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这次轮到壹大妈不想让易忠海再去冒这个险了。
当壹大妈开口时,易忠海便知晓她的意图。
他已经决定了的事情,绝不会轻易改变。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实在不行我再回来!”
易忠海坚定地看着壹大妈说道。
他对这事毫无商量的余地,一旦做出决定,就一定会坚持到底。
壹大妈明白再多的劝说也无济于事。
既然易忠海执意前去,显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再多说也只是徒劳。
“好吧,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如果真的不行,你随时回来就好。”
壹大妈轻声说道。
易忠海点了点头,两人陷入沉默,不再多言。
壹大妈心里满是关于张小帆的猜测,急于弄清楚张小帆究竟有何本事。
如果真的过于厉害,她宁愿退让,不去招惹对方。
与此同时,张小帆忽然打了个喷嚏。
“你怎么了?”
一旁的周晓白见到张小帆的反应,皱起眉头关切地问道,并凑上前仔细观察他的状况。
易忠海表现出一副非弄清不可的态度,本不想多问,但看到易忠海如此坚持,便感到不得不说。
他叹了一口气,有些后悔自已刚刚不该多嘴问那一句。
“难道这个人还有不为人知的身份?”
旁边有人好奇地追问。
人总是对八卦新闻充满兴趣,尤其是这种情况下。
这一问引来了更多人的询问。
大家的好奇心都被调动起来,渴望得知答案。
“如果你知道,就赶紧告诉我们吧,大家都快等不及了……”
有人大声说道,迫切希望听到答案。
那人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这些七嘴八舌的提问,让当初多嘴的人无可奈何,只能开口说明。
“别吵了,都给我安静点!”
那人不耐烦地吼道,脑壳都要被吵炸了。
“我先说好,你们千万不能乱说,听到没有!”
他又环视四周,再次警告道,以防自已泄密的事情被人发现。
毕竟,泄露消息会让人认为他不够稳重,将来可能会失去许多机会。
“放心吧,我们这些人都了解你,绝不会乱说!”
有人立刻做出保证,安慰他说不会对外透露半字。
众人满怀期待地看着他。
“好,我也是听来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听说那个人是厂长的亲戚……”
那人故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
其实他自已也不确定信息的真假,但既已说到这一步,也只能如实相告。
话音刚落,周围传来一阵惊叹。
易忠海的脸色十分难看,对方真的有什么特别的身份吗?“是真的假的,根本看不出来啊?”
有人回过神来,接着问道。
这真假着实令人好奇。
若不是有人提起,谁也想不到这家伙竟然和厂长有牵连?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让人难以置信。
厂长的亲戚怎么可能这副模样?
“我怎么知道,我只是听说而已,本不愿说,可你们非要问。
是真是假,你们自已判断吧。
不过啊,别把我也卷进去……”
那人有些不悦地回应道。
一开始就说过他不清楚真假,竟还追问,实在让人恼火。
最关键的是,担心这些人在外面乱传这件事,后果不堪设想。
大家都看得出,此人非常不高兴。
“放心,我们不会乱说,只是听到这消息觉得惊讶罢了……”
有人劝慰道。
闻言,那人只淡淡扫了一眼众人。
话是这样说,谁知道他们会否外传。
而且,在场的人不少,即便传开,也无法追根溯源。
“好吧,我要去工作了。”
那人不想继续讨论,开口说道。
此时的他,希望能尽早平息这一 。
其他人都陆续散去。
只有易忠海依然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在干什么?”
有人感到肩膀被轻拍,不由开口问道。
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吗?
那人未答,只是朝着易忠海方向示意,示意大家看看那边的情况。
“还在愣着干什么?”
见到易忠海的举动, 那人小声嘟囔一句。
众人都已离开,他还呆站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虽无法帮忙,却可以尽一份力。
想到此,便走过去轻拍易忠海的肩。
“怎么还不动弹?”
那人对着易忠海问道。
显然,易忠海此时有些惊慌失措。
如果那无事生非的家伙果真与厂长沾亲带故,易忠海的下场堪忧。
因此,他现在如此表现倒也正常。
被这样一拍,易忠海才恢复意识。
“没……没什么,刚刚想了些事情。
有我能帮忙的吗?”
易忠海解释道。
心想此人叫他定有事求援,否则不会叫自已过来。
虽表面上看似平静,但他的脸色出卖了内心的紧张。
“没啥事,你先在一旁待着吧。”
那人瞥了眼易忠海的胳膊,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鉴于现状,自不愿劳烦易忠海过多,更主要的是怕被他误会缠上。
如果只因为是帮忙,反而加重了手臂的伤势,那可就麻烦了。
听了这话,易忠海环顾四周。
“如果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尽管告诉我……”
易忠海看着对方说道。
这句话虽然只是礼节性的表示,但他觉得总要有个交代。
尽管他心里清楚大概没人会请他帮忙,但也必须说这句话。
对方轻轻点了点头。
易忠海在一旁坐下,脑中还在回味之前的话,原来与他对立的人竟是厂长的亲戚。
“这事只怕要被别人议论纷纷,现在该怎么办呢?”
易忠海焦虑地想着,不知所措。
眼下让他向对方道歉,肯定是不可能的。
易忠海明白,即使去道歉,那人也未必会原谅他。
所以他不愿自讨没趣,他也有自已的尊严。
“罢了,先不去想了,反正最近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易忠海反复思考也没有找出解决办法,拍了拍头,不再纠缠这个问题。
他已经这样了,估计也没多久能继续工作。
与易忠海争执的那人,越想越气愤,便气呼呼地去找厂长了。
“您得做主啊,不然他借这个机会拖拖拉拉,说不定好几天都不来上班,这不是站着坑位不上厕所吗?”
那人情绪激动地说道。
“何必如此计较呢?再等几天他可能就又能工作了。”
厂长听了他的话,说道。
在他看来,给易忠海一点恢复时间,或许过段时间他就又能胜任工作了。
厂长并不知道易忠海的手臂已无复原的可能。
但是那人听后并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