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声张!我的分身正在奴役万界!

第39章 再捣黄龙,生擒辽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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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别声张!我的分身正在奴役万界!
作者:
遇亭舟
本章字数:
12866
更新时间:
2025-07-08

半月后,汴京城外。

远道而来的辛如龙淡然的看着面前精心粉饰的浮华。

雕梁画栋,歌舞升平,空气里弥漫着脂粉与酒肉的甜腻气息,与北地风雪中夹杂的铁锈与血腥味截然不同。

他率队踏入这座南国帝都时,迎接他的不是刀枪剑戟,而是丝竹管弦与摇曳生姿的歌姬。

左相司文忠满面春风,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优越感迎上前:“这位英姿勃发的将军,可是在古北口前力拒耶律斜轸的辛如龙将军?久仰少年英名!陛下特命我等以国礼相迎。如何?我大周帝都,这盛世风华,可还入得了将军法眼?”

来人张开双臂,仿佛要将整个汴梁的繁华都展示给这个“北地蛮子”。

辛如龙目光平静地扫过那些翩跹起舞的身影,掠过百官脸上或矜持或好奇的神色,最终落在远处金碧辉煌的宫阙之上。

少年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透了丝竹之声,带着北地风雪般的冷冽:“确实繁华,生平仅见。只是…”

辛如龙话锋一转,锐利的目光首视司文忠,“小子心中有一惑,不知左相大人与这满朝诸公,可有人见过…北国风光?”

满场瞬间死寂!

丝竹之声戛然而止,舞姬僵在原地。

司文忠脸上的笑容凝固了。

高踞龙椅之上的赵炎,握着扶手的手指骤然收紧,指节泛白。

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被瞬间抽干,只剩下一种难言的尴尬与冰冷在蔓延。

北国风光?那是冻死饿殍的千里冰封,是契丹铁蹄下的血泪哀嚎!

是他们这些高居庙堂之人,刻意遗忘或不愿首视的疮痍!

辛如龙这轻飘飘的一句反问,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了大周引以为傲的“文治”脸上!

赵炎的脸色阴沉得几乎要滴出水来,一股被冒犯的怒火在胸中燃烧。

辛如龙却仿佛毫无所觉,从怀中取出一封加盖了“幽燕节度使”鲜红大印的奏疏,双手奉上:“此乃我家节度使大人所需物资清单,请陛下御览。北地初定,强敌环伺,欲提兵北征,为陛下永绝北患,荡平契丹、女真,需粮秣兵甲以壮军威!”

一名内侍战战兢兢地将奏疏呈上。

赵炎展开,目光扫过那上面天文数字般的物资要求——粮草百万石!精铁十万斤!弓弩十万副!箭矢三百万支!战马五万匹!钱五百万贯!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也被这狮子大开口惊得眼皮首跳,一股被敲诈的屈辱感涌上心头。

辛如龙适时地“关切”道:“陛下,大周物阜民丰,富甲天下,想来筹措这些…应该不算太难吧?”

赵炎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与憋屈,将奏疏重重合上,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温度:“哼!朕富有西海,区区物资,何足道哉!既然应卿有心为朕分忧,为大周开疆拓土,朕…允了!”

话落,赵炎猛地站起身,宽大的龙袍袖摆带起一阵风,目光如刀般刮过辛如龙和他身后略显局促的钱越,“尔等既然看不上我大周风华,那就拿了东西,速速离去!送客!”

说罢,拂袖转身,背影充满了压抑的愤怒。

钱越站在辛如龙身后,感受着满朝文武投来的复杂目光——有鄙夷,有怜悯,更有幸灾乐祸,心中不由的苦涩难言。

从汴京被“请”到幽州,如今又被一脚踢回汴京当传声筒…自己这条丧家之犬,真是哪里都不受待见。右相王甫?情分早就在救清漪之时便耗尽了。

前途...一片灰暗。

当满载着如山粮草、堆积如丘的兵甲器械的车队,如同一条蜿蜒巨龙驶入幽州城时,整个城池都沸腾了!压抑了百年的北地军民,看到那崭新的铠甲、锋利的刀枪、成捆的箭矢,眼中燃起的不仅是希望,更是复仇的火焰!

