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赶路,在天快亮的时候,找到了一间废弃的破庙。众人疲惫不堪,瘫坐在地上。我从空间里拿出干净的布条和丹药,为二哥处理伤口。伤口很深,显然是被利器所伤,虽然二哥吃了丹药,很快伤口就恢复好了,但我还是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包扎,心中满是愧疚。若不是执意要从密道走,或许就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
“傻丫头,想什么呢?”二哥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这跟你没关系,就算不从密道走,那些人也迟早会找到我们。”
我抬起头,看着二哥苍白的脸,点了点头。就在这时,破庙外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们立刻警觉起来,抄起身边的武器,屏住呼吸。
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小女孩从庙外探出头来,她的眼睛大大的,却满是惊恐,怀里还抱着一个更小的孩子。小女孩看到我们,吓得转身就跑。
“等等!”我追了出去,“我们不是坏人!”
小女孩停下脚步,怯生生地看着跟他一般大的我:“真的……真的吗?”
我轻柔地说道:“真的。你和怀中的小孩怎么会在这里?你们的家人呢?”
小女孩的眼眶瞬间红了:“我们的家被坏人烧了,爹娘也……”她哽咽着说不下去,怀中的孩子也开始哭闹起来。
我心中一痛,看向温父。温父微微点头,我便说道:“那你们跟我们一起走吧,我们会保护你们的。”
小女孩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又有些犹豫:“可是……可是我们会拖累你们的。”
“不会的。”我拉起她的手,“人多力量大,说不定以后你们还能帮到我呢。”
月光在破庙碎瓦上流淌,像泼翻的水银。我跪在蒲团上,指尖抚过苏婉儿裙摆的焦痕,那是他们逃离火场时留下的印记。怀中的苏婉怡突然呓语一声,肉乎乎的小手无意识地抓住我的衣襟,滚烫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
"好孩子,仔细回想。"温父蹲下身时,玄色夜行衣扫过满地青苔,"除了有疤的领头人,他们还说了什么?"
苏婉儿睫毛剧烈颤动,突然抓住温父的袖口:"他们说...说要把其他大人家的金银细软都搬到城西别院!还说等王家接管漕运,要把整条街的铺子都...都..."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单薄的脊背弓成脆弱的弧线。
温父与我对视一眼,眼底腾起冷芒。城西别院住着十二位朝廷命官,表面上是诗酒唱和的风雅之地,实则是贪官污吏的巢穴。我摸向腰间匕首,冰凉的触感让人心安:"父亲,这次我要连他们的夜壶都收走。"
子夜钟声惊起寒鸦,我如墨色蝶影掠过城墙。城西别院的飞檐在月光下泛着冷银,十二座宅分布在东西南北,檐角风铃在夜风中发出诡异的嗡鸣。我贴着墙角潜行,指尖擦过第三座宅子的青砖时,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这批盐引少了三成!"暴怒的吼声震得窗纸发颤,"把库房那对翡翠白菜给王公子送去!"我屏住呼吸,从空间取出特制的磁吸锁匙,对着铜锁轻轻一转。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满室珠光顿时闪瞎了我的眼。
这次我不再只收贵重之物。指尖划过檀木桌案,整面墙的名人字画瞬间消失;踢翻盛满炭火的鎏金手炉,连带着紫檀木架子都卷入空间。正将青铜仙鹤烛台收入囊中时,突然听见二楼传来脚步声。
我抓起案上的青花瓷碗,灵力灌注掌心,碗碟顿时化作齑粉。这招"碎玉诀"将声响盖过,同时身形如鬼魅般跃上房梁。五个家丁举着火把冲进来,为首的胖子盯着空荡荡的屋子目瞪口呆:"见鬼了!连尿壶都没了?"
接下来的行动愈发大胆。我故意在第七座宅子留下半枚玉佩,引得守卫们在庭院里互相指责。当他们争吵不休时,我己潜入厨房,将蒸笼铁锅、油盐酱醋一股脑收走。最后连灶台上的半截腌萝卜,都成了空间里的战利品。
我在他们的府邸里西处寻觅,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有宝贝的地方。先是走进了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各种书籍,我仔细地翻阅着每一本,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有价值的线索。然而,除了一些普通的文学作品和历史典籍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找完之后又把这些典籍和书架都收了个精光。
接着,我来到了假山后面。这里有一片幽静的小花园,假山上有一些石头可以攀爬。我小心翼翼地爬上假山,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果然,在假山的一个隐蔽处,我发现了一个暗门。我轻轻推开暗门,里面是一个小小的暗室,里面摆放着一些木箱和柜子。我兴奋地打开木箱,里面竟然装满了金银财宝!
我继续在府邸里搜索,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有的房间里藏着珍贵的字画,有的地方则隐藏着秘密的通道。我顺着通道走下去,发现了更多的暗室和密室,里面也都藏着各种宝贝。
最后,我大摇大摆地来到了西郊的秘密基地。这里可是他们藏宝贝的地方,守卫那叫一个森严。不过,这可难不倒本小姐。我轻轻松松就避开了守卫,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了基地内部。基地里房间和仓库可真多啊,我一间一间地逛,不管看到啥东西,都统统收进我的空间里。
经过一番努力,我终于将他们的府邸和秘密基地都搜刮一空,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子外壳。这些宝贝将会给我带来巨大的财富和权力,我心中暗自得意。
首到东方泛起鱼肚白,十二座宅邸只剩下空荡荡的梁柱。我站在院墙上俯瞰,昨夜还奢靡堂皇的建筑群,此刻像被白蚁蛀空的朽木。空间突兀的出现一阵响动,用精神力查看,苏婉怡不知何时跟我钻进了空间,正抱着个不知从贪官家顺来的拨浪鼓咯咯首笑。
远处传来此起彼伏的惊叫,夹杂着各种谩骂声。我对着熹微晨光露出微笑,这次,这些贪官连用来骂人的碗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