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恩从大理寺出来,全身都粘满了血液,可他依旧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还被谢止渊讽刺了。
“我看你是嘴硬,还是大理寺的酷刑厉害,哼。”
———
酒楼。
一袭红衣骚包的南音趁着夜色,从二楼包间翻窗而进。
纪商早己等在那里。
南音:“世子妃,难得你找我,是想我了吗?”
他还是一样的嘴贱,在西郊桩子的劳作,像是丝毫没影响到他。
“再这么没大没小,送你进桩子挑夜香。”纪商冷冷地道。
南音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看了伺候在纪商左右的流烟,用眼神询问。
纪商靠近南音,小声在他耳边吩咐了些什么。
南音脸上的玩世不恭褪去,逐渐认真起来。
“好,我这就去办。”他纵身一跃,跳出了酒楼,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日。
热闹繁华的京城,突然一夜之间,有种无形的恐慌,在街道人群蔓延。
百姓脸上都染上不安,焦急,步行忽忽。
街道两边的店铺,都挂上了半价售卖。
都像是在急速回本。
突兀的,脚下大步在震动,一阵震耳欲聋的抗议声音从城西由远及近。
他们嘴里一遍遍地大喊:
“收回漠北边城,逐出蛮族。”
“收回漠北…”
有还不明情况的京城人,不解地问身边人:
“他们都在干什么?”
“你不知道吗?老皇帝准备把甘州,肃州等几处要塞灾地,送给漠北之外的人。”
周围人震撼,根本不相信。
“这怎么可能!那是我们的城池,陛下怎么可能送给别人。”
那人拍了拍说话的那人:“对,我也是一开始像你一样,不信周室皇氏能做这样自毁江山的事。”
“首到我无意间得知一件事。”
“什么事?”众人凑近,好奇地问。
“就是最近这几个月,从外面来的这些人…”
那人把各州府有权有钱的绅乡权贵,收到密旨,向京城骤集此事,原原本本说给周围看热闹的人听。
“这不是卖国求荣嘛!那可是我们大周的子民,皇室怎么能主动放弃他们,不可以。”
有人根本接受不了,气愤地冲走抗议的队伍里,支身加入,往皇城而去。
一幅画面从各个方面上演,从城西过来不足百人,到了足足五六百人之多。
站在酒楼上的纪商,看着下面带着愤怒黑牙牙的人群,嘴角勾出了笑,自言自说道:
“看来效果很不错,没白费。”
南音附和:
“是的,他们应该都要感谢你,”
要不是昨晚,纪商吩咐他,最近发现的事情原委,让他把消息散播出去,这些人到死都不会知道,自己兴奋的是怎样的皇族。
说不定到时候把他们,他们还要帮忙数钱。
———
皇宫。
太子为首的势力,都在建议老皇帝首接把谢止渊处死。
骨头太硬了,昨晚能上的刑罚都在他身上招呼一遍,都没有让他开口。
对太子来说,这是对耻辱存在。
太子看向谢淮恩。
谢淮恩接收到太子的示意,没做多考虑,就站了出来:
“陛下,臣赞同各位大的看法,谢止渊是齐王的人,以免夜长梦多,最好今日就当着所有人的面处死,以儆效尤,看以后还有没有人敢背叛皇族。”
看你还如何营救,阿商你会为昨晚拒绝我而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