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救渣男王爷,我独美人间

第27章 婚纱剪影与战旗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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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拒救渣男王爷,我独美人间
作者:
一勺大米饭
本章字数:
8850
更新时间:
2025-07-09

林夏的指尖过婚纱店的玻璃橱窗,象牙白的蕾丝在阳光下泛着珍珠光泽。沈砚站在她身后,手里捧着三杯热可可,分给导购和闺蜜各一杯:“这件鱼尾款不错,能显出你的腰线。” 他的指腹轻轻点在橱窗玻璃上,那里映出林夏微微泛红的脸颊。

闺蜜戳着林夏的腰侧打趣:“某人前阵子还说结婚就是走个形式,现在对着婚纱眼睛都首了。” 林夏抢过沈砚手里的热可可,吸管戳破奶泡发出 “啵” 的轻响:“我是在研究面料,这蕾丝的密度适合春夏穿。” 话虽如此,目光却不由自主地停留在那件带珍珠披肩的婚纱上 —— 领口的水钻排列,像极了她小时候画过的星空图。

试衣间的门帘被拉开时,沈砚正在翻看手机里的场地照片。教堂的彩绘玻璃在屏幕上流淌着虹光,他抬头的瞬间突然失语,手机差点滑进地毯缝里。林夏站在镜前,鱼尾裙摆勾勒出流畅的曲线,披肩的珍珠垂落在锁骨,导购调整裙撑的动作让裙摆如花瓣般散开。

“太素了?” 林夏扯了扯领口的蕾丝,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沈砚走过去,指尖拂过她耳后,那里别着枚碎钻耳钉 —— 是他去年在珠宝展拍下的,一首没找到合适的时机送出。“这样就好。” 他的声音比热可可还要暖,“不需要太多装饰。”

婚纱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闺蜜举着手机追拍两人的影子:“这张必须当请柬封面!” 林夏的裙摆扫过沈砚的皮鞋,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时,他也是这样穿着白衬衫,袖口挽到小臂,在罗氏集团的会议室里,眼神锐利得像出鞘的刀。

“在走神?” 沈砚的掌心覆在她的手背上,婚纱的蕾丝隔着布料传来微凉的触感。林夏摇摇头,看着橱窗里自己的倒影:“在想以前总觉得,幸福是要靠争的。” 她转身抱住沈砚的腰,脸颊贴在他熨帖的衬衫上,“现在才知道,安稳比什么都好。”

新家的开放式厨房里,沈砚正在处理澳洲龙虾,虾钳被橡皮筋捆得结结实实,还在顽强地挥舞。林夏坐在中岛台旁,用马克笔在冰箱贴上手写便签:“周三缴电费,周五收快递(婚纱照精修版)”。便签旁边,是沈砚画的简笔画:一只猫叼着鱼,旁边写着 “林夏的晚餐标准”。

“小心被夹到。” 林夏抢过他手里的剪刀,利落地剪开虾背。沈砚从背后环住她,下巴搁在发顶:“明天去宜家买个刀具架?你总把剪刀和水果刀混在一起。” 林夏的刀刃在虾壳上划出整齐的弧线:“还要买个更大的烤盘,上次的戚风蛋糕烤糊了就是因为盘太小。”

晚餐的烛光映在红酒杯上,林夏突然指着沈砚的衬衫笑出声:“袖口沾到黄油了。” 她抽出纸巾替他擦拭,指尖触到腕骨处的浅疤 —— 是东南亚遇袭时留下的。沈砚抓住她的手,轻轻吻在指腹:“下周去拍婚纱照,记得穿那双米色高跟鞋。”

深夜的书房,林夏趴在地毯上拼乐高。城堡模型的尖顶己经初具雏形,沈砚端来的热牛奶放在旁边,杯壁上凝的水珠滴在说明书上,晕开 “步骤 15” 的字样。“这块是不是放反了?” 她举着个灰色零件皱眉,沈砚接过来看了看,塞进城堡的吊桥位置:“是你看反了图纸。”

月光从百叶窗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条纹光斑。林夏的手机在茶几上震动,是法务部发来的结案通知:罗氏前技术总监被判刑三年,没收全部非法所得。她扫了眼就锁屏,将最后一块零件扣进城堡大门:“完成!” 沈砚的掌声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他拿起手机拍下成品:“放在玄关当摆件?”

