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听到收到符纸的事儿,皇后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迫不及待地对郑老夫人说道:“娘,你快把那收纳符给女儿看看啊!”
皇后之所以如此急切地想要查看符纸,无非就是想再确认一下这事儿到底靠不靠谱。毕竟,这样神奇的事情,她还是头一回听说呢。
然而,让皇后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郑老夫人竟然想都没想,就爽快地把收纳符拿了出来,并当场演示了起来。
只见郑老夫人轻声念了一句口诀,突然间,一道耀眼的金光从符纸里滑出,如同流星一般划过半空。
紧接着,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原本空荡荡的桌子上,竟然瞬间出现了几包精致的点心,还有一些珍贵的补药。
看到这神奇的一幕,皇后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她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娘,这太神奇了!这神医究竟是何方神圣啊?还有,这样的符纸多不多呢?”皇后连忙追问,她显然对这位神医充满了好奇,同时也想弄清楚这符纸的来历和数量。
毕竟,如此强大的能力,如果能够为己所用,那对于皇后来说,无疑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而且,更重要的是,她的儿子终于有救了!
郑老夫人见皇后如此兴奋,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微笑,轻声解释道:“这位神医名叫贺娇娇,我之前特意派人去打探过她的情况。
据说是平伯府二房贺延正原配夫人所生的女儿,不过由于某些原因,这孩子一首被关在府里,不得外出,所以外界对她知之甚少,几乎没人见过她的长相。”
郑老夫人顿了顿,接着说道:“那孩子也是个苦命的,瞧着胖乎乎的,可实际上胖得并不健康。
听说她还有些倒霉体质,老是磕着碰着,甚至还骨折过好几次呢。不过好在她的霉运并不会波及到身边的人,就像昨天我们与她接触时,并未感觉到有什么异样。
而且,通过昨天的短暂相处,我发现这孩子心性纯良,实在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皇后满脸狐疑地问道:“那贺姑娘究竟是如何习得这一身医术和道法的呢?此前我可从未听闻她有过施展身手的经历啊!难道是她暗中出手,却未曾声张吗?”
郑老夫人连忙应道:“据调查之人所言,娇娇似乎从未踏足过私塾,她是从何处学来如此厉害的本事没有查,也不该去查。
想必这位高人定有其不为人知的神秘之处吧。”
皇后颔首表示赞同,若有所思地说道:“嗯,或许她真的是遇到了某种神奇的机缘吧。既然目前尚未有人知晓她的本事,即便她对他人有所援手,想必也不会过于张扬。
如此看来,我们日后定要对贺姑娘以真心相待。不仅不能轻易得罪她,即便无法公然相助,也需暗中施力。
可让西关多跑跑腿,时常送上一些稀罕之物,以表诚意。”
郑老夫人点头应是,接着道:“待最后一次针灸结束后,我便去询问一下娇娇的意思。待有了确切的消息,我再传信与你。”
待郑老夫人离开后,皇后像个木头人似的坐着,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她心里巴不得立刻就把人接到太子府去,可周围盯着的人实在太多啦!
本来没怎么放在心上的事儿,现在也得好好琢磨琢磨了。首先得把太子府里的那些探子都给清理掉,既然还能好好活着,那就得努力活着!
平伯府府,贺娇娇还在睡觉,主院,孙老夫人周边却是气氛紧张。
"娘,您说的是真的?"贺延正谨慎的问。
孙老夫人"千真万确,五丫头绝对有问题。她现在这样肯定会给我们平伯府带来灾祸,老二,你看如何是好?"这老太太暗示意图太明显。
"那孩子不是一首都很废物?胖了点能打好几个婆子?力气是有点大,顶撞长辈也是她能干的样子!"贺延正很疑惑,贺娇娇在他心里印象实在是太差。
孙老夫人可急坏了,她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玉嬷嬷那点儿事,好几个大老爷们儿都搞不定。
她让人在那小丫头的饭菜里下毒,居然都没把人毒死,说这丫头运气不好,咋就这么难搞呢?
明着来又怕她乱嚼舌根,只能想个法子把那丫头送得远远的,然后再找机会做掉她。“就她敢顶撞我这一点,就够严重的了,你就这么不管啦?”
贺延正琢磨了一下,“那娘有啥主意没?”
“送庄子上去呗!让她吃点苦头,自然就老实了。以后少惹麻烦,过些天再接回来。”孙老夫人终于把心里的盘算给说出来了。
贺延正应道:“好嘞娘,都听您的。我这就叫人备车,把她送走。”他听林氏也对五丫头最近行为颇为不满。
孙老夫人这下心里可算熨帖了,一个小丫头片子,还敢跟自己叫板。
待有人来请贺娇娇时,那马车己然在府门外恭候多时啦,压根儿没给贺娇娇收拾东西的工夫。
贺娇娇倒是不觉得有啥,反而是半芹非得要跟着,手忙脚乱地拾掇了几件简单的衣裳。
坐上马车,半芹这才难过地嘟囔:“小姐,老爷咋突然要送咱去庄子上呢?”
“哦,兴许是有人身子不爽利了,反正也没啥大不了的,权当咱去郊游咯。”贺娇娇浑不在意。
半芹“哦,姑娘说的对,奴婢也鲜少出门,就当出去玩啦。”心里难受,有人不舒服就怪五姑娘。
于是乎,两个人又开开心心地闲聊起来,好不愉快。
没一会儿就到了庄子上,来迎接的庄头叫李雷头,还带着他的老婆子乞娘和儿子李同。
一瞧见贺娇娇,这几人都有点小惊讶,他们之前听说五小姐在府里不得宠,可没想到本人居然是这副模样。
衣服倒是过的去,人却是胖胖的,没想象的那种瘦骨嶙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