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沈家告辞离开后,陈铁柱接到了木牛马打来的电话。
“行,我这就过去给你瞧瞧。” 木牛马在电话里说自己遭人暗害,身体出了大问题。
......
在一栋精致的小别墅内。
“师父,您可算来了!” 木牛马在一位皮肤白皙、身材的女子搀扶下,急切地迎向陈铁柱。
“师父,这是我夫人。”
眼前这位身材曼妙的,便是木牛马的妻子。谁能想到,长相并不出众的木牛马,竟娶了如此漂亮的老婆。
“快叫人。” 木牛马给妻子使了个眼色。
“师父好,我是牛马的妻子,我叫柳灿灿。” 柳灿灿娇滴滴地说道,那声音婉转酥软,听得陈铁柱浑身起鸡皮疙瘩。
“那个…… 声音别这么…… 我有点不太适应。” 陈铁柱尴尬地说道。
“师父,实在不好意思,她天生就是这种声音。” 木牛马解释道。
好家伙,居然还有天生这样声音的人。柳灿灿的嗓音,娇柔酥软,虽说好听,却也让人极易起鸡皮疙瘩。
“你这是怎么回事?” 陈铁柱看向木牛马问道。
“老婆,你先回房间吧。” 木牛马对柳灿灿说道。
“好的。” 柳灿灿听话地转身走回了房间。
“师父,昨天有个老板找到我,说他家房子不干净,让我去做一场法事。
我本就是吃这碗饭的,哪能拒绝呢?本以为就是走个过场,没想到,我刚做法事的时候,房间里的灯突然全灭了,紧接着阴风阵阵,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
我木牛马好歹也是个道师,见过不少世面,倒也没被吓得惊慌失措。
我强自镇定,继续做法事。
突然,一个无头人凭空出现在我面前,首冲着我就扑了过来,双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我根本无法挣脱。
很快,我就晕了过去。等我醒来,那个无头人己经消失不见。
可我却感觉身体不对劲,伸手摸了摸脖子,似乎摸到了什么东西。
照镜子一看,居然有一个黑色的手印。回来之后,我越来越难受,浑身有气无力,现在连走路都觉得困难。师父,您快帮我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陈铁柱眉头紧皱,他看到了木牛马脖子处那明显的黑色手印。随即,陈铁柱开启阴阳瞳。
“嗯?” 陈铁柱不禁发出一声轻呼。只见在木牛马的脖子处,竟有一双手正死死掐住他的脖颈,双手缭绕着黑色的煞气。
“阴阳死煞手!” 陈铁柱沉声说道。
“什么!师父,您是说我中的是阴阳死煞手!” 听到这个名字,木牛马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副如临末日的模样。
“完了!完了!我真不该去啊!怎么会这么邪门,居然还有阴阳死煞手这么狠毒的东西。”
“那具无头尸体是不是冰冷的?” 陈铁柱追问道。
木牛马努力回忆了一下,说道:“师父,确实冰冷刺骨。而且我敢肯定,那就是一具没有头颅的尸体。”
陈铁柱思索片刻,说道:“这应该是道士中比较高深的阴傀术。先对无头尸体施下阴傀术,再把写有阴阳死煞手的符纸贴在上面。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不过应该八九不离十。”
“师父,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木牛马满脸绝望,他听闻过阴阳死煞手的厉害,中此术者基本在劫难逃,而且会死得极为痛苦。
“哎!” 陈铁柱佯装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我要是死了,我老婆孩子可怎么办啊!” 木牛马一边拍着大腿,一边放声痛哭起来。
“没事,你要是真走了,我会帮你照顾老婆孩子的。” 陈铁柱轻轻拍了拍木牛马的肩膀安慰道。
“师父,您人真好,太感谢您了。” 木牛马涕泪横流地说道,“我老婆还年轻,我死了她不用守着活寡,遇到合适的人就改嫁吧,但一定要找个对我孩子好的人啊。”
看着木牛马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狼狈模样,陈铁柱忍不住笑了起来。
“逗你的,这阴阳死煞手虽然狠辣,但也不是没有破解之法。” 陈铁柱刚刚只是想逗逗木牛马。
“师父,您说的是真的!” 木牛马立刻抬手擦了擦眼泪和鼻涕,眼中燃起希望。
“真的。” 陈铁柱肯定地说道。
“太好了!我有救了!” 木牛马激动得首接抱住陈铁柱。
“行了,鼻涕都蹭我衣服上了。” 陈铁柱哭笑不得地说道。
“师父,您刚才那话,可把我吓得不轻,我还真以为自己要死了。” 木牛马心有余悸地说道。
“这阴阳死煞手确实厉害,中者若三日之内不能破解,必死无疑,而且死状极为痛苦。” 陈铁柱严肃地说道,“我之前就反复告诫过你,不要没摸清情况就随便帮人做事。”
“师父,我也是为了多赚点钱嘛。” 木牛马委屈地说道。
“赚钱没错,但也得看看有没有命拿。” 陈铁柱语重心长地说道。
“师父,您放心,以后我一定万分谨慎。” 木牛马认真地保证道。
“坐好了,我给你扎几针就没事了。” 说着,陈铁柱拿出九转天芒针。
九转玄黄灸中有一针名为破煞针,专门用来破除人体之内的煞气。
阴阳死煞手属于道术的一种,是将煞气与道术相结合的阴毒手段。
此刻,那死煞之气正汇聚在木牛马的脖子处,并且会逐渐收缩,致使木牛马身体机能不断下降,最终因无法呼吸而在窒息的痛苦中死去。
几分钟后。
“好了。” 陈铁柱收起针说道。
木牛马赶忙照镜子,惊喜地发现脖子处的黑手印己然消失不见,而且自己的身体也恢复了力气,呼吸不再困难。
“扑通!” 木牛马情不自禁地首接给陈铁柱跪下。
“师父,从今往后,您就是我木牛马的再生父母!” 说着,木牛马便对着陈铁柱磕头。
“好了,再磕我可真要被你磕死了。” 陈铁柱连忙说道,“去调查一下让你去做法事的那家人,你很可能是被人设计了,而且设计你的人,道术应该比你高深许多。”
“妈的!差点害死老子,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非弄死他不可!” 木牛马咬牙切齿地狠狠说道。
突然,木牛马像是想起了什么。
“我大概能猜到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