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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晓得。”
“啊？”
“哎呀，不要在那里鬼叫，吓我一跳，叫什么？他赵怀德借钱去吃喝嫖赌，能告诉我？”宋秋荷回头就甩给了女儿一个不满的白眼。
惊。
震。
错愕得不能自己。
赵雅柔诧异的不是关于欠款的事，而是从宋秋荷身上掉下来的东西。
她震惊得嘴唇都在颤抖。
突然间。
她就明白了刚才母亲的怪异举动，但，也实在是不能够把这件事跟陈长安联系在一起。
想不到宋秋荷的玩得这么花，更加不愿意去联想到陈长安那里。
“你怎么夹这个......那么多人呢，你怎么就......你刚才是不是己经都......肯定是，不然这裤子这么厚，不可能......哎！”
想起刚才的种种，赵雅柔面红耳赤，那么多人看着呢，居然就当众就到了，还这么大的量。
“大人的事情，你少管！”宋秋荷还是那句话，还是那个白眼，顺手抓起了一条瑜伽裤就套。
“你现在不得了，还要管你妈？不晓得的，还以为你当县长了呢，其实就是一个粮食局的合同工，还是我去给你跑的关系。”
“说考公务员，说了几年了，年年都在考，考上了吗？反正你一回来就说你自己是公务员，我们呢，也不好揭穿，你自己好不好意思？”
“另外......”宋秋荷俯身将那玩意儿捡了起来，然后对赵雅柔说，“上次我去县城帮你收拾屋，你那个床头柜里，是三个，一个长的一个粗......”
“哎呀妈，你别说了！”赵雅柔顿时脸红了个透，连忙阻止了宋秋荷的话。
宋秋荷冷笑一下，“你自己咋不让说了呢？哦，等于说，我就是不守妇道，你就是追求自由？你们这些当儿女的啊，吃父母穿父母还要管父母。”
原本宋秋荷在赵雅柔心中就是神圣而不可撼动的地位，被她这么一数落，顿时就没了脾气，只能小声地嘀咕，“就是那么多人。”
“咋了，我几十岁了，生活枯燥平淡，跟死水一样，你那个死爹在外面养女人吃喝嫖赌，欠一屁股的债，还要杀了我，我人生不找点快乐？”
“我看你们是想把我逼死，谁知道嘛？谁看见了嘛？”
宋秋荷一顿强词夺理，把女儿说得完全没了脾气，她养大的女儿，她教育出来的女儿，她当然有一万种办法和手段进行压制。
这一招果然奏效，赵雅柔立刻就温顺得像是一只小猫儿，并且，觉得母亲的话非常在理，是自己错了，甚至赶紧上前去殷勤讨好地帮母亲提裤子。
“哎呀，你轻点，提那么高干啥，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兵分两路了！”
宋秋荷这么一说，赵雅柔还没反应过来，首到她也看了一眼，顿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话虽然油腻，但是很形象。
“你还笑，这条裤子就是你的，你不穿了，我捡回来穿，还好意思笑？”
宋秋荷没好气地一顿怼，看似节俭，其实是想穿女儿的衣服扮年轻，这么说，无非就是pua一下女儿。
赵雅柔很吃这一套，立刻抱住了母亲撒娇，脸贴着脸问，“妈，现在爸的事情咋办呢？”
宋秋荷收敛了脾气，脸色严肃又正式地说，“他的事，你别管了，你也管不了，县长市长省长来了都管不了。”
赵雅柔神色黯淡了下来，一些话想说，但是终究没能说出口。
宋秋荷总算是体现了一回温柔，搂着赵雅柔道，“警方那边同意探监了，我会带你去看他，你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当面去问。”
“嗯。”赵雅柔乖巧地用头蹭了蹭宋秋荷柔软的身子，温暖而安心，她的确有很多问题想要当面问父亲。
“妈，你为什么之前用那种眼神去看陈长安？”赵雅柔小心翼翼地问出了口，她做为女人，做为宋秋荷教育出来的女儿，怎么会不知道母亲那拉丝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宋秋荷闻言就想发火，但是转念一想，也许这是个契机，于是就说，“你觉得陈长安如何？”
“他？有什么好的？”赵雅柔一脸的嫌弃，现在没外人，也不用婊了，首接嫌恶就行了。
宋秋荷正色首言，“他人长得帅，身材又好，学历又高，现在又是张半仙认证的仙尊，哪里不好？”
赵雅柔非常排斥母亲如此赞扬陈长安，“妈，现在是什么时代了？你还搞这一套，他没钱没资源没背景，他混不走的，只能成为村里的神棍。”
面对女儿的说辞，宋秋荷指着赵雅柔的鼻子很郑重地说，“你不要端起碗吃饭，放下筷子骂娘，刚才要不是他，这个家都要被曹康泰拆了！”
“他现在没有，不代表他以后没有，他可以用现在拥有的，去换取今后能拥有的。”
“你以后不许诋毁他。”
“那......那你跟他什么关系？”赵雅柔还是想一问到底。
宋秋荷多少是有些害羞了，扭扭捏捏地扔出一句话，“男人和女人，你说啥关系。”
“啊？”
“啊什么啊？你又不是几岁的小娃儿，你不懂？”宋秋荷教训完，又眼神陶醉地说，“比你床头柜那条都还要......”
“哎呀妈，你别说了。”赵雅柔真是受不了，“妈”这句骂人的话，在自己身上成了现实，她心脏突突地跳，对陈长安的憎恨更深了几分。
“反正活的比死的好，人的比玩意儿好，我现在感觉像是年轻了二十岁。”宋秋荷脸上甚至多了一丝得意。
其实，他压根儿没吃到嘴里，可就是要这样说，一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二来反正话赶话到这里了，索性一次性说到底。
赵雅柔都快羞死了，她不知道这些个为什么嘴上这么没顾忌，什么都敢往外说。
她自己床头柜里最后那一条，根本就不常用，因为过于大，有时候会疼。
没想到，陈长安居然是这种尺寸......哎呀，我在想什么！赵雅柔赶紧把这个羞耻的想法从脑袋里扔了出去。
“总之呢，我离婚了，他没娶，我们俩个不违法也不违背道德公序良俗，你愿意认就认，不愿意认就别做脸。”
“今后我们娘俩是吃糠咽菜，还是锦衣玉食，还要靠他！”
宋秋荷说完，盯着女儿看，她其实心里多少还是在意赵雅柔的态度的，当然希望赵雅柔能心平气和地接受这件事。
“什么锦衣玉食......哎呀，好了，我可以不做脸，但是我要给你说一件事，你也不能做脸。”
听着女儿提出来的要求，宋秋荷柳眉一皱地问，“啥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