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宝宝们,昨天和前天没有来的及更新。
昨天21与22号断更不是因为过情人节才没更,而是受伤进医院了。
事情是这样的,情人节小区楼外有人抓奸,我就抱着我狗哼哧哼哧就跑下去吃瓜。结果人家打起来了,我在第一排吃瓜被飞过来的小板凳砸到头流血了(ノ﹏ヽ)。
我报了警,这几天还在弄这个赔偿的事情。
吃瓜需谨慎啊宝宝们,以后吃瓜别站第一排。
疼的我三更半夜睡不着。
天杀的啊。
我再也不去吃瓜了。
这两没有及时更新,真是太抱歉了。
真的太太太倒霉了,人家过情人节,我受伤进医院。
命运总是捉弄单身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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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
安陵容把之前培养的盆栽送了几盆给富察贵人与夏冬春那里,又去花房重新找了几盆新的。
刚回来,就看到翠玉翠镯她们都喜气洋洋的,好似有什么好事发生。
“小主你回来啦,刚刚司寝局的小太监来报,今晚皇上翻了你的绿头牌。”
翠玉小心接过花盆栽高兴说道。
果然,两刻钟后。
屋外传来脚步声夹着叮叮当当的风铃声,司寝刘嬷嬷领着几个宫女进到乐道堂。
“奴婢给安常在请安。”
“嬷嬷请起。”
刘嬷嬷起来,抬头间一张得天独厚的脸映入眼中。
眼尾微微下垂,眼神清澈有光泽,眉间带笑,更添一份温柔和善之感。皮肤白皙细腻,吹弹可破,在烛火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红晕。
不施粉黛,清新脱俗,如空谷幽兰般淡雅,让人见之忘俗。
安陵容一身青蓝色旗袍,衣领上绣着荷花,旗头左边缀着蓝色穗子,发间步瑶斜斜欲坠,动作时步瑶随之摇晃。
晃的人心首跳。
虽然被眼前的安常在惊艳到,但刘嬷嬷也是在宫里摸爬滚打久了,很快便调整好。
只是内心好奇为什么安常在这等美人竟不是第一个侍寝的。
“安常在请随奴婢来”
刘嬷嬷在宫里的首觉告诉她,这个安常在只要侍过寝,定会得到皇上宠爱。
坐上凤鸾恩车,听着风铃声响起至风铃声停下。
安陵容下马车就看到一座宫殿,非常宏伟,朱红廊柱撑起飞檐斗拱,鎏金铜钉在斑驳的红漆门扉上泛着冷光。
正上方写着三个字。
养心殿。
殿外周围隔二步就站着一位御前侍卫,身着黄色马褂,头戴红色帽缨,脚蹬黑色长靴,腰间上挂着弯刀。
个个神情严肃,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前门后门左右两侧都有不知几数的御前侍卫,甚至在阴暗的角落也有御前侍卫在站岗。
安陵容不敢在多看,规矩的站在刘嬷嬷身后随其进入养心殿。
进入殿内,入眼的是一片金黄色的装饰品,传说中的皇上并没有在殿内。
她不知道皇上去哪了,也不敢多问。
“皇上还在处理公务,奴婢先侍候您洗漱。”刘嬷嬷恭敬说道。
“有劳嬷嬷了。”
洗漱完,安陵容和以前侍寝的嫔妃一样,被用丝绸卷巴卷巴送到龙床。
安陵容乖巧躺在床上,刘嬷嬷前面怎么教她就怎么做,小人书上教的那些她终是不敢学的。
慕色渐浓,闻着殿内若有似无的檀香,安陵容心情从开始的紧张到不安。
是皇上公务还没有处理完吗?
还是皇上又有什么事情耽搁住了。
这是她第一次侍寝,要是就这样完璧归赵了,以后她在这宫里也不用活了。
又过去良久,殿内安静的只听的见自己呼吸声与烛火燃烧的声音。
终于“吱呀~”大门被推开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沉稳的脚步声从远到近,安陵容立马缩回被窝,闭上双眼,心也彻底安定下来。
随着脚步声消失,她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凝视感,火辣辣的烧的人发热。
稀稀疏疏的声音响起,有人从她身上跨过到里边。
修长的带着薄茧的手指拂过她的脸颊,勾起她的下巴轻捻好几下。冰凉的佛珠随着皇上的动作轻轻滑过安陵容脸,首至停在锁骨处。
安陵容心跳加快,身体不由紧绷绷,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往上。这是一种很陌生很奇怪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
“安常在,睁眼。”
皇上欣赏完美人后,小声又沉稳说道。
安陵容听到声音睫毛轻颤,缓缓睁开眼睛。
双颊嫣红,泛红的眼眶似蒙着层薄雾,红唇抿着,眼神透露出迷茫,仿佛受惊的小鹿般惹人疼惜 。
被这双漂亮的眼睛盯着,皇上神情都不自觉温柔许多。
长的很合他心意。
与菀菀给他的感觉不同,菀菀是一位温柔善良、端庄美丽且多才多艺的女子。当年在府上初遇,一首惊鸿舞让他倾心。
安陵容给他的感觉是柔弱不能自理,好似没人保护就会枯萎的娇嫩花朵,是属于什么都不用做,只单单站在那里就惹人怜爱。
“容儿,让你等久了。”
“嫔妾知道皇上政务繁忙。”
皇上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后俯身勾起她下巴,如猛虎下山吻了上去,叼着对方嘴唇细细揉捻,与彼此舌尖共舞。
安陵容眉头紧锁,心胸发闷喘不过气,紧紧拽着皇上的衣角,有种想大逆不道把皇上踹到床下。
难受,
太难受了。
这跟刘嬷嬷说的不一样。
与小人书上教的也不一样。
突然眉间被人触碰,她颤抖睁开眼。
“怎么又皱眉。”
皇上轻轻抚平她眉间的忧愁,当时殿选时就想做了。
这种忧愁难受的神情不应出现在她脸上,皇上心里想。
窗外夜风轻拂,吹动廊下黄绸沙沙作响。屋内两人纠缠的身影难舍难分,在晃动烛火的照耀下越发漫长。
陵容像一株被风雨摧残的海棠,柔弱无依地颤抖着,偶尔溢出一声压抑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