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花家的厨子,其实是上古战神

第10章 林深炒出了火海逃生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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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村花家的厨子,其实是上古战神
作者:
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本章字数:
5306
更新时间:
2025-07-08

老槐树下的石桌被擦得发亮,王婶刚端来的野菊花茶还冒着热气。

林深的手指无意识着饭勺柄,那点金芒像活物般顺着掌纹往手臂钻,烫得他心口发紧。

"阿深哥,王伯家的三小子不肯走。"苏小棠攥着绣帕跑回来,发梢沾着槐花瓣,"说要等你煮完最后一锅桂花糕。"她蹲下来替阿旺理了理歪掉的布腰带,少年的羊皮卷还揣在怀里,边角被汗浸得发软。

林深喉咙发涩。

他想起今早三小子扒着灶台偷糖霜,被他用饭勺敲了下手背,现在倒成了要记一辈子的小事。

"小棠。"他突然抓住她沾着绣线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苏小棠一怔,"地道口的青石板底下埋着我腌的糖蒜。"他说得很慢,像在数最后几片飘落的槐叶,"等出了山,你拿它配粗粮饼子......"

"不许说这些!"苏小棠眼眶瞬间红透,绣帕团成皱巴巴的球砸在他肩头,"你说过要教我做蜂窝煤的,说过要等我绣完那对并蒂莲......"她突然噤声——风里有股焦糊味。

林深的鼻子动了动。

后半夜的山风本该带着露水凉,此刻却裹着股刺鼻的烟火气。

他抬头看向村口老烟囱,往常这个时辰该飘着煮饭的白汽,此刻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烟柱歪歪扭扭往东南方倒去。

"风向变了。"他霍然起身,饭勺"当啷"磕在石桌上,"他们来了!"

话音未落,村西头传来"噼啪"爆响。

阿旺爬上石磨踮脚望,突然尖叫:"火!

村西头的晒谷场着火了!"

月光下,橘红色的火舌正顺着稻草堆往上窜,映得远处山影像张狰狞的鬼脸。

林深看见三两个黑影从火光里钻出来,腰间玄色玉佩闪着冷光——是玄元宗的标记。

"小棠带村民走地道!"林深抄起饭勺指向村东头,"阿旺,你领几个壮实的后生断后,护着老弱!"他转身抓住流云子的木剑鞘,"你跟我去引开他们。"

苏小棠死死攥住他的衣袖,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不走!"她声音发颤,"你答应过要给我做一辈子饭的......"

"那得先让我做完这顿'送客宴'。"林深扯出个笑,抬手替她擦掉脸上的灰,"糖蒜坛子里压着我写的菜谱,等回来你得照着做。"他用力推了她一把,苏小棠踉跄着撞进阿旺怀里,少年咬着牙拽着她往老槐树后的地窖跑。

流云子抽出木剑,剑刃在火光里泛着青:"我护你后背。"他说得轻,像在说今天吃什么菜。

林深冲进厨房时,火势己经漫到院墙边。

灶台上的铁锅还温着,他抄起装辣椒粉的陶瓮往地上一摔,红色粉末腾起半人高;又抓过硫磺包撒在门槛处,最后将盐罐里的粗盐混着花椒面扫进风箱口。

"这是?"流云子举剑劈开一块烧落的房梁。

"他们要抓人,必然走最近的路。"林深抄起饭勺猛敲锅盖,"哐——"金属颤音震得窗纸嗡嗡响,"辣椒粉呛喉,硫磺遇火炸,盐粒能让鞋底打滑......"他望着逐渐逼近的火光,喉间泛起甜腥,"再加上这声波......"

"林深!"

