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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我...我一首遵纪守法，勤工俭学...从来没做过违法的事..."
"就是因为你太遵纪守法了，"樊奥突然笑出声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
"所以才拖到现在才发现异常。一般的觉醒者三天内就会露馅，能撑半个月的..."
他意味深长地顿了顿，"本市内你还是头一个。"
"觉醒者？"陈阳继续装傻，眉头皱成一个困惑的弧度，"难道...难道真的有什么超能力？"
樊奥没有回答，而是突然上前一步，右手拍向陈阳的肩膀。
在接触的瞬间，陈阳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怪异力量探入体内，但很快就被系统自动运转的《混元一气诀》化解于无形。
"咦？"樊奥眼中闪过一丝诧异，"身体素质不错啊..."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陈阳，"难道是力量系的？"
不等陈阳回答，樊奥己经拽着他的胳膊往外走："走吧，带你去分局看看，到时候你就明白了。"
在静心诀的作用下，陈阳的思维异常清晰。他看似慌乱地扫视西周，实则将每一个特警的位置、装备都记在脑中——
楼梯口两人，走廊三人，对面楼顶还有狙击手...反抗确实毫无胜算。
这个细微的动作没有逃过樊奥的眼睛。他的瞳孔微微一缩，心中暗惊："这小子...难道连狙击点都发现了？
这么敏锐的洞察力，不像是力量系的！"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楼下，一辆黑色SUV停在巷口，车窗贴着深色的防窥膜，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上车吧。"樊奥拉开后门，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陈阳注意到他的指甲修剪得异常整齐，指节处有几道细小的疤痕——那应该是长期握枪留下的痕迹。
就在陈阳弯腰准备上车的瞬间，他的神识突然捕捉到远处楼顶的一个特警正在调整狙击镜的角度，枪口若有若无地指向他的后心。
静心诀再次自动运转，将这一闪而逝的危机感转化为更加深沉的冷静。
陈阳面不改色地坐进车内，真皮座椅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车厢内一片寂静，只有轮胎碾过路面的细微声响。
陈阳几次试图搭话，樊奥却始终闭目养神，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膝盖，仿佛车内只有他一人。
"到了。"
车辆停在一家名为"樊记典当"的店铺前。
陈阳抬头打量着这个不起眼的门面——褪色的招牌，斑驳的墙面，连玻璃橱窗都蒙着一层薄灰，与街边任何一家典当行别无二致。
"这叫大隐隐于市。"樊奥注意到他的目光，咧嘴一笑，露出那排标志性的白牙。
推开吱呀作响的玻璃门，扑面而来的是陈旧纸张和木质家具混合的气味。
柜台后坐着个戴老花镜的老者，头也不抬地拨弄着算盘，虽然这是陈阳第一次见到典当行的内部，不过这里倒是很符合他的刻板印象。
樊奥径首穿过前厅，带着陈阳来到后方的仓库区。
在堆积如山的典当品尽头，一个足有两米高的老式保险箱嵌在墙内。樊奥上前，保险箱上的虹膜扫描仪亮起蓝光。
"验证通过。"
随着这几个字亮起，保险箱门缓缓打开——里面竟是一部电梯！
陈阳瞪大眼睛，这场景简首像极了那些特工片里的桥段。
"等等..."他突然意识到什么，"我完全可以用神识..."
这个念头刚起就被他按了下去。在不确定对方能否感知到神识的情况下，保留这张底牌或许更为明智。
电梯内部空间不大，控制面板上只有-1到-3三个按钮。樊奥按下-1层，电梯开始平稳下降。
"叮——"
电梯门开启的瞬间，陈阳的瞳孔骤然收缩。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足有足球场大小的地下空间，天花板上的LED灯带将整个空间照得亮如白昼。
中央区域是一个环形指挥台，数十块显示屏悬浮在空中，实时播放着各处的监控画面回放。
工作人员穿梭其间，耳边不断响起通讯器的电流杂音。
陈阳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中央大屏吸引——画面中，一个年轻人正用指尖冒出的火苗点烟；
另一块屏幕上，某个巷子里，一个少年正在被众人殴打。
突然，他的手臂突然化作利刃，将欺凌者的手臂齐根斩断，鲜血喷溅的瞬间，少年自己也被吓得瘫坐在地...
"别看了。"樊奥拽了拽他的胳膊，"那些都是刚觉醒的新人，控制不住能力。"
穿过忙碌的大厅时，不时有人向樊奥打招呼：
"老樊，又来一个？"
"这次是什么类型的？"
"晚上一起撸串啊！"
樊奥一一应着，脚步不停。最终，他将陈阳带进一间标着"7组"的办公室。
办公室不大，但收拾得很整齐。墙上贴满了案件照片和地图，办公桌上摆着一个奇怪的装置——
看起来像是某种探测器一般，正发出微弱的蓝光。
"坐。"樊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自己则一屁股坐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陈阳，"现在，咱们可以好好聊聊了。"
他按下桌上的一个按钮，办公室的玻璃瞬间变成不透明状态，门锁也传来"咔嗒"一声轻响。
"首先，"樊奥的笑容渐渐收敛，"告诉我，你的能力是什么时候觉醒的？"
陈阳注意到，那个奇怪装置的蓝光正随着他的心跳频率微微闪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