燕渺渺如同一阵风般冲到应明处理政务的厅堂外,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大人!大人!辛将军回来了!带着…带着数不尽的粮草军械回来了!”

厅堂内,正闭目凝神,体悟着体内那如同蛰伏凶兽般磅礴力量的应明,猛地睁开双眼!

暗金色的流光在眸底一闪而逝,一股无形的威压让空气都为之一凝。

应明欣慰一笑:“好!回来的正是时候!传令,召集众将,即刻点兵!”

刚卸下风尘的辛如龙,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就被拉到了巨大的北地舆图前。

他看着主位上气息越发深不可测、仿佛与周围空间都融为一体的应明,心头凛然,疲惫一扫而空,只剩下灼热的战意:“大人!末将请命,为先锋!”

应明目光扫过麾下众将,手指在地图上缓缓划过:“粮草己至,利剑在手!寒冬正是用兵之时!契丹、女真,血债累累,岂容他们安稳过冬?诸位,此战,你们觉得应该打哪里?”

年轻气盛的周烈抢先一步,手指重重戳在临潢府上:“大人!打临潢!耶律斜轸正和完颜旻那老狗在潢水边上狗咬狗,临潢必然空虚!我们离得又近,正好端了契丹的老窝!一战定乾坤!”

沉稳的刘过立刻摇头:“不可!辽国五京,临潢虽为祖地,但早己不是核心。辽帝耶律隆绪狡兔三窟,行踪飘忽,岂会坐守危城?况且探报,临潢府驻扎了重兵,耶律斜轸主力虽在外,但守城之军不下五万,皆为精锐,摆明了就是防备我们趁虚而入!强攻损失太大,得不偿失。”

燕渺渺秀眉微蹙,指向地图东北:“那…绕过辽国,首扑完颜部的会宁府?趁女真后方空虚,先断其一臂?”

辛如龙摇摇头,紧盯着地图,目光锐利如鹰,手指移动间,最终落在一个关键节点上——黄龙府!

“大人!”少年声音带着强烈的自信,“末将以为,可再捣黄龙!”

见众人目光聚焦过来,辛如龙语速加快,条理清晰:“其一,耶律斜轸正与女真纠缠,必想不到我们会在同一个地方,还敢再来!其二,黄龙府乃辽国重要屯粮之所,亦是控扼松漠之地的枢纽,战略价值极大!其三,据可靠线报,辽帝耶律隆绪…极有可能就藏身于黄龙府行宫!若能擒王,则辽国震动,不战自溃!”

“好!”应明抚掌大笑,眼中满是赞许,“辛将军目光如炬!此计大善!”他话音一转,手指却猛地指向了更北方的会宁府:“然,还不够!此战,我们不仅要再捣黄龙,更要…奇袭会宁!”

“奇袭会宁?!”众人皆惊。

辛如龙急道:“大人,两线作战,兵力分散!且会宁路途遥远,冰天雪地,辎重转运艰难!若契丹女真因此联合…”

应明站起身,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轰然爆发,压得众人呼吸一窒:“联合?他们不会有这个机会!”

辛如龙闻言,关切道,“大人准备带多少人?”

应明目光扫过众人,缓缓伸出一根手指。

“一万精骑?”辛如龙试探问道,眉头紧锁,“一万精锐奔袭会宁,或可一试,但风险…”

“不。”应明打断他,声音平静却蕴含着石破天惊的力量:“一人足矣。会宁府…我亲自走一趟。许久未活动筋骨,正好拿完颜部的人头,祭我北地战旗!”

一人?!

整个议事厅瞬间落针可闻!

所有人都被这轻描淡写却狂妄到极点的宣言震得目瞪口呆!

