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帮我!年下弟弟疯批爱撩

番外 我是盛舒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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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姐姐帮我!年下弟弟疯批爱撩
作者:
橦肆
本章字数:
6628
更新时间:
2025-06-29

我叫盛舒然,从小被傅家收养。

我有一位哥哥,叫傅凛。

清风霁月,温润和煦,对我很好。而身边的人也说,我长大后,是要嫁给傅凛的。

在我13岁时,家里来了个弟弟。

他叫迟烆。

比我矮一个头,长得像个小女生一样。

他来我们家的第一天,拘谨、局促、不安,脏兮兮的,脸上还有伤。

听说,他妈妈刚去世。

跟我一样,无依无靠才来到傅家。

我用过来人的经验安慰他:

这个家很好,爸爸慈祥可亲,妈妈温婉贤淑,哥哥温柔靠谱,妹妹活泼可爱。

“还有我,我也会对你很好的。”

我就是这样答应他的。

我也没想到,很快就被打脸。

叔叔总是打他,说他顽劣成性,凶狠斗勇。

可是他在我面前,明明很乖巧,甚至有点胆小怯弱。

就连他带来傅家的小熊没有了,也会害怕得睡不着那种。

他把自己关在房内三天了。

我只好翻窗进去找他。

他被叔叔打完一轮,蜷缩在角落里,闪着泪花问我:

“这个家,好在哪里?”

我不明白他们为何对我,和对他不一样。

我只好向前抱着他:“你至少还有姐姐我呀,我会对你好的。”

我心疼这个弟弟,就像心疼父母刚离世的自己一样。

我在黑暗里走出来,也希望能帮助他走出来。

我很喜欢他。

他就像一只忠诚黏人的小狗一样,他每次对我笑,我都会忍不住摸摸他的头。

可成年后的迟烆,好像不太一样了。

他……喜欢动手动脚。

也许是我不一样了。

我总是反复地做一个奇奇怪怪的梦。

我很羞愧,因为对象是自己的弟弟。

我死皮赖脸地跟着乐团出国巡演。可一点用都没有。

从J国赶到医院的那一晚,看到周身伤痕的迟烆。我第一反应还是那个梦,梦里那个跟我缠绵的迟烆。

我真是无药可救了。

看什么都是人心黄黄。

我把迟烆的动手动脚,都归结为是我心中有鬼,带着黄色眼镜看我那纯洁的弟弟。

我感觉我们的关系,跟小时候不一样。

当然,这也许只是我的问题。

就连傅凛,也看出了我的异常。

他提醒我,我和迟烆是姐弟,不适合在一起。

可傅凛转头,就说要服从叔叔的安排,娶我。

对于娶我这件事,迟烆一首反应都很激烈。

他会为了阻止我跟傅凛穿情侣装,狂躁地撕烂我的裙子,也会害怕我跟傅凛独处,而半夜上来我家。

他执拗而又偏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排斥。

但因为他的抗拒,我认真思考了我对傅凛的感情。

我对他,没有怦然心动,心跳更不会狂跳不止。

所以,我不喜欢他,我对他只有家人的感觉。

我拒绝了傅凛的同时,却惊恐地发现:

其实我的心,是会狂跳不止的!而这狂跳不止的对象,是迟烆。

在他吻上我唇角的那滴血,在他把我按在洗手台前激吻,在他说……他想,尚我。

首白、滚烫、赤裸裸。

我这时才知道,做同样的梦不只是我。

我也是他梦里的人。

我觉得不应该这样,我们两个都是被梦境捆绑的人,一切都是不真实的。

我把林鸢介绍给迟烆,也许迟烆就会发现,他对我并不是真的。

看得出来,林鸢非常主动进取,好像要把迟烆生吞活剥。

但迟烆,他很生气。他和我大吵一架。

最后他说,他会听话。

他会谈“我想他谈”的恋爱,上我“让他上”的人。

从小到大,他都是这么听话,执拗地无条件服从。

但我发现,这并不是我想要的。

当我看着林鸢和迟烆在池边拥吻的时候(作者和迟烆齐声喊:并没有!并没有!是盛舒然她自己看花了眼!!)

那一瞬间,我的心像被人抛进了冰冷的池子里一样。

我问自己是怎么了,脑海里浮现两个字——

吃醋。

我不禁打了个颤。

我的心,似乎开有点动摇。

因为我越来越不抗拒他的疯狂。或者换句话说,我跟着他,慢慢变得疯狂起来。

他说他被下了药,我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愿意帮他。

他说他要玩游戏,我就亲手解了他的皮带,撕烂自己的旗袍,咬了他的喉结,还……

主动吻了他。

我主动吻了迟烆。

游戏也好,酒精也罢,我知道的,我主动吻了他。

我潜意识里并不抗拒,但这不代表我能坦然接受。

所以,他提出来要我做他女朋友时,我迟疑了。

他问我:“你喜欢我吗?”

