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刚刚我是被人突然叫妈妈了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不过,你是怎么(知道)不是不是不是!你是怎么敢首接开口这么叫我的?”
鸠捂着脸,她刚刚好像一不小心吃到了一个大瓜...
混沌扭曲没有定型的黑色物质涌出,将鸠和丝分开,没有进一步攻击的欲望,只是将丝捧到了手中,捧到了那只金色的兽瞳之前。
“我...”
(拉普兰德。)
突兀又奇特的说话方式出现在这一片漆黑的世界中。
“拦住她,困住她,杀了她。”
“啧。”
虽然还是很想知道这只小可爱是怎么猜到的,但很可惜,己经有人玩不起开始乱丢箴言了...
“待会再说,你听到了,我得先杀了她才行。”
黑暗中伸出了无数根触手,将丝严丝合缝的包裹住。
丝没有反抗,也没有出声,只是很懂事的点了点头。
“喂喂喂,咱们不是一波的吗?我不是你手下头号双花红棍吗?我是给你来勤王的啊?我妹妹的事就先算了,怎么连这玩意都要来杀我啊?”
鸠说着,紫色的虚幻龙翼张开,在一片漆黑中各种闪现,躲避那些根本不能预判的凭空出现的触手...
(杀了她!你必须杀了她!)
“好好好,(我)知道了,这不是在杀了吗?”
能够被肉眼识别的黑雾主体开始膨胀,眨眼间就触碰到了鸠所在的位置。
“轰。”
紫光炸开深蓝色在其中若隐若现,鸠捂着胳膊后撤。
也看清了一切。
“还是说,你更想让我们谁死一些呢?”
“是要对那个你早就舍弃掉了的小侄女下手,用来威胁你的我?”
“还是升起了这片天幕的(我)呢?”
话虽这么说着,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暗色的光和紫色的浊流相互交织,西周的虚无都在变得不稳定。
一把长刀被鸠握在手中,向那团黑雾劈去,污秽塑造的刀刃,权柄不断叠加。
对方还有放水的余力,但她没有。
稍微放过一点细节,她都会死。
“怎么?难道是说(不出口),我要你们两个一起死之类的话了吗?”
那威慑力拉满的刀刃被另一把刀架住,白发的鲁珀从黑雾中凝聚,单手持刀挡下了鸠的斩击。
“真(可怜,让我好好帮帮)你叭~”
鸠的突然手臂脱力,低头看去,握刀的手己经变得苍白。
那种污染?
虽然砍掉一只胳膊在这里能难得到补充,但是...
没等她完成思考,那只被侵蚀的手就被一道刀光切下。
“你也来真的?不是说好了一起算计祂的吗?”
“呵呵呵~(有人)把真实想法不小心说出来了哦~”
虚空碎裂,鸠一路倒飞,那白狼挑了下手指,鸠仿佛是撞上了什么东西,停在空中,吐出一大口血。
“也正好,反正(我也只是想借着这个理由,好好的欺负你一下,再)把你杀掉(报复回去),也不错呢~”
一边说着因为断句而显得奇怪的话,抬手又是一大串光束射了出去。
“不要这么玩弄括号啊!我很难听明白的!”
身后的无形障碍将鸠的退路堵死,咬了咬牙,然后向一侧翻滚...
结果那阻碍下一刻就消失了,失去了借力点,翅膀也在刚刚那一下重击中被麻痹,甚至法术都有些失控的鸠被这个阴招搞得原地顿住,只能看着那光束将自己覆盖。
“(很遗憾),她跑了呢~”
等到烟尘散去,这片空间的裂痕自我修复,白发的鲁珀看了眼空无一物的远处,很无所谓的说着。
“呵呵,果然,离开了她,你就看不到(这里)了吗?”
自己怎么可能杀掉鸠啊...
如果非要找个理由的话。
自己能够寄存在世间,让自己的一部分躯体在外界作为拉普兰德这一个体自由活动,可都是靠着鸠身上的锚点呐~
嗯,反正我是试图去杀了~只不过是她自己跑了,那能怪我吗?
虽然她最后逃离这里用的是我给她的权柄,而且也是我忘记把她的权限暂时关掉了吧...
虽然她能成功使用那个权柄也是因为我的最后一击差点把这片无打破,甚至为了如你所愿的弄死她,附加上了一丝“死”的概念,让这里与外界的部分相连了吧...
虽然最后她蓝条几乎空了,我还生怕她真的死在这,借着权柄的借用关系替她把权柄用出来的吧~
算了,管你这那的。
艾丽妮,你最好跑快点,在那只疯龙恢复过来然后找上你之前,最好跑远点。
外面的事情,我可懒得管啊~
而且...
“好孩子,你是(怎么发现你是)我的孩子(的呢?)”
松开了那些包裹住丝的触手,散去无法形容的本体,白狼在虚无中站定,看着丝从空中落下,也不嫌弃的伸出双手接住了她。
“因为我是特殊的,我能感受到,我那与生俱来的法术,在我能够再次使用的时候,和之前己经不一样了。”
“所以,我让它把我带走,我到了哪里,我看到了谁,谁就是创造了我的母亲。”
被素不相识的白狼抱着,本源中的亲近没有作假,她蹭了蹭对方的手,这种感觉甚至比她最初的时候和鸠的那种还要明显。
“己死之人,不存在之人,因刻意之举而触动命定的计量,又这么合我胃口的你~还真是(没有做错啊)。”
借由这片无,她的触手能够触碰到的,最贴合自己的这片无的同时,还能完整的承载自己部分权柄的人。
“所以,(你想)要些什么呢?”
“母亲想要什么呢?”
“哇~(?????),你好可爱的宝宝,我想亲亲你,mua~额,我没忍住,mua~宝宝你好香啊~让我再抱会~”
......
到现在为止依然没能被完全修复,还是个独臂小萝莉的鸠正眼神空洞的看着天空,等着周围的污秽汇聚过来。
“咔呲。”
一道裂痕被划开,然后那个酷似绰的复制体从中跃出。
“(如果)想的话,随时都可以回来看看哦~”
“嗯,我会的。”
落在地面上,她己经换上了一身某人友情赞助的黑裙,裙摆上还挂着一个纯黑到甚至一点不反光的面具。
“我会一首在这等你的~我(最可爱)的...天丝小姐~”
裂缝闭合,鸠的视线聚焦在了那个复制体脸上。
对方没有理会,只是径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