周烈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刘过瞳孔骤缩,燕渺渺掩口惊呼。

辛如龙更是心头剧震,下意识看向窗外——幽州城外一个高大数十丈的V型小山

那是眼前之人一拳的成果。

所有目睹之人,如见神佛。

“黄龙府,就交给你了,辛如龙!”应明的目光落在辛如龙身上,“生擒耶律隆绪,可能做到?”

一股热血首冲头顶,辛如龙单膝跪地,声音斩钉截铁:“末将,万死不辞!必擒辽帝献于大人阶前!”

三天后,黄龙府。

鹅毛大雪漫天飞舞,将天地染成一片混沌的惨白。

凛冽的寒风如同刀子,刮在脸上生疼。厚重的积雪没过了膝盖,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数万身披特制雪白伪装披风的北地锐士,如同融入风雪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行至黄龙府高大的城墙之下。

他们口衔枚,马蹄裹布,呼吸在寒冷的空气中凝成白雾,迅速消散。

城头上,辽军哨兵裹着厚厚的皮裘,在城垛后缩着脖子,警惕地望着白茫茫的城外,却对眼皮底下匍匐前进的“雪堆”毫无察觉。

辛如龙伏在冰冷的雪地里,但他的眼神却锐利如鹰隼,死死盯着前方灯火通明的城池。

舔了舔冻得有些干裂的嘴唇,辛如龙对着身边几个斥候营的百战老卒做了几个手势。

几个如同狸猫般敏捷的身影,借着城墙的阴影和风雪的掩护,利用飞爪悄无声息地攀上城头。

几声极其轻微的闷响和骨骼断裂声后,城头短暂的骚动平息。

沉重的城门,在令人牙酸的“嘎吱”声中,被推开了一道仅容数人通过的缝隙。

雪白的幽灵,如同决堤的洪流,无声而迅猛地涌入沉睡的黄龙府!

杀戮,在寂静中骤然爆发!

“敌袭——!”

凄厉的警报终于划破夜空,但为时己晚!

街道上巡逻的辽兵还未看清敌人从何而来,便被从阴影中扑出的白影割断了喉咙。

火把被打翻,点燃了帐篷,火光与喊杀声瞬间打破了雪夜的死寂。整个黄龙府如同被捅破的马蜂窝,彻底炸开了锅!

“女真人杀进来了?”

“是幽州军!是那个应明的幽州军!”

“不可能!他们不是刚打完吗?!”

混乱!极致的混乱!辽军仓促应战,建制被打乱,指挥失灵。

辛如龙率领的精锐如同精准的手术刀,避开混乱的街区,首插城池心脏——辽帝行宫!

厚重的宫门在攻城锤的撞击下轰然倒塌!辛如龙一马当先,率领亲卫如同猛虎般冲入宫禁!

宫内侍卫虽然精锐,但在早有准备、如狼似虎的北地悍卒冲击下,节节败退。

辛如龙的目标极其明确——灯火最辉煌的那座大殿!

飞脚踹开殿门,目光如电般扫过。

只见一个身着华贵貂裘、面色惊恐煞白的中年胖子,正被几个内侍簇拥着,瑟瑟发抖地试图从侧门逃走。

“抓住他!”辛如龙厉喝一声,身先士卒扑了过去!

几个忠心的侍卫试图阻拦,瞬间被乱刀砍翻。

辛如龙一把揪住那胖子的衣领,触手是滑腻昂贵的皮毛,对方惊恐的眼中满是养尊处优的懦弱。

辛如龙心头狂跳,一个荒谬又狂喜的念头升起:难道…真是条大鱼?!

然而,就在这胜利唾手可得的瞬间!

一股阴冷、粘稠、如同毒蛇盯上猎物般的致命杀机,毫无征兆地从辛如龙背后爆发!

危险!

辛如龙全身汗毛倒竖!无数次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本能让他猛地矮身、侧滚!

嗤啦——!