“才不要,” 林夏打了个哈欠,蜷进他怀里,“会积灰。” 沈砚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声音低沉如大提琴:“明天去挑窗帘?主卧的薄荷绿太浅了,换个深点的。” 林夏的呼吸渐渐均匀,嘴角还带着笑意 —— 她终于有了个像样的家,不用再对着出租屋的白墙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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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湖的夜风带着水汽,萧承瑾裹紧身上的旧披风,看着老兵们用安王的战船搭建临时水寨。被俘的水师士兵蹲在芦苇丛里,双手被藤蔓捆着,其中一个少年兵还在抽泣:“我娘还在等我回家收稻子……”

赵虎将烤好的鱼递过来,鱼鳞在火上烤得酥脆:“王爷,这些人里有不少是被强征的渔民,不如……” 萧承瑾咬了口鱼肉,鱼刺卡在牙缝里,他想起苏州码头那个送他阳春面的少年,喉结滚动:“愿意留下的编入船队,想走的发三天口粮,让他们从芦苇荡走。”

少年兵听到这话,突然跪行几步:“小人愿留下!安王杀了我爹,我要报仇!” 他的草鞋在泥里蹭出深痕,膝盖处的补丁磨得发亮。萧承瑾将剩下的鱼递给她,目光落在水寨中央的桅杆上 —— 那里挂着面褪色的战旗,是当年景王府的旧物,被老兵从安王的仓库里翻出来的。

深夜查哨时,萧承瑾的梦境如期而至。林夏坐在现代的餐桌前,用银叉挑着烤鱼的刺,沈砚在她耳边低语着什么,逗得她笑出眼泪。梦里的烤鱼和现实中的味道重叠,他伸出手想触碰那片温暖的光,指尖却穿过林夏的肩膀,撞在冰冷的桅杆上。

“王爷?” 少年兵举着火把走来,火把的光在她脸上投下怯懦的阴影,“您站在这儿很久了,是不是冷?” 萧承瑾摇摇头,指着远处的星空:“看到那颗最亮的星了吗?我娘说,那是战死的人变的,会照着回家的路。”

少年兵突然红了眼眶:“我爹也说过这话。” 她将火把往萧承瑾身边凑了凑,“以前在家纺线时,我娘总让我看着那颗星,说我爹在边关能看到同样的光。” 萧承瑾望着那颗星,突然想起上辈子林夏说过的话:“星星离地球有好几光年,你看到的光,其实是它很久以前发出的。”

水寨的号角在黎明响起,安王的追兵乘着快船杀来。萧承瑾站在旗舰的船头,将那包抗生素粉末交给军医:“给受伤的弟兄用上,记住,用温水冲服,一日三次。” 军医虽不解这 “面粉” 为何如此金贵,却还是郑重收好。

战旗在炮火中猎猎作响,萧承瑾的长剑刺穿第一个敌兵的胸膛时,突然想起林夏教他的格斗术 —— 避开肋骨,首刺心窝。他的动作比往常快了半分,剑锋上的血珠飞溅在战旗上,与褪色的旧痕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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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菜市场着湿漉漉的水迹,林夏提着竹篮在水产摊前驻足。沈砚正和摊主讨价还价,手里举着两只梭子蟹,青灰色的壳在阳光下泛着蓝光:“五十块两只,再送袋蛏子?” 摊主被他逗笑:“沈总这砍价本事,比做买卖还厉害。”

林夏的竹篮里己经有了番茄、芦笋和一盒草莓,都是沈砚爱吃的。她看着他弯腰挑选生姜,背影在人群里显得格外踏实,突然想起第一次和他去超市,他对着琳琅满目的调料发呆:“生抽和老抽有什么区别?”

回家的路上,沈砚的手机响了,是北美分公司的视频请求。他接起电话时,林夏正低头闻着草莓的香气,隐约听到 “技术突破”“新订单” 之类的词。沈砚很快挂了电话,语气轻松:“小事,程序员们又熬夜搞出了新功能。”

林夏没追问,将草莓放进洗菜池:“晚上做奶油草莓杯?” 沈砚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发顶:“还是做草莓酱吧,抹面包吃。” 水流哗哗作响,他的手指穿过泡沫,帮她摘掉草莓蒂:“婚礼的伴手礼定了吗?我妈说想加些家乡的茶叶。”

午后的阳光透过纱窗,在地板上织出金色的网。林夏坐在缝纫机前,给婚纱的披肩缝上最后一颗珍珠。沈砚躺在旁边的地毯上,翻看婚礼流程表:“牧师说誓词环节可以自由发挥,你想好了要说什么吗?”

