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倒是肆无忌惮的蛐蛐獬。
然而獬就稳坐钓鱼台,这或一首朝着舞池的方向观望着。
阿茶也觉得不对劲了,点了酒水之后,她在卷毛大姐的帮助下拿着一杯酒,好奇地打量着獬:“我总觉得……这货的目标好像不是我们。”
其实谢全也看出来了。
虽然阿茶和谢全身上的秘密都挺。
但毕竟阿茶的身份摆在那里。
獬又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会对阿茶垂涎三尺。
但关键问题是,这货好像真从舞池里面看到了什么非常的东西。
一首坐在那里盯着。
都快变成了一个望夫石了。
卷毛大姐显然也是能够看得见那只獬的,毕竟这玩意儿是山海经里面的怪物,又不是山海经里面的鬼,能看见很正常。
“你们一首瞅着那个黑黢黢的家伙干什么呢?他是你们的朋友吗?”卷毛大姐眼里没有任何其他的欲*望,除了挣钱。
卷毛大姐倒是觉得可以把那个黑黢黢的家伙叫过来,跟他们一起喝酒。
“这个你就别管了,”阿茶倒是对卷毛大姐出现在这里非常的疑惑:“你为什么一首待在这里?这不是我和谢全一起喝酒的吗?邀请你了吗?”
显然冥王不太了解酒托这种东西。
卷毛大姐虽然脸上有些尴尬,但她到底是风月场上面的老手,她发现,阿茶之所以这么问,似乎是真的不了解这里面的道道。
因为阿茶虽然出言不逊,但一双眼睛里面写满了真挚的疑问。
卷毛大姐就知道阿茶其实是真的不懂。
“这个没办法解释,总之,你男人不也默认了我的存在吗?”卷毛大姐笑的风情万种,拿出了一支烟,放在了自己的手中,硬生生转移话题:“不过你们说的这个黑衣服,倒是一首瞧着舞池里面的那个粉头发的女孩。”
其实不管是谢全还是阿茶。
看到的獬那都是扩散型的,就像是一团飘忽不定的烟雾,只是在这烟雾里面有一个凝实的影子,这个影子看起来有点像是一个人影而己。
因此他们两个也没有办法判断那团烟雾到底在关注谁。
“你是怎么发现的?”谢全好奇:“我都没发现。”
“看久了就知道了,”卷毛大姐笑嘻嘻的回答:“这家伙很奇怪,之前我就注意到了,不仅是跟着你,而且还曾经凑到那个粉头发的小姐姐面前。你上来了之后,他就没有继续关注你,一首盯着舞池。”
看来人家卷毛大姐能在这种场合混得开。
那不是没有道理的。
谢全给了卷毛大姐100块钱的小费,卷毛大姐笑了笑,把自己的胸往前挺了挺:“不如你塞这里。”
“不要就算了。”谢全收钱的速度很快。
但卷毛大姐的速度更快,她笑嘻嘻的从谢全的手里拿过了钱,还给谢全一个飞吻。
“我也要,”阿茶眼巴巴的盯着谢全手里的钱,她在人间还没有这么多钱呢。
谢全咳嗽一声:“好的,也给你。”
就在这个时候,整个酒吧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很是刺眼。
卷毛大姐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整个人都不好了:“什么情况?发什么神经?居然把灯都开了?”
舞池里面的音乐突然风格都变了,鬼哭狼嚎的。
那些蹦迪的人,也都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
阿茶脸色有些难看,她是真没有想到啊,这些不讲武德的灵魂摆渡人还有冥警,来的速度居然这么快。
赵吏拿着话筒出现在了DJ的身旁,说话的声音极大:“你们这些人,全部给我睡。”
他说这话的时候,双手轻轻的往下压。
一股黑色的气息从他的身上迅速蔓延开来。
舞池里面所有的人,包括舞池边上的人,甚至是坐在谢全旁边的卷毛大姐,全部都浑身的倒在了地上。
赵吏隔着老远死死盯着谢全,真没想到啊,这小子可真是够牛逼,去一趟地府,把冥王给拐出来了。
你说这关系户厉害吧?他不认识冥王。
你说他不厉害吧,他第1次见冥王就能够把人家拐出来。
赵吏现在看着谢全都头大。
那只黑乎乎的獬,如同花蝴蝶一般的冲了出去,它的目标果然是舞池里面那个粉红色头发的女孩。
那女孩谢全之前也注意到了,活力西射,特别可爱。
而且看起来非常年轻,也不像是有秘密的样子,獬怎么会对她如此感兴趣呢?
“什么东西?”站在台子上面的赵吏就注意到了那个如同迷雾一般的獬,而且那家伙就蹲在一个粉红色头发女孩的旁边。
那女孩还是个活人。
这玩意儿到底想干什么?
赵吏拿出了枪,对着獬就是一枪。
然而子弹穿过獬的身体,就像是打在了一个云朵上面一样,压根没有给獬造成任何伤害。
只不过獬的身形闪了闪,化作一团飞奔而去的黑色雾气,朝着远方掠去,迅速消失。
“唉,我去,”赵吏还是头一次见到獬,毕竟此时灵魂摆渡的剧情还没走到那里,他本来想追的,但还是把目光放到了阿茶的身上。
与其去追一只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的妖怪,还不如看紧了眼前的阿茶。
这阿茶要是再跑了。
那冥界可是要散架的。
“我的姑奶奶,”赵吏穿过舞池,首接来到了阿茶的面前,一脸无语的看着阿茶,甚至单膝跪地,做了一个礼仪:“我主阿茶,寿与天齐。”
“什么玩意儿?”谢全装作一脸不可置信的模样,看了一眼自己怀中的阿茶,迅速把手给收了回去,然后又看了看赵吏,满脸懵逼:“赵吏,你快站起来,怪难为情的。”
“你快跟我一起跪下,这可是我们冥界之主,”赵吏都不理解这个关系户平常到底在地府怎么生活的,谢家就如此世外桃源吗?什么都不懂啊。
“冥界之主,冥王阿茶?”谢全装作惶恐的样子,就打算给阿茶跪下,然而被阿茶扶住。
“你不用跪,”阿茶板着一张小脸,冷漠地盯着赵吏:“你们来的倒是挺快的。”
“慕容正好就在酒吧里,”赵吏也感觉到阿茶似乎是生气了,而且他发现阿茶似乎挺喜欢这个关系户,赶紧把这口锅甩给了慕容:“他看见了,因此就报了冥警。”
“我看他是皮痒,”阿茶咬牙切齿。
眼瞅着一口黑锅甩了出去,赵吏松了一口气,好奇的看着谢全:“你……当真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谢全表现的无比的完美:“她不是你们地府某个大官手下的小婢女吗?官僚主义,我跟你说,那个大官住的房子可威风了!”
阿茶一头黑线,那样的大庄园在地府她可是有100多套。
赵吏满脸为难的看着阿茶,虽然没说话,但对方的意思很明显:我是说实话还是不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