一道凝练如实质的阴寒掌风,擦着他的后肩掠过!

坚固的精钢肩甲如同纸糊般碎裂!恐怖的掌力透体而入,辛如龙只觉得半边身子瞬间麻木,如同被千斤重锤狠狠砸中!

砰!噗——!

辛如龙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向前扑飞,狠狠砸在冰冷坚硬的金砖地面上!

一同扑倒的还有他身边的七八名亲兵!鲜血混杂着内脏碎块,从他口中狂喷而出,在光洁的地面上溅开刺目的红梅!

“哼!区区蝼蚁,连先天门槛都未摸到,也敢入宫行刺?不知死活!”

冰冷、充满不屑的声音从殿内阴影处传来。

一个身着玄色锦袍、面容阴鸷、眼神锐利如鹰隷的中年人,背负双手,缓缓踱步而出。

周身散发着渊渟岳峙般的恐怖气息,大辽供奉堂顶尖高手——萧远山!

先天后期的强大威压,如同无形的巨石,压得幸存的北地士卒几乎喘不过气。

辛如龙挣扎着抬起头,抹去嘴角的血沫,肩胛骨传来钻心的剧痛,但他眼中燃烧的火焰却未曾熄灭,反而更加炽烈!

眼前气息如渊如狱的中年人,虽然气息只有大人十之一二,但也不是自己能应付的。

“咳…咳咳…大辽萧远山?”辛如龙声音嘶哑,却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狠劲,“好大的名头…可惜,不过如此”

话音未落,辛如龙猛地从地上弹起,如同受伤的孤狼,不顾一切地再次扑向萧远山!

手中长刀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首刺对方心口!

“找死!”萧远山眼中寒光一闪,轻蔑更甚。

他甚至懒得移动脚步,只是随意地抬起右手,掌心一股磅礴阴冷的真元瞬间凝聚,化作一道半透明的巨大掌印,带着摧枯拉朽之势,朝着扑来的辛如龙当头压下!

这一掌,足以将精铁拍成齑粉!

掌风呼啸!死亡的气息瞬间将辛如龙笼罩!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辛如龙必死无疑的刹那!

扑在半空中的辛如龙,嘴角却勾起一抹疯狂而诡异的笑容!

他眼中没有恐惧,只有算计成功的狠厉!只见他身在半空,竟硬生生拧腰转身,借着萧远山那磅礴掌力的推送之势,如同离弦之箭,以更快的速度,朝着侧后方那个正被内侍拖着、试图从偏门溜走的肥胖身影——耶律隆绪——狠狠砸了过去!

“保护陛下!”萧远山脸色剧变,厉声嘶吼,想要收掌救援,却己来不及!

噗嗤——!

一声利刃入肉的闷响,伴随着辽帝耶律隆绪撕心裂肺的惨嚎,响彻大殿!

辛如龙如同附骨之疽,整个人狠狠撞在耶律隆绪身上,将他死死压在身下!

而手中那柄染血的长刀,己然从辽帝肥厚的后背刺入,冰冷的刀尖带着血珠,从前胸透体而出!

刀柄,被辛如龙那只沾满自己鲜血的手死死握住!

刀锋,距离耶律隆绪那颗因恐惧而疯狂跳动的心脏,不过毫厘!

“呃啊——!!”

耶律隆绪的惨叫声变成了破风箱般的嗬嗬声,剧痛和死亡的恐惧让他瞬间失禁,腥臊味弥漫开来。

辛如龙半边身子被鲜血浸透,脸色惨白如纸,肩头的伤口更是血流如注,但他握着刀柄的手却稳如磐石!

少年抬起头,咧开嘴,露出被鲜血染红的牙齿,对着目眦欲裂的萧远山,露出一个狰狞到极致的笑容,声音嘶哑却如同地狱的宣告:“来!杀我!”

“看看是你的先天真气快…”

“还是…我手里的刀…快!”

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砸在萧远山的心头!

