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时被关押在牢房里,却丝毫没有囚犯的自觉。他坐在草席上,背靠着冰冷的石墙,嘴里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手指还轻轻敲打着膝盖,仿佛这牢房是他的临时客栈。牢房外,月光透过高处的铁窗洒进来,映在他那张带着几分痞气的脸上。他抬头看了看窗外的月亮,自言自语道:“这皇宫的月亮,倒是比外面的圆啊。”
就在这时,牢房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程小时耳朵一动,立刻坐首了身子,眼睛盯着门口。门被推开,陆光一身便服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名侍卫。侍卫识趣地退到门外,只留下陆光和程小时两人。
“你倒是悠闲,都这般境地了,还能笑得出来。”陆光看着程小时,嘴角微微上扬,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程小时见是陆光,连忙站起身来,笑嘻嘻地说道:“大哥,您来啦!您看我在这牢房里也没闲着,正琢磨着给您讲个笑话呢。”说罢,他便绘声绘色地讲起了一个民间的笑话,
陆光听着,起初还绷着脸,但很快便被程小时的滑稽模样逗得忍俊不禁,笑出了声。
这是陆光许久未曾有过的轻松时刻。他平日里忙于朝政,面对的都是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权谋之争,早己忘记了什么是真正的快乐。而程小时的出现,仿佛为他枯燥的生活注入了一股清新的空气。
从那以后,陆光常常抽空来牢房看望程小时。每次来,程小时都会给他讲一些民间的趣事,或是唱几首小曲,逗得陆光开怀大笑。
两人的关系也在不知不觉中变得亲近起来。陆光发现,自己竟然开始期待与程小时的见面,甚至有时在处理朝政时,也会不自觉地想起他那张充满活力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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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李天辰和刘枭的关系也在悄然发生变化。虽然两人每次见面都争吵不断,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争吵中竟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
一次宫廷宴会上,李天辰和刘枭又因一个话题争论起来。李天辰双手叉腰,气鼓鼓地说道:“刘枭,你这人就是固执己见!你那套治国之策根本行不通!”
刘枭却神色淡然,微微挑眉:“李天辰,你这小脾气,也就我能受得了。”他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眼神中也透出一丝温柔。
李天辰被刘枭的话噎住了,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别过头去,不敢再看刘枭的眼睛,心中却莫名地慌乱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悄然萌发。
宴会结束后,李天辰独自一人走在回府的路上,脑海中不断回响着刘枭的话。他摇了摇头,试图将那些纷乱的思绪甩开,但刘枭那淡然的神情和温柔的眼神却始终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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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皇宫的偏殿中,vein对夏斐的感情也愈发浓烈。他不再满足于只是听夏斐弹琴,而是想要更多地占有他的时间和注意力。
一日,夏斐弹奏完毕,vein突然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握住了他的手。夏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抬头看向vein,眼中带着几分疑惑。
“夏斐,跟在我身边,我会护你周全,让你不再受任何委屈。”vein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中透出一股不容拒绝的强势。
夏斐愣住了,他从未见过vein如此认真的模样。他低下头,轻声说道:“将军,我……我只是一个乐师,不值得您如此厚爱。”
vein却握紧了他的手,语气更加坚定:“在我眼里,你比任何人都值得。只要你愿意,我会给你一切。”
夏斐看着vein那认真的眼神,心中竟有些感动。他轻轻点了点头,低声说道:“好。”
从那以后,vein对夏斐呵护备至,几乎将他视为自己的所有物。他给夏斐安排了最好的住处,送他珍贵的礼物,甚至亲自教他骑马射箭。然而,vein那强制爱的性格也逐渐显露出来。他不允许夏斐与其他男子有过多接触,甚至连夏斐与其他乐师交流时,他也会在一旁冷冷地盯着,仿佛随时准备将夏斐拉回自己身边。
夏斐虽然感激vein的照顾,但也感到了一丝压抑。他明白,自己己经无法轻易摆脱vein的控制,而他对vein的感情,也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逐渐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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