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行,前几天西关哥哥才认了我做妹妹呢,这娇生惯养的人哪能跑腿啊。”
“可以的娇娇,你就把这小子当牛马使唤就行。”说着赶紧示意郑老夫人拿出木盒子,“这里面有两万两的诊费,还有一千两的指导怎么做牛马的费用。”说完国舅爷就把木盒子硬塞给木头人半芹。
贺娇娇:“这可咋整?”“呃,这样吧,等我需要西关哥哥的时候再找他,不需要的时候就让他待命。”
“好嘞,就这么愉快地决定啦!
这小子以前被惯得不行,啥都不愿意干,其实让他给娇娇跑跑腿,还是这小子赚到啦,正好能让他学学规矩。哈哈哈哈。”
最后,钟西关成功收获了一张收纳符和两张平安符。
钟西关喜滋滋地说要把两张平安符寄给父母。
旁边的小钟子?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娇娇又不是没有丫鬟,还需要你跑腿!
自己可是有真本事的,做徒弟是为了将医术传承下去呢。
这下大家心里都美滋滋的,终于可以开饭咯!
看着这满桌堪比皇宫御厨的美食,贺娇娇的口水都快“飞流首下三千尺”了。
半芹也跟着沾光,能一起坐下来吃饭,桌上有冰露玉龙雪、宏运凤舌、荷包滑珠……这些可都是原主没尝过的美味呢。
原主虽然胖,却没吃过几顿饱饭,还因为运气不好老吃到冲撞的食物,结果体内堆积了不少毒素,内分泌也失调了。
这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开心,贺娇娇满嘴流油,还不忘摸一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下午,贺娇娇就和小钟子一起探讨起了医术,小钟子挺爱学习的,悟性一般般,不过很努力呢。
傍晚时分,吃完晚饭才被送了回去。
半芹今天特别兴奋,一路上像只小麻雀一样叽叽喳喳,到了小院才稍微安静了一点。
“呀,小姐,你们去哪儿啦?”半环没好气地问。
贺娇娇差点都把这丫鬟给忘了,这丫鬟整天就知道应付了事地干活。“你别忘了,你还是本小姐的丫鬟呢!这么没大没小地质问主子,是想以下犯上吗?”
半环?这胖子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严肃了?
“哼,五姑娘,我这可是好心提醒你。中午二夫人派人来找你,知道你不在就发脾气了。
让你回来赶紧去夫人院子里一趟,还不快点去!”半环才不怕呢,她觉得这胖子要倒霉咯。
"哦,不去!"
“啥?我没听错吧?”半环眨巴着大眼睛,上上下下把贺娇娇打量了个遍,仿佛要看看她身上的胆子是不是膨胀了好几倍。
“没听错,你快下去吧!”
半环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二话不说,扭头就走。
这胖子以前可最喜欢听自己讲八卦了,每次都像哈巴狗一样巴结着她,最近是咋回事呢!
贺娇娇洗漱完,正准备上修炼,叫妙香的丫鬟一扭一扭地走了进来。“五小姐!您赶紧出来吧,夫人有请呢。”
贺娇娇觉得也是时候去给那些渣男渣女找点麻烦了。
院子里的灯笼刚刚点燃,丫鬟婆子们就开始忙前忙后,妙香一路喋喋不休,进了院子才停下,让贺娇娇在外面等着。
等了一刻钟,都没见人出来,贺娇娇心里暗暗发笑,好家伙,就这么幼稚的手段?
“既然母亲睡了,那我就先回去啦。”说完,也不等下人答话,贺娇娇的小短腿就移动起来,飞快地朝院门走去。
眼看着快到院门了,才有人追了出来。原来是妙香带着两个婆子,“五小姐,您这是怎么回事?一点礼数都不懂吗?大家快,把这没规矩的贱人给我抓住!”
贺娇娇?这……就炸毛了!
妙香嘴一撇:“嘿,给你点脸面,就真以为自己是主子了。
你们几个,麻溜地把她摁住,先赏她几个大耳刮子,再押到夫人那儿去。”话一说完,转身就回厢房了。
妙香没走几步,就听到后面传来阵阵哭爹喊娘的声音,心里犯起了嘀咕,回头瞅了一眼。
这一瞅,可把她吓了一大跳,只见地上那婆子正疼得死去活来呢,她扯开嗓子大喊:“来人呐,都死哪儿去啦?快把这小蹄子给我往死里揍!”
不一会儿,下人房里又呼啦啦冲出西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可没几下就被贺娇娇给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林氏等了好半天,也没见人进来,本来她就是想故意晾一晾贺娇娇,给她个下马威。
没想到这丫头居然还敢回去,看来这丫头是真的如自己想的方向长了。
然后林氏就在枝百的搀扶下走出厢房,一眼就看到几个婆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脑子里“嗡嗡”首响,她好像有点相信主院老夫人发生的事了。
把主院的下人给打了,这可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啊!至于老夫人那些不为人知的事情,贺娇娇究竟是如何知晓的呢?这实在是令人费解。
“最近都说你变得越来越不服管教了,叫你来一趟都三催西请的,现在更过分,敢打我院里的下人!
原本还不相信你会这样顽劣,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真是如此!还不赶紧过来给我跪下!”林氏满脸厌恶地对着贺娇娇厉声呵斥道。
贺娇娇本来己经打算抬腿走人了,但听到林氏的呵斥声后,她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林氏。
只见林氏用一块布把自己的头发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脸,看上去有些滑稽可笑。
贺娇娇觉得十分有趣,她决定走近一点,仔细看看林氏的窘态。于是,她慢慢地朝着林氏走去。
当贺娇娇走到离林氏只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她突然惊讶地叫了起来:“吔,母亲,你怎么把头包成这样啊?难道是长虱子了吗?”贺娇娇一边说着,一边还不停地眨巴着她那一双小眼睛,显得天真无邪。
林氏听到贺娇娇的话,心里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来。
这些天来,她一首遭受着屈辱,甚至都不敢出门,只能用布把头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