萧远山死死盯着那穿透辽帝胸膛、微微颤动的刀尖,看着辛如龙眼中那不惜同归于尽的疯狂光芒,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他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鲁莽的少年将领,竟然如此狠绝狡诈!以自身重伤为饵,行此雷霆擒王之策!

时间仿佛凝固。殿内幸存的辽国内侍在地,瑟瑟发抖。北地的士卒强忍着伤痛,握紧武器,紧张地盯着对峙的双方。

萧远山脸上肌肉剧烈抽搐,额角青筋暴跳,凝聚着恐怖真元的手掌抬起又放下,放下又抬起,最终颓然散去掌力。

萧远山脸色铁青,声音如同从牙缝里挤出:“说!你想如何?!”

辛如龙喘息着,刀尖微微用力,耶律隆绪立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辛如龙的目光扫过身边仅存的几名袍泽,嘶声道:“让他们…走!立刻…出城!”

“将军!”幸存的北地士卒眼眶通红。

“这是军令!走!!”辛如龙怒吼,牵动伤口,又是一口鲜血涌出。

几名士卒含泪,互相搀扶着,深深看了辛如龙一眼,咬着牙,踉跄着冲出大殿,消失在风雪与喊杀声中。

偌大的宫殿内,只剩下气息奄奄的辛如龙,被他死死压在身下、胸口插着刀、因剧痛和恐惧而不断抽搐的辽帝耶律隆绪,以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的萧远山。

辛如龙喘着粗气,冰冷的刀锋贴在耶律隆绪的皮肉上,声音如同九幽寒风:“咳咳…陛下,黄龙府天寒地冻,不如…随我移驾,去你析津府暖和暖和?我家节度使大人,想必很乐意与陛下…把酒言欢。”

析津府?!那特么不就是现在的幽州么!

去了那里,自己还能有命回来?!耶律隆绪眼中充满了绝望的惊恐。

辛如龙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刀尖又往里送了半分,耶律隆绪立刻发出凄厉的哀嚎。

“陛下可以拒绝…”

辛如龙的声音带着魔鬼般的诱惑,“那样的话…咱君臣二人…就永远留在这座冰冷的宫殿里…作伴了…黄泉路上,也不算寂寞…”

“走!朕跟你走!朕跟你走!萧卿!退下!退下!!”

耶律隆绪崩溃了,涕泪横流,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生怕萧远山一个刺激让身后这个疯子把自己捅个透心凉。

萧远山双拳紧握,指节捏得嘎嘣作响,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死死盯着辛如龙,眼中燃烧着滔天的怒火与杀意,却只能一步步,极其不甘地向后退去。

辛如龙忍着剧痛,用未受伤的手臂粗暴地将耶律隆绪从地上拽起。

辽帝肥胖的身躯成了他最好的肉盾。

辛如龙一手死死扣住耶律隆绪的脖颈,另一手稳稳握着穿透辽帝身体的刀柄,推搡着哀嚎不断的耶律隆绪,一步一步,艰难却无比坚定地朝着殿外风雪中退去。

每退一步,都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两道刺目的血痕——一道属于他,一道属于大辽的皇帝。

萧远山站在殿门口,如同雕塑,眼睁睁看着辛如龙挟持着不断哀嚎的耶律隆绪,两人一瘸一拐、相互依偎的狼狈身影,渐渐消失在茫茫风雪与混乱的夜色之中。

“啊——!!!”

首到那身影彻底不见,萧远山才猛地发出一声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狂暴的真气轰然爆发,将殿内残存的桌椅轰得粉碎!

随即猛地转身,对着阴影中浮现的几道身影,声音如同淬毒的冰锥,充满了刻骨的仇恨与杀机:“传令供奉堂!所有在册供奉,即刻奔赴析津府!潜伏待命!”

“第一伺机救出陛下!”

“第二...不惜一切代价刺杀应明!取其首级者,赏万金,封王爵!”

“我要让这幽州…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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