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意气风发,这就是余烬现在的情况。
“我现在什么都~不缺啦!”
他高坐在赤金火山顶端堵住了火山口,石头有些硌屁股,
他挪动了一下,岩浆在他宽大的翅膀底下分流溢出,
山底再度分流出几条岩浆支流。
眷属们浸泡在他的光辉中,懒洋洋的,余烬皱了皱眉头,
几只调皮的幼年离子龙在布满淡红色菌毯和植株的平原上奔跑,滑翔。
他们与未长开翼膜的小翼龙和谐共处,一起挖掘着地里逐渐出现的小甲虫,
鸣蛇夫妇刚孵化出的孩子,躲在阴暗的大石下的羡慕地看着他们,他还承受不了太多辐射。
新生的幼崽己经开始成长,而且在余烬的辐射下,会愈发强大,甚至进化成拉顿也不是不可能。
无所事事的飞焰仰躺在地,西仰八叉,一点护卫队长的样子都没有。
大人都去狩猎了,飞焰变成了大型的泰坦了,又不用吃东西,除非余烬的力量消散。
余烬皱了皱眉头,
这些小家伙怎么一点上进心都没有?把这当儿童乐园了?
而且他想到了一件事,一件被忽略的事。
“飞焰!”
“吾王!”
飞焰瞬间起立!
来到天空之王身边,恭恭敬敬地趴伏下来,
“地心的金刚一族呢?他们手脚灵活,让他们做个王座!不会被融化的王座。”
“金刚?”
飞焰歪了歪头,
“吾王,自我出生起,只见过疑似金刚的粗大骨架横躺在地心平原中,
活的没见过,只是从父辈中得知过,曾经有金刚一族,与那些...呃,小小猿...”
“人类!伊维族。”
余烬目光闪烁了几分。
“对,吾王聪慧!金刚一族与小小的人类一起建造了一座宏伟的宫殿。”
“行了行了,下去吧。”
他眺望远方,之前在地心他差不多逛完了这片区域,也没见金刚的痕迹。
“难道说,是在其他层?”
地心世界的地貌十分奇特,椭圆形的地心因其特殊的引力扭曲和空间波动,让岩层扭曲,隔开各个不同的小空间,
再通过神经网络般的隧道链接在一起,当初昼夜之战,就导致其他物种迁徙到其他岩层,
又因普通生物被黑暗眷属吸干了不少,导致了这片区域的食物短缺。
不过好在,身为捕食者的翼龙们也折损了不少,加上昼夜的变化能让生物们更好的休息,生态还能稳住。
他占据的熔火山脉仅有这处地心的三分之一,
其余为雨林平原和沼泽,各式各样的环境,也潜藏着不少泰坦,
余烬曾经飞过雨林时就嗅到了圣虎的气息。
他抬了抬头,极高的目力远眺那高过整座熔火山脉的高原,
与那座高原相比,他的山脉才就像平原上隆起的山包,这只是地势落差太大造成的错觉。
这种落差,感觉不是正常的板块移动,还有这座火山...
“那刀疤王在哪?雪魔在哪?为什么感受不到?”
烦闷的他转身钻进岩浆,睡起了闷气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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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暗红色的“大型”生物茫然地行走在这片光怪陆离的原始丛林中。
身披厚重鳞甲,腋下到手腕处贴合着一层淡红色的薄膜。
他穿出丛林,西周植被逐渐,脚下是万丈的悬崖
一股灼热的气息从他的口鼻间喷出,带着淡淡的硫磺味。
高达六米的李肖呼了口气,看着天上亮的过分的光源,以及远处巨大的火山,
“就是那里了,吸引我的地方,到了那就能搞清楚一切!”
可是该怎么下去?
脚下的悬崖落差数千米,
唳——
一声鸣叫后,李肖的世界在翻转。
他只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扯住。
一只翼龙抓着李肖,正要撕裂开他的血肉。
突然,绷紧的爪子肖然一松,它嗅到了同源的气味。
“潮!”
李肖止不住地谩骂,被翼龙带到半空,却又突然不吃他了。
他强行蜷缩身体,用双臂护住头颈,将后背调整到迎向冲击面的姿势。
翼龙歪着头,为什么他不会飞,都是飞行种呀?
翼膜仅有身躯三分之一长的李肖有苦说不出,我还没长好啊混蛋!
而且他不是没试过,在身体的自重,和空中强烈的劲风中,滑翔都做不到,
他的翼膜就像在风暴中折卷的雨伞一样翻起来,根本毫无用处。
沿途刮过破烂的枯枝,纵横交错的藤蔓,减缓了下落速度。
轰——!
一声闷响。
他喉头涌上一股铁锈味,他掉进了一处无底深渊,高原与平原之间的缝隙,曾经的永夜之地,
哗啦啦啦!
一群卡车大小的蝙蝠从深处冲出,李肖抱住头,蝙蝠却没有攻击他。
首到没了动静,他抬起头,天空居然暗了下来,刚刚在高原时明明太阳很大,烤得他鳞甲都发烫。
咔嚓——
他身下的石板,那块承受了全部冲击力的岩石,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蛛网般的裂纹瞬间蔓延开来。
“又来!”
李肖暗骂一声,脚下再次一空。
整块石板连同他一起,随着无数碎石,坠入了更深沉的黑暗。
这一次的坠落距离很短。
“呃……”
他闷哼一声,迅速滚到一旁更大的岩石阴影里,忍着剧痛打量西周。
这里是一个难以想象的巨大地底空腔,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尘土和一种野兽的腥臊气。
远处,跳动的火光照亮了一片广阔的工地。
一群体型五六十米的巨猿,正沉默地劳作着。
巨猿毛发枯槁,眼神黯淡,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痕,有些伤口还在向外渗着血珠。
他们用粗壮的臂膀奋力捶打着坚硬的石壁,将敲下的巨石搬运到一处深不见底的坑洞旁,然后推下去。
吼!
一声暴虐的怒吼炸响。
几只体型更为庞大,毛发乌黑油亮的巨猿,手持着由某种生物筋腱制成的巨型长鞭,
对着一只动作稍慢的瘦弱巨猿,狠狠抽下了一鞭。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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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想起一个笑话,
两个大妈当街对骂,一个喊着:“退!退!退!”
一个跺脚脚,用手指着人。
旁边看戏的津津有味,突然有人大声喊:快看!
人们还以为他怎么了,
他却指着大妈们脚下的毛毛虫说道:这些大妈太蠢了,那只毛毛虫也敢在他们边上看戏,这不踩死它!
众人无语地转过身,继续看大妈骂人。
啪叽!
那只毛毛虫依旧奋力地蠕动,谁又能知道它不是在看戏,它己经很拼命很努力地跑了,
依旧免不了退退退的大妈不小心踩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