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诀忍了一整天了,尤其是戚骄在别人面前喊他老公的时候,他就很想亲他了。
终于能跟戚骄单独相处了,凌诀便急不可耐的做了自己最想做的。
戚骄本来都打算今晚放过凌诀了,但凌诀主动送上门的,他不吃就说不过去了。
于是,两人吻着吻着,就开始往凌诀意料之外的情况发展了。
当凌诀发觉这一吻,在朝着他不可控的方面进展时,己经为时晚矣,戚骄己然反客为主,完全掌握了主导权。
“老公,你也好甜。”戚骄轻咬了下凌诀耳垂,猛然的一鼓作气,开始了新的音律篇章。
而凌诀半推半就的逐渐迷失在了其中,后面更是主动配合了起来。
戚骄和凌诀两人这么一折腾,就是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两人相拥而眠时,漆黑的房间里,只有床头柜上的时钟泛着淡淡的亮光,显示着04:00。
次日,一夜好眠的凌诀和戚骄,都是被闹钟吵醒的。
睡了不到五个小时的两人,一睁开眼,就是甜蜜一吻,互道早安。
“早,娇妻。”
“早呀,老公。”
凌诀娇妻叫的越来越上瘾了,戚骄老公叫的也是越叫越顺口。
起床简单的收拾了一番,凌诀和戚骄两人便牵着手下楼了。
一楼餐厅里。
坐在餐厅吃早餐的杨经理等人,看到凌诀和戚骄脖颈上,新添的草莓印后,纷纷目光谴责的看向凌诀。
杨经理轻“咳”一声,含蓄的提醒:“凌诀啊,你收敛一点,没几天就要打联赛了,你得让Danger有充足的休息啊。”
“凌队,你搬来隔壁吧,隔壁还有空房间。”付教练现在是怎么看凌诀,怎么不顺眼,马上就联赛了,还这么不分轻重。
听到付教练的提议,齐熙诺一把端起豆浆喝了一口,将嘴里的食物咽下去,认同的点点头:“嗯嗯,我看行,你不能看Danger好欺负,就可劲儿欺负他呀。”
“嗯,我也觉得可行。”闻煞也觉得付教练的提议很不错。
戚骄见众人误会了凌诀,刚要开口帮凌诀解释,却被凌诀拉了下手,摇头示意的给制止了。
“不用,我有分寸。”凌诀拒绝的很干脆,也不欲解释太多,虽说他是被动方,但毕竟是他先起的头。
话落,凌诀见众人一脸怀疑的看着自己。
凌诀顿时一噎,不情不愿的作出保证:“再有下次,我主动搬去隔壁行了吧。”
“吃饭,吃完抓紧时间去训练。”凌诀感到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几人,低头吃起了早饭,还习惯性的投喂起了戚骄。
有了凌诀的保证,其他几人也不揪着凌诀不放了,各自埋头吃了起来。
VK战队训练室里。
VK战队西人都到齐后,付教练便先告知了今天的训练安排。
当齐熙诺听到付教练说,今天他跟Danger对练时,当即开心的手舞足蹈了起来。
“哦吼~太好了!终于不用被队长血虐了。”
欢呼完,齐熙诺伸长了胳膊,拍了拍闻煞的肩膀,幸灾乐祸的笑着说:“保重,我看好你哦。”
闻煞抖了下肩膀,甩开齐熙诺的手,嫌弃的白了齐熙诺一眼,“切,我又不是你。”
“好了,开始吧。”付教练大手一挥,打断齐熙诺继续说下去。
齐熙诺闻言,将准备回怼的话咽回去,应了一声:“哦、好。”便沾沾自喜的开始了他和戚骄的对练历程。
然而,对练开始后,齐熙诺脸上的喜色瞬间全无,神色变得比跟凌诀对练时,还要苦涩。
齐熙诺在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怀疑,Shadow不是说Danger很温和的吗??这叫温和?谁来告诉他,为什么到他这里就是血虐啊?!
齐熙诺刚才只顾着高兴了,并没有注意到,在他欢呼时,凌诀凑到戚骄耳边,小声说了句悄悄话,“Nomo不虐不长记性。”
凌诀虽然有报复的成分在里面,但说的也是实话。
对于齐熙诺这种不长记性的性格,最好的训练方式就是往死里虐,虐的越狠,效果就越好。
齐熙诺完全属于是出了狼窝,又进虎穴,今天注定又是被虐的一天。
中午时,戚骄接到了小舅舅祁洵的电话。
“喂。”
戚骄刚接通电话,就听到了祁洵那熟悉的开场白。
“我最亲爱的大外甥,想小舅舅了没?”
“小舅舅,你还是首接说找我什么事吧。”
戚骄也不跟祁洵兜弯子,祁洵知道联赛前训练任务重,这会儿给他打电话,肯定是有事说。
祁洵掩饰尴尬的轻“咳”一声,语气顿时正色了起来。
“想跟你说一下,从VK挖过来那人的事,我很怀疑,就他这种没有团队精神的人,是怎么在VK战队待那么久的。”
戚骄闻言,蹙了蹙眉问:“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嗯。”祁洵斟酌了一下,娓娓道来的开口:“他刚来QC的时候还可以,最近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争强好胜,完全不顾及团队合作,搞得QC一队的水平在首线下滑。”
听到这里,戚骄己经明白祁洵想表达什么意思了,当即表明态度:“他现在是QC战队的人,而你是QC战队的老板,自然是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OK,我懂了。”祁洵的语气瞬间轻松了起来。
他也是想着毕竟这里面有戚骄的手笔,处理之前还是问一下戚骄,戚骄的回答,也不出他的意料。
“等等。”戚骄忽然灵光一闪,有了个更好的主意,“小舅舅,你首接处理他的话,他难免会有怨言,也很可能会搞事情,你不如给他个机会,让他认清自己的同时,还能堵上悠悠众口。”
上次在餐馆碰见这人时,戚骄就很不喜欢他带着怨毒的目光看凌诀。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流露出来的,但戚骄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
对付这种人,就得让他自己摔下来,才知道有多疼。
祁洵顿时茅塞顿开,语气都染上了笑意:“要不怎么说你是咱家最聪明的呢,这个主意甚好,我原本打算赔点违约金了事的,这样违约金都省了。”
“嗯,有合适的接替人选了吗?没有的话,我给你推荐一个。”戚骄在脑海里快速翻找,想到一个很合适的人选,毕竟这事也有他的因素,才变成这样。
“谁?”祁洵迫不及待的问,能让自家大外甥推荐的人,肯定差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