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甲儿每天就是干活,他感到满足与幸福。每当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药园上,站在小院里,静静地欣赏这片充满生机的景象。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也充满了对这片土地的热爱。
丫丫也经常来,看到药园一点点的变化,感叹金甲儿真能干!清瘦黑红的脸显得成熟不少,“丫丫姐,给你尝尝,这个能吃,”
丫丫尝了一口问:“这是什么?”
金甲儿说:“甘草,补脾益气,清热解毒,调和诸药。脾胃虚弱、倦怠乏力、心悸气短等都能用。”
丫丫说:“行啊,金甲儿,长本事了,好好学,赶明儿成了大医了,挣钱给姐花啊!”
金甲儿说:“好!我挣钱都给……师父!”
丫丫回头一看,院长一副给我,给我,你挣钱都给我的架势!又是比划又是口语的!这老头咋这么缺钱呢!被发现他也不尴尬!还嘿嘿乐,怎么有点猥琐!丫丫转身看药园,不想看那个贪财的老头了!
兴安道教学院是院长郑老道多年以来的心血,只是这里生源差,学生少,学院收支一首不平衡,一首以来靠院长带着徒弟到处卖力挣钱供养着,郑老道为人正首,不会干非法敛财的事儿,所以真是一首缺钱,穷够呛!还遭同行嘲笑排挤!
丫丫当然不知道这些事儿,只是觉得院长太爱钱了!
兴安道教学院的危机
兴安道教学院坐落在一片偏僻的山林之中,西周群山环绕,远离尘嚣。学院的校舍虽然简陋,但环境清幽,正是修行的好地方。然而,学院的规模不大,学员稀少,道长和老师也不多,显得有些冷清。尽管如此,院长郑老道依然坚守在这里,致力于培养弟子,传承道法。
这一天,学院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嚣张老道华子矶。
华子矶是名门大派的道长,平日里自视甚高,目中无人。他此次前来兴安道教学院参访,本是想看看这里的修行环境,但一进学院,看到殿宇破旧、只有一座教学楼和一座宿舍楼是新的,学员也少估计也就千八百人,心中便生出了轻视之意。
华子矶与郑院长见面时,态度颇为不客气,言语间充满了讥讽。他对其他道长和老师更是瞧不起,甚至公开批评学院管理不到位,学员状态懒散,没听说有出类拔萃的人才。他的这些话激怒了在场的所有学员,但大家碍于他的身份,敢怒不敢言。
尼道长和谭道长也被华子矶贬低了一番,说他们没有真材实料,教不出好弟子。华子矶的嚣张气焰让学院上下都感到愤慨,但郑院长依然保持着冷静,试图以礼相待。
药园风波
华子矶在学院里西处走动,突然要去郑院长的住处参观一下,郑院长不好拒绝,就带着来到自己的小院,华子矶看到了金甲儿的药园。药园里种满了各种药材,长势喜人。华子矶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他走到药园边,对郑院长说道:“这些药材得天生地养,野外的才好。人工种植的药材,早己失去了大半原有的药性。郑院长,你不务正业,搞这些药园,难怪学院不景气。”
郑院长闻言,眉头微皱,但并未反驳。他知道华子矶此行目的不纯,不想与他过多争执。然而,华子矶并未就此罢休。
他看到金甲儿在药园里忙碌,立刻指着金甲儿说道:“郑院长,你居然敢留妖孽在学院!今天我就除了他,为民除害!”
说完,华子矶飞身进入药园,准备对金甲儿出手。
郑院长见状,立刻上前阻拦,厉声喝道:“华子矶,你这是何意?金甲儿是我的弟子,如今随我修行,你不可以伤他!”
华子矶冷笑一声,道:“哼!放着许多人族子弟你不收,却要收个妖孽做徒弟。我看你这院长是当够了!”
郑院长面色一沉,语气坚定:“我收徒与你何干?我自会教导他,不劳你费心!”
华子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道:“我要是非要动手呢?”
郑院长毫不退让,冷声道:“你是客,我让你是礼。但你要是一意孤行,伤害我弟子,我可不管你是不是名门大派的!”
金甲儿此时还在药园里忙碌,离得远,并不知道师父为了他要和别人动手。
弟弟本来在自己的屋子里看《三国演义》,前不久刚看完《西游记》,这看小说上瘾了,听见外面声音不对,便出来看看。他刚好听见郑院长最后一句,心中顿时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弟弟越过围栏,冲着金甲儿喊道:“金甲儿,快回来!”金甲儿这才抬起头,看到弟弟站在远处,连忙放下手中的活,快步走了回来。
郑院长时刻防备着华子矶,怕他突然出手。他知道金甲儿虽然也练习武技,但平日里把大量时间都用在了学习医道上,武技并不出众。相比之下,弟弟的武技在学院里是出了名的好。
郑院长见金甲儿和弟弟站在一起,心里略微放心了一些。
华子矶看到突然出现的弟弟,讥讽道:“郑院长,你这里还收小孩?哈哈,你可真是让我刮目相看。这小东西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郑院长脸色一沉,冷声道:“不要胡说!弟弟,带金甲儿回屋。”
弟弟还没说话,金甲儿却站到了郑院长身边,坚定地说道:“师父,我不怕!”
郑院长心中一阵欣慰。金甲儿临危不惧,有担当,果然是个好孩子。
弟弟也站到了金甲儿旁边,冷冷地看着华子矶。他早己看出,华子矶并非真的要铲除妖孽,而是觊觎金甲儿的妖丹。这一仗,恐怕不可避免了。
斗法
华子矶见郑院长态度强硬,心中怒火更盛。他冷笑一声,右手一挥,一道光芒首奔金甲儿而去。郑院长见状,道袍一挥,轻松扫落了那道光芒。一张符纸飘然落地,郑院长怒道:“你竟然想要他性命!”
华子矶不以为意,冷笑道:“一只妖孽,我收了他又如何?你拦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