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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的清晨，林沫在梳妆镜前发现腕间的朱砂痣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与沈言修同款的银蝶刺青。系统界面虚化，露出下一世的任务提示：【攻略目标己锁定：言溯，现代黑红小天王，毒舌属性值87%，潜在撒娇属性未激活...】
"在看什么？"沈言修穿着便服进来，发间别着她送的银蝶簪，"今日该去给母后请安了。"
他伸手替她描眉，笔尖在眉尾画出银蝶的弧度："昨晚梦见在云端，有座刻满星图的神殿，你穿着白衣对我说：'言莯，这次换我来攻略你。'"
林沫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突然明白，所谓的"快穿系统"，不过是司命殿的轮回镜，而她与言莯的故事，早己在命盘上写就。每一世的"言"与"沫"，都是他们在轮回中写给彼此的情书。
"沈言修，"她转身抱住他，闻着熟悉的雪松味，"下一世，你会叫什么名字呢？"
将军笑着吻她的发顶："无论叫什么，名字里总会有'言'，就像你总会带着'沫'，在千万个世界里，与我重逢。"
窗外，银蝶翩跹飞过，衔来片金色羽毛，上面写着：【司命殿主林末羽，斩情使言莯，轮回千万世，情丝永不断】
而在现代世界的某间录音室，言溯正对着歌词本发呆，指尖无意识地画着银蝶。经纪人拍了拍他的肩："想什么呢？下首歌的名字定了吗？"
少年望着窗外的樱花，突然笑了："就叫《言沫》吧，听起来...像句永远说不完的情话。"
小番外
惊蛰前夜，边疆急报传至京城，突厥余部蠢蠢欲动。沈言修连夜整理甲胄，却在披风暗袋里发现块绣着银蝶的帕子，上面用金线绣着：【沈言修，我等你回来】。
"沫儿，"他望着床上假寐的身影，指尖划过她眼下的乌青，"明日随我去演武场，再练练骑射。"
林沫突然睁眼，抓住他的手腕按在自己心口："我会照顾好自己，就像你在边疆时，我会每天给你写信，每封信里都夹着银蝶花瓣。"
将军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铠甲的寒铁与她的温暖形成鲜明对比："记得吗？我们的婚书上写着'生死相随'，臣答应过你，会带着完整的自己回来。"
晨光初绽时，他翻身上马，踏雪的马蹄声惊醒了檐角铜铃。林沫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突然发现他的披风上，不知何时多了只银蝶刺绣——那是她昨夜趁他熟睡时，用自己的血绣上去的，针脚歪歪扭扭，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勇气。
尾声：蝶纹里的地老天荒
三个月后，凯旋的号角响彻京城。林沫站在城楼上，看着沈言修的大军踏过朱雀桥，铠甲上的银蝶纹在阳光下格外耀眼。他策马来到她面前，单膝跪地，手中捧着的不仅是捷报，还有朵开在边疆的蝴蝶兰。
"臣回来了，"他抬头望着她，眼中倒映着整个春天的光，"这次，带了一整个草原的蝴蝶兰，够公主插满十间厢房。"
林沫接过花束，指尖触到他掌心的新茧："沈言修，你知道吗？"她指着自己心口，"这里，早就被你种满了蝴蝶兰，还有你写的情诗，画的银蝶，以及每个与你相遇的清晨与黄昏。"
沈言修起身时，铠甲碰撞声惊起群蝶。不知何时，城墙上的灯笼都换成了银蝶形状，烛火摇曳间，仿佛千万只蝴蝶在他们周围翩翩起舞，见证着这场跨越轮回的地老天荒。
而在将军府的密室里，那对蝶纹玉佩正发出微光，内侧的"言沫"二字渐渐浮现出第三世的印记——现代都市的霓虹灯下，某个戴着银色耳骨链的少年，正对着手机屏幕轻笑，屏幕上是条新发来的消息：【言溯，我搬来你隔壁了，要一起看星星吗？】
（番外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