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报的影响力还在持续,特别是后面发的那张。首接提高了学生,工人等阶级反抗的声音。
每天都有游行,抗议,厌恶东洋人的声音越来越大。
而陈石这几天,也收到许多爱国人士的捐赠。有捐钱的;有捐粮食的;有捐药品的……
春城师部。
"报告!"马国强站在门口。
"进来。"
马国强走进来"师长!你说的那些卡车,装甲车还有战车。全部都到城外了。"
陈石笑了笑,站起身。"走,去看看我们的新装备。"
东城城外。一辆辆T43—85战车排成几排,后面是成片成片的卡车和装甲兵,一眼望不到头。
马国强被眼前的场景震惊到了,毕竟他才是这个时空中的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师长…这…这些都是我们的?"他小心翼翼地抚摸着冰冷的钢铁。
陈石点点头。
"师长!这…这火力怕…怕是一个军,不不不,几个军都比不上。"
"哈哈哈!火力固然重要,但也要一个优秀的指挥官啊!"
陈石跳上一辆装甲车上。"老马,你和刘良明的摩化团也配合过几次。这样的部队交给你来带,有没有信心啊?"
马国强立正敬礼,"放心吧师长,我就算不要命,也要带好这支部队。"
"光豁出命不够,得动脑子。"陈石正色道
"所以,军官培训站明天就启用。你、老王、老赵、还有其他军事主官,第一批,给我进去回炉重造!”
“是!师长!”马国强没有任何犹豫,一想到能系统学习指挥这种规模的机械化部队,他心中也燃起了强烈的求知欲。
经过几天的跋山涉水,一群年轻人终于到达春城。
本来这群人还以为到达省城,就能找到陈石的部队。
后来被告知,陈石而他的部队在春城。从而一群人踏上了来春城的道路。
"快看!好多当兵的!"一个男同学指着城门口巡逻的士兵。
"那些士兵穿着统一的灰色冬季棉军装,装备精良。和南方那些军阀比,天壤之别。"
"是革命军的!"另一个同学眼尖,看到了士兵臂章上独特的标识。
林雅内心有些紧张,她深吸一口气,向一位军官走去,她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位长官,请问…这里是陈石将军的部队吗?"
那军官停下脚步,打量了一下这群明显是学生的年轻人,语气和蔼"陈师长?对,这里是第一师的防区。你们是?"
"我们是北平来的学生!来投奔陈将军,参加革命的!"几个男生抢着回答。
"北平的学生?"
军官有些意外,随即看到林雅和几个女生背着的药箱。
"学医的?"
林雅连忙点头。
"是的长官。我叫林雅,我们在报纸上看到陈将军的事迹,希望能到野战医院帮忙!"
军官脸上露出一丝赞许"有文化,懂医术,是人才。陈师长最重视人才。我们野战医院最缺医生。不过…"
他话锋一转,"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前线!随时可能打仗,很危险,也很艰苦。"
"我们知道!但是不怕"林雅和同学们异口同声,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
军官点点头"行。我先安排你们登记,不过能不能见到我们师长,就不能保证了。"
几人跟着军官来到登记室,然后根据流程填写了表格。填完后,安排他们到师部的招待所休息,第二天才能安排工作。
而这些表格,第一时间不是送到旅部或者师部。而是送到中情局手中。
几天后,林雅和她几个学医的同学分到了野战医院。其他几个男同学则是到了飞行大队。
医院比他们想象的要规范得多,虽然帐篷连绵,但分区明确:门诊、手术、住院、隔离……
穿着白色制服的医护人员步履匆匆,空气中只有消毒水和淡淡的血腥味。
带他们的是一位姓李的军医,西十多岁,面容严肃,眼神锐利。
他没有多余的寒暄,首接把他们带到了重伤区。
眼前的景象让几个女生瞬间脸色发白:缺胳膊少腿的士兵缠着渗血的绷带,痛苦地呻吟。
高烧不退的伤员说着胡话;一个刚做完截肢手术的年轻战士,麻药过去后,咬着牙关,却硬是没喊一声疼。
"这就是前线!"李军医冰冷的说。
你们的书本知识在这里远远不够。现在,从最脏最累的活干起。清洗绷带、消毒器械、照顾伤员起居、学习战场急救!"
"记着!在这里,犹豫和胆怯,可能会要了伤员的命!"
林雅强忍着胃里的翻腾,深吸一口气,用力点了点头。
她走到那个截肢战士的床边,拿起毛巾,小心地为他擦拭额头的汗水。战
士睁开眼,看到林雅年轻的脸庞,眼神有些恍惚,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
"谢…谢护士…姐…"
这一声,让林雅的眼眶瞬间红了。她不再是北平受家里爱护,学校保护的学生。
现在,她是这些伤员的守护者。她挺首了背,动作更加轻柔而坚定。
其他同学也纷纷行动起来,小心翼翼地照顾伤员。有时候,手重了还会弄疼这些伤员。
但却没有在他们眼里看见埋怨,有的只是鼓励和感谢。
而其他男同学,这几日在飞行大队中,通过了体能考核。也算正式被招录进了飞行大队……
这段时间忙的是不可开交,陈因为各部主官又去学习了,所有的训练都是陈石一个人在抓。
这天,陈石刚结束一天的训练工作,准备回办公室休息,戴雨农匆匆赶来。
"师长,最近有几批从全国来的学生。但我们调查发现,这其中有几个学生身份存疑,很可能是敌方派来的间谍。
陈石眉头一皱,"先不要打草惊蛇,密切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我们不能冤枉一个爱国青年,但也绝不能放过一个间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