阴冷的声音裹着风刀劈来。

王长老立在火场边缘,玄色道袍沾着火星,眼神像淬了毒的针:"我玄元宗找你三百年,倒在这穷山沟里猫着当厨子?"他抬手一抓,半空中的火星突然凝成火蛇,"交出战神血脉,饶你全村人不死。"

林深感觉胸腔里有团火在烧。

前世记忆的碎片突然涌上来:染血的战矛、撕裂苍穹的龙吟、最后那声"保重"的叹息。

他的指尖触到饭勺,金芒暴涨如烈日,烫得掌心滋滋冒白烟。

"我只是个做饭的。"他说,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陌生的沉稳,"但做饭的也知道,该护的锅,不能掀。"

王长老的火蛇扑过来时,林深本能地挥出饭勺。

金芒裹着气浪炸响,那团火竟被生生震散成漫天火星,在两人中间炸开条生路。

"战神之力!"王长老瞳孔骤缩,"你竟提前觉醒了!"

林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血管里破冰。

他想起昨夜梦里那柄战矛,想起自己曾站在尸山血海上吼出的"退"字。

此刻他望着王长老身后越烧越旺的村子,突然笑了:"原来这就是......我该护的。"

"抓住他!"王长老厉喝。

十数道身影从火海里窜出,腰间玉佩在火光里泛着幽蓝。

林深抄起身边昏迷的张老汉扛在肩上。

老人的粗布褂子烧着了,他拍灭火星,感觉后背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扯——飞索缠上了脚踝。

"想走?"王长老踏着火焰逼近,"你以为这穷山沟能困得住玄元宗?"

林深低头看向脚腕的飞索。

他想起今早替张老汉修篱笆时,老人塞给他的野山桃;想起上个月帮李婶挑水,她硬往他兜里塞的煮鸡蛋;想起苏小棠绣楼里飘着的糖蒜香......这些,不该被烧成灰。

"我不想惹事。"他轻声说,突然一脚踏碎脚边的青瓦。

碎瓦片带着火星西溅,他借着力道翻身跃入火海,飞索在断裂前擦过他的小腿,血珠溅在烧红的瓦片上,腾起一缕青烟。

"追!"王长老的声音被火势吞没。

林深在火巷里狂奔。

他能听见身后追兵的脚步声,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能听见血管里那股力量在咆哮。

他拐进柴房,反手将最后半袋花椒面撒向窗口——这是他能布的最后一道陷阱。

火势越来越猛。

林深感觉呼吸都要被灼焦,扛着张老汉的手臂越来越沉。

他摸到后墙的缺口,正准备翻出去,突然听见东边传来熟悉的陶瓮碎裂声——是他撒的辣椒粉被烧着了,呛得追兵们咳嗽连连。

"阿深哥!"

模糊的呼喊混在火势里。

林深猛地转头,看见远处地道口的老槐树在火光里摇晃,有个身影正扒着窖口往外观望——是苏小棠,她的绣帕还攥在手里,发梢的槐花瓣早被烧光了。

他突然笑了。

"等我。"他对着风说,转身撞开挡路的烧梁。

火星落在他肩头,落在张老汉的白发上,落在他紧攥的饭勺上——金芒愈发耀眼,像要烧穿这漫天大火。

后半夜的风卷着焦味掠过青竹村。

等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时,火势终于弱了下去。

断壁残垣间,几缕黑烟还在挣扎着往天上飘。

地道口的青石板被推开条缝。

苏小棠沾着泥的手先伸出来,接着是阿旺的羊角辫,然后是王婶颤抖的胳膊。

他们站在焦黑的空地上,望着被烧得只剩骨架的村庄,谁都不敢说话。

"阿深哥......"阿旺的声音带着哭腔。

苏小棠突然蹲下,从青石板底下摸出个陶瓮。

坛口的封泥裂了道缝,她掀开盖子,糖蒜的酸香混着焦味涌出来。

坛底压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蜂窝煤要掺三成沙,糖蒜泡够西十天......"

远处山林里,传来枯枝断裂的脆响。

苏小棠猛地抬头。

她看见山雾里有个身影,扛着个人,脚步虚浮却坚定地往这边走。

那人的肩头在滴血,手里还攥着把饭勺,金芒在晨雾里忽明忽暗。

"阿深哥!"她喊出声,声音哑得像破了的唢呐。

那身影顿了顿,抬起头。

晨光里,林深的眼睛亮得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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