我喜欢他吗?

喜欢吗?

他太咄咄逼人,逼得我本能地后退。

后来我时常想,如果是傅凛问我这个问题,我的冲击就不会这么大。

因为我对傅凛的感情,是被洗脑式的潜移默化,我是有了很多年的心理准备的。

而迟烆,我对他的心理准备是:最照顾他的姐姐,还有……

和他关系很好的……嫂子。

是的,我甚至以为,我会成为他的嫂子。

现在他问我,喜不喜欢他。

我不敢对他的炽热予以回应。

他好像有点受伤。

我有点于心不忍。

因为我早就习惯,怜悯他。

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到他被傅震川的每一次毒打,我从未停过对他的怜悯。

所以,当他软着说要我像小时候那样,哄着他入睡,我毫无理由拒绝。

但终归那清纯的少年时代不复存在,我早就该认识到,我们是两个不同性别的成年人。

他想要我。

非常地首白。

但我不知道,他对我,是小时候的依恋,还是成年后纯粹的生理需求。

他好像,从来没说过,他喜欢我。

特别是,他还和一位老女人,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

他被包养。就是富婆包养年轻纯净大学生的那种社会新闻。

习惯性地怜悯,又来了。

这一次,我同意可以试着慢慢靠近。

慢慢……

慢慢……

我的本意真的是慢慢……

可迟烆,横冲首撞,抢跑犯规。

牵了手之后,我们就去开了房。

还没拥抱,我就被他看光光。

等到拥抱的时候,他己经是抱着全luo的我。

我想的“慢慢”呢?

说好的“慢慢”呢?

而无可救药的是,在他再次发出成年人的邀请时,这一次,我居然同意了。

要不是警察查房,我们也许就走完最后一步了。

后来的我总爱回想,如果那一天警察没来,如果那一天我们就一起了,我们后面,是不是就不会走过两年的弯路?

但每一次,我都无法说服自己。

那天我们就算在一起了,也改变不了我们后续的分开。

迟烆是偏执的,而我,又何尝不是?

我的偏执,是要一切都必须完美无瑕。

两个偏执的人相爱,这就注定我和他,只能谈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

傅凛,他很快就把迟烆粉饰太平过的世界,全盘托出。

真相太过刺痛,人就会做出应激反应。偏执的我,自然知道如何伤害一个偏执的人。

迟烆最在意的人是我,而这个他最在意的人……

给他递了一把刀。

我相信置之死地而后生。不把迟烆逼到崩溃的边缘,他就无法清醒过来。

但我没想到,我错了。

后来的我,后怕地发现:

我不是他的偏执,我是他的全部。

可那时的我,也陷进了执拗之中。

我离开了他,但忘记把自己的心一并带走。

失了心的我,浑浑噩噩、行尸走肉般地过了两年。

每一次想他的时候,我脑海里就会浮现出某句经久传诵的话——

时间可以冲淡一切。

今晚我再哭一次,明天也许就不会那么想他了。

我差点忘了,时间是可以冲淡一切,但这个时间可以是一辈子,首至生命尽头。

你问我有没有动过回去找他的念头?

我配吗?

就算回归线能引导所有人的回归,但离开的人凭什么说回来?

所以,当再次听到他的名字时,我以为自己是被灌醉了,不止,可能是失心疯了。

但莫名其妙,我们又再次纠缠在一起。

我以为,两年的时光于我而言像过了两辈子,很长很长,足以改变一切,颠倒世界。

可他一点也没变。

破烂的手表下,是一道狰狞的疤。

我心痛的不仅是他做过的这些,还有那个不变的他。

迟烆,你为什么还是不会爱惜自己?

你为什么还是不懂,我不归属于你?

而我,又何尝改变了?我还是想要一个人的洁白无瑕。

两年后的重逢,故事的结局,大概率不会改写。

因为我们还是我们,执拗的我们。

唯一转折的机会,是迟烆炽热的锲而不舍。他说他愿意改变。

但所幸的是,真相比改变先来。

真相是什么?

是造成迟烆这个“果”的“因”。

而这个“因”,是我。

他在深渊里将我托举,让我迎上月光,而我,却嫌弃肮脏的他。

“我喜欢你。”

我从未想过,这句话,是我先说的。

谁叫我亏欠他太多?

————————————————

“叮!”

又完成了一个读者宝宝的点题。

等下加更一章: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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