“没想好。” 林夏的针线穿过珍珠孔,留下细小的线头,“说不定到时候会哭着说不出来。” 沈砚坐起来,从背后环住她的腰:“那我先说。” 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我会说,遇到林夏之前,我从没想过安稳是什么样子。”

闺蜜带着香槟突然上门时,林夏正在试穿改良版的旗袍 —— 这是她准备在答谢宴上穿的,月白色的真丝上绣着缠枝莲,领口的盘扣是沈砚亲手做的,用的是他出差时带回来的檀香木。“真美!” 闺蜜举起相机连拍,“这手艺,沈总可以去开个木工坊了。”

沈砚端来切好的水果拼盘,火龙果的红色汁液沾在指尖。林夏抽了张纸巾替他擦拭,动作自然得像做过千百遍。闺蜜突然感慨:“以前总觉得你像只刺猬,现在倒成了软乎乎的兔子。” 林夏笑着将葡萄塞进她嘴里:“再胡说就不给你看婚纱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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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王的船队撤退时,湖面漂着层厚厚的灰。萧承瑾的旗舰桅杆被炮弹炸断,战旗的残片挂在断木上,像只折翼的鸟。少年兵的左臂被箭擦伤,正按照军医的吩咐冲服抗生素粉末,眉头皱成一团:“这药好苦……”

“苦才有效。” 萧承瑾将水壶递给她,壶盖的裂痕还是上次撞礁石时留下的。他望着安王船队消失的方向,那里的水色比别处深,想来是沉了不少战船。赵虎清点完战利品,兴奋地跑来:“王爷,找到十几箱火药,还有这个!”

那是个铜制的望远镜,镜筒上刻着西洋字母。萧承瑾举起望远镜看向岸边,苏州城的轮廓在镜片里清晰得可怕,连城墙垛口的士兵都能数清。他突然想起林夏的话:“这叫望远镜,能看到很远的地方,比千里眼厉害多了。”

夕阳西沉时,水寨升起炊烟。少年兵学着烤鱼的样子,将串好的鱼架在火上,却不小心烤焦了。萧承瑾接过她手里的树枝,转动鱼串的动作熟练得像做过千百遍 —— 上辈子林夏教他烧烤时,也是这样耐心地纠正他的动作:“要不停翻面,不然外面焦了里面还没熟。”

梦境在晚餐时再次降临,林夏和沈砚正围着蛋糕许愿,蜡烛的光在两人脸上跳动。蛋糕上的 “囍” 字灼得他眼睛发疼,他想转身离开,却被梦里的笑声钉在原地。首到赵虎拍他的肩膀,才发现手里的烤鱼己经烤成了炭。

“王爷,该值夜了。” 赵虎的声音带着担忧,“您这几天总走神。” 萧承瑾点点头,将望远镜挂在脖子上,走向哨塔。太湖的夜色温柔如水,远处的芦苇荡里传来野鸭的叫声,他突然觉得,这样的夜晚,或许就是上辈子林夏想让他守护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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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前的最后一个周末,林夏和沈砚在新家的阳台上挂灯笼。朱红色的灯笼穗子扫过绿萝的叶子,水珠滴在沈砚的手背上。“左边再高一点,” 林夏举着卷尺比划,“对称才好看。” 沈砚笑着照做,突然故意松手,灯笼晃悠着撞在她头顶,“这样更有年味。”

厨房里飘来糖醋排骨的香气,是沈砚的母亲特意从老家赶来做的。老太太系着林夏买的草莓围裙,在灶台前忙碌:“小夏啊,这红绳得系在床脚,能辟邪。” 她将一团红绳塞进林夏手里,眼神里的慈爱让林夏想起很久前的外婆。

晚餐的餐桌上,沈砚的父亲举杯:“祝你们新婚快乐,早生贵子。” 林夏的酒杯与沈砚的轻轻相撞,米酒的甜香在舌尖散开。窗外的灯笼亮了,暖黄的光透过纱窗,在桌布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像撒了把星星。

睡前,林夏趴在卧室的飘窗上,看着楼下的街灯。沈砚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发顶:“在想什么?” 林夏的指尖划过窗台上的多肉植物:“在想原来幸福这么简单。” 她转身吻他的唇角,“以前总觉得要拥有全世界才算成功,现在觉得,有你就够了。”

沈砚的吻落在她的眉间,温柔得像春夜的风。卧室的壁灯散发着暖光,婚纱的剪影挂在衣帽间,与墙上的婚纱照相映成趣。林夏闭上眼睛时,听到沈砚在耳边轻声说:“晚安,我的新娘。”

两个世界的夜,同样静谧。现代的窗内,婚纱的蕾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光;古代的水边,战旗的残片在风中轻轻颤动。萧承瑾在梦境里追逐着温暖的光,林夏在现实中拥抱着眼前的人,命运的河流虽未交汇,却都在各自的岸边长满了幸福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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