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
李淼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示意他们闭嘴。
完事后,他来到一名科员面前,问道:“有没有禁品?”
科员们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表示没有。
见状,李淼取出一把匕首,从桌上取出一张抽纸,在墙上刮下一些碎灰。
“喂,你们两个过来。”
李淼叫来剩余的两名哈基黑。
两人战战兢兢上前。
“把它洗了,阿尤OK?”李淼道。
两人内心一怵!
让他们洗石灰粉?!
李淼道:“快点,洗完我送你们走。”
两人不敢反抗,只好乖乖照做。
“好,把他们放生了吧。”
李淼对两名科员下令。
“耶色!”
两名科员上来拖拽两名哈基黑,径直的拖向阳台。
两人疯狂挣扎,从求饶到咒骂,最后被从六楼丢了下去。
“啊!”
一声惨叫,两人像断线的风筝,从空中跌落。
“砰!”
“砰!”
两具尸体砸在楼下,溅起一片血花。
目前只剩下三名代韩人,两男一女。
“长官,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长官,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还有个奶奶要照顾啊,我出去后绝对不会乱说的!”
“.......”
三人连连求饶。
李淼摸着下巴思考。
众人以为有救。
实则李淼是在想,如何搞定他们。
“这样吧,你们石头剪刀布吧,只能活一个!”李淼咧嘴一笑。
“啊?!”
三人傻眼了。
“石头剪刀布,谁输谁死。”李淼道。
三人面面相觑,各自惊恐。
在黑漆漆的枪口下,于是,他们开始石头剪刀布。
“石头,剪刀,布!”
三人一起喊出,随后便激动的举起手。
李淼看了看,三人的手型,有石头、有剪刀、有布。
“嗯,不错,你们很诚实。”
李淼表示很满意,随后便对着其中一人开了枪。
“啊!”
男人应声而亡。
“我不玩了,明明是平局,却还要杀人!”
剩余的代韩男人哭喊道。
“那行,你去死吧!”
李淼对着男人开了枪,突然弹夹一滑,卡住了枪膛。
男人见势就扑过去.......
结果是被乱枪打死。
“阿西......你看你,明明可以安详的,现在好了吧,浑身都是9mm子弹!”李淼责备道。
最后一名女人吓得浑身颤抖,跪在地上求饶:“啊,求求你,不要杀我,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李淼笑道:“那行,我考考你啊,谁叫你来这里的?”
女人想了想,回道:“我是红灯女。”
李淼摇摇头,道:“不对,你还有两次机会!”
女人哆嗦,想了十秒后,连忙回道:“我是被这群人绑架过来的!”
李淼重新拉栓,显然对这答案不满意。
“你是不是没抓住重点?我——要——问的是,谁——叫——你——来——这——里——的!”
李淼一字一句道。
女人吓得眼泪鼻涕,哭喊道:“等等,再让我想想,一分钟,30秒,求求你,这次我一定能回答正确!”
李淼比了个OK的手势。
女人努力回想。
这人一进来问的是枪在哪里,然后不分青红皂白杀人,之后就是.......
等等!
这名军官第一个杀的是检事官!
“是检事官,是全检事官,是他利用职权胁迫我过来的!”女人孤注一掷。
李淼收起枪,不再对准她。
女人两腿发软,跪在地上磕头,“谢谢,谢谢!”
“再问你个问题。”李淼道。
女人刚活过来的心又死了。
李淼道:“死去的人都是些什么人?”
女人努力回想,然后说道:“是瘾君子,死掉的人都是一群违法分子,是全检事官提供给他们的,发作后就将另一名女生给丢下楼,然后说着小鸟飞咯便一鼓作气跳了!
这两个人试图反抗,最终被击杀,而我被你们解救出来。”
李淼点点头,女人身体已经抖到不行。
“谁报的警?”他又问。
“是我,是我趁机到厕所报的警!”女人毫不犹豫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乖别哭,都把妆哭花了,不哭不哭.......稍后的报道由你来说,如果你敢说一句‘谎’话,我送你去米军基地度假游!”李淼拿过纸巾上前为其擦眼泪,同时温柔的说道。
女人止住了眼泪,颤声道:“是,我保证,绝对不说一句谎话!”
.......
另一头,宽阔的公路上。
“瓦拜甘马赛......”
检事官哼着小调,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
他身穿笔挺的制服,胸前挂着的工作牌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车内播放着轻快的音乐,他的心情似乎很不错。
就在这时,右侧道路突然出现一辆逆行而来的SUV,车速极快,引擎轰鸣。
检事官微微皱眉,扭头看去。
SUV骤然减速,与他并行。
对面的车窗缓缓降落,露出一张亚区面孔的男子。
那男子脸上带着挑衅的笑容,朝他挥了挥手。
“嘿,瘦巴巴的小白脸!”
亚区男子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说着,他竟然竖起中指,挑衅的意味十足。
“阿西吧!”
检事官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他瞪了那男子一眼,于是降下两侧车窗,正准备开喷,却见那男子突然从背后掏出一把UZI冲锋枪!
亚区男人笑道:“嘿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
“不要!”检事官瞳孔骤缩,惊呼出声。
他下意识地想踩油门加速逃离,但已经来不及了。
亚区男子的冲锋枪已经开火,一梭子子弹倾泻而出,直接将检事官打成了筛子。
鲜血染红了检事官的制服,他的身体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亚区男子冷冷地看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检事官,把弹匣清光后才重新缩回车内。
他瞥了一眼后视镜中的自已,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然后扬长而去。
公路上只留下那辆被子弹打得千疮百孔的轿车和检事官冰冷的尸体。
周围一片寂静,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