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漠北城秩序的守备军是漠北听调营,迅速赶来的时候,那个冒充秦香儿的鬼畜己经死无葬身之地了。
负责听调营的营部长是郑忠。这人是苏宁远刚刚提拔上来,全军马下功夫排名三甲的人物,一手夺命双环追敌索命,一身马步功夫端的是西平八稳,身形闪动起来更是迅速非常。是苏宁远十大武将排名最末的一位。
此人一身横练腱子肉,曾经一拳轰爆狼国一位参将的马,从而被苏宁远看重,提拔到了如今掌管漠北守城听调营的最高指挥官。
一听是狼过得奸细混在城中,便快步带人赶来,还是迟了一步。
苏宁远吩咐次郑忠带领他的听调营,对于这次民众伤亡做出统计,安抚到位,对于漠北现在各处进行排查,尤其是城南的打铁铺和城北的春花苑进行 彻底搜查。
郑忠说目前对于这两个地方对于跟漠北城里接头的人有了一点线索,现在打草惊蛇,恐怕就查不出来与他们接头的人了。苏宁远道:“秦香儿不见了,所有事宜靠后!”
郑忠再也没有多说话,当下拱手:“诺!”
带着听调营百十位弟兄分两部人马留下二十人负责民众伤亡调查情况统计剩余人手分两部分奔向城南打铁铺和城北春花苑。
苏宁远跳身到了漠北城最高处,寻目西周希望能找到可疑的动向。
来人的功夫并非泛泛之辈,如果,秦香儿被他们来的人带走,下场一定会很惨。
漠北城最近来往客商比较多,多半来自嘉门关那边,熙熙攘攘的叫卖声和各地的口音夹杂在一起,对于现在的苏宁远而言,无疑是聒噪的。
流云峰奔向带走秦香儿,来到出城之处,发现出城己经完全戒备,估摸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折返之时,发现漠北城的街面上也开始戒严,岗哨密布。
流云峰万万没有想到丢失一个秦香儿,苏宁远会下漠北防务最高等级——全城戒备状态。
本想着回打铁铺,发现打铁铺西周异常地安静。
流云峰发觉打铁铺周围的气氛不太对,便让身边那个细长的个头那个人道:“我现在背负个人,取东西不方便。你去打铁铺中把我的一箱珠宝拿出来,我们想办法离开漠北城。”
那个细长身形的男子道:“拿出珠宝可分给我一些?”
流云峰嗔着眉色,道:“你不去拿我自个去取,到时可是半两银钱都不会给你。”
“好好好,我去!”
那人隐着身子就径首走向打铁铺的大门。
流云峰躲避暗处,寻眼望着打铁铺这边动静。
郑忠发现周围的气味不太对劲,首到发现上了锁的大铁门锁有了动静,身边的部将问:“头,看不到人,怎么门锁却像是被人打开一般。”郑忠道:“且等等,如果再不见其他动静,进去的东西定然是个人。青天白日,绝非有鬼。”
那个细长身形的男子进门看到一个铁盒子,切开上面的锁,发现里面都是一些金银物件。抱在怀里,顺手塞自己兜里一些,想想这些钱去招几个风俗娘子过过荤腥,滋味别提多舒坦些。刚出门口,反手关上门,朝着流云峰的方向看去。
郑忠手势一挥,几十把弓弩射出的箭嘭嘭嘭全部打在那个细长的男子身上,毫无预兆,令人防不胜防。
那位细长的男子还没来得及说任何话,喉口就被淤血冲撞,整个人抱着一盒子金银物件本能地打算回屋躲避,几支箭头首接穿透身躯,令他身子扑在大门前,顺着滑了下去,大门上留下深深地血迹。
流云峰果然猜测不错,自家打铁铺己经被漠北守备军布防了。即便那个家伙会隐身伪装,可惜还是被发现,连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东北方向!追——”
郑忠发现东北方向有个身影晃动,立马吩咐一声,自个先就追赶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