颤抖地问道,转头看向包清清,眼中充满了无助。
包清清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她双手抱在胸前,身体不停地微微颤抖。“一定是这楼里的邪祟在作怪!我们得想办法出去!”她惊恐地说,声音里带着哭腔。她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和绝望,泪水在眼眶中打转,随时都可能倾泻而下。
就在他们焦急万分的时候,在这孤楼中,包清清还遇到了一些奇怪的人。长相俊朗的壮汉小王,不知为何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小王身材高大魁梧,浑身肌肉线条分明,可他的行为却让人捉摸不透。他经常会在包清清毫无防备的时候突然出现,对着她秀肌肉,脸上带着一种奇怪的、近乎痴迷的笑容。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包清清警惕地往后退了几步,眼神中充满了戒备。她紧紧地盯着小王,身体微微向后倾斜,随时准备逃跑。
小王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眼神首勾勾地看着包清清,说道:“我觉得你长相特别安全,我想保护你。”他的话语让包清清更加不安,她只觉得浑身发冷,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身上爬行。
还有那个爱化浓妆的九十岁旗袍老太太,总是神出鬼没。她的脸上涂着厚厚的白粉,仿佛面粉袋子破了一般,胭脂红得吓人,嘴唇更是如同刚喝过血一般鲜艳。她总是强迫包清清看广场舞,还一边跳一边用一种欣赏的眼神看着她,那眼神让包清清感觉自己像是被放在显微镜下观察的标本。
老太太扭动着僵硬的身体,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声音尖锐地说道:“来,小姑娘,陪我一起跳!”包清清吓得连连摇头,身体不停地向后缩,脸上满是惊恐的神色。
而那个拿痰盂盛饭菜的小孩,更是让包清清不寒而栗。那小孩的眼睛大大的,却没有一丝神采,仿佛两个黑洞。他总是突然出现在包清清面前,仰着头,用一种机械的声音问道:“你要不要一起吃?”看着那装着饭菜的痰盂,包清清只觉得一阵恶心,胃里翻江倒海,她强忍着不适,连连摆手,转身就跑。
这些奇怪的人,让包清清在这孤楼里的生活变得更加恐怖和压抑。她每天都生活在恐惧之中,不敢睡觉,不敢独自行动,生怕一不留神就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原本明亮的眼睛变得黯淡无光,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光彩,整个人消瘦了许多。
包清清常常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里,无声地哭泣。她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不知道这样恐怖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而此时的她还不知道,在这孤楼深处,还有一个更大的秘密在等待着她去揭开,那将是一个足以颠覆她认知的恐怖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