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人和钱都是你的
第二十章 人和钱都是你的
“也不算,温家算什么东西,但是你来抢,哥哥就给。”
“那赚钱吗?”
“不赚,连温家都是假的,但是噱头做得足,跟真的一样,我这个人也是假的,从头到尾不会在温家人面前出现。”
姜昭挪了挪手臂,被他肩膀上的硬骨给膈得有些疼,周绪京感觉到了,他分开腿矮下身子,方便她往他脖子上搂。
“那你是直接给我吗?”
“给你?”
周绪京手再往下压一寸,离她更近,眉眼间尽是轻佻,“你想要哥哥,随时都行,外面有床。”
姜昭没反应,她脑子里在和自己打架,“你把排场摆得这么大,温家又不是首富,我要是直接把项目拿回去,会让他们怀疑。”
周绪京挑起她的下巴,“宝贝,哥哥在跟你调|情,你只想和我讨论怎么给人挖坑?”
姜昭一脸纯良无害,“可是坑是哥哥挖的呀。”
故意跟他装傻呢。
她哪句听不懂?明明就揣着明白,糊涂都懒得装,那双眼睛一盯他,他就快不行了。
“那你到底睡不睡哥哥?”
姜昭搂着他脖子的手,敲了敲他,然后将领带拽出来,在手心里绕了几圈,突兀的一道力将他拽下来。
“睡,哥哥让不让睡?”
她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周绪京哼了哼嗓子,“乖乖刚刚问什么?”
姜昭用他的领带托着自己的下巴,“哥哥,撩人这么猛,实操怂成狗啊?”
周绪京立马把毛巾给扔了,手钻进她浴袍里去,掐着她的腰身,“说谁怂呢,你都不怕,我怕什么。”
他要把她抱下来,姜昭偏往后仰了一下,松开领带,小表情虚了虚,“我怕,我不闹了,说正事好不好?”
周绪京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领带理不回原来的位置,索性给解开了,他压下心头的欲色,轻勾着笑意,“会让温家尝到甜头,而且是他们舍不得罢手的甜头,等正上头的时候,我再把他们给摁到泥里去,怎么样?”
“我是不是该避得远远的?”
“你随意,落城的天不大,你捅破了都没关系。”
姜昭脚尖贴着他,“好呀,但是我怕麻烦。”
周绪京摁住她悄悄往上爬的膝盖,胆儿怎么那么大呢,都爬到他腰身上来了,“别撩了,我真受不住。”
姜昭笑了笑,后背抵着镜面,“温爷爷没有彻底退下来,手里的权只放出来一点,他儿子手上的股份不到十,给温覆的却有二十,剩下的股和另外不完全统计的散股,说不定也在他手里,他很聪明,所有人都以为他退成了太上皇,实际上野心一直都在。”
“他不可能放权,他这辈子享受尽了权力在手的好处,我会把项目给温覆,以老东西的疑心,温覆的日子不会好过。”
姜昭居然从小就在这样一个心怀鬼胎的家里长大。
每天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饭,早晚对她嘘寒问暖的“家人”,实际上踩着姜家,吃了人血馒头还不够,还要踩在骨头渣上,心安理得的保自己的荣华富贵。
像姜家,祁家,这种被温家联合别的家族一起做局吞并的倒霉蛋不少。
只是姜昭和周绪京,偏偏是最出挑的两个孩子,从小被他们收养,放在眼皮子底下盯着。
她满脸无辜,“弄死他们,好不好?”
端庄的少夫人,乖乖女,骨子里又野又坏。
周绪京爱死了她在他面前这副,算计人,睚眦必报的小模样,欠欠儿的。
“好,乖乖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
姜昭一指头戳他心口上,“你出去一下,我想上厕所。”
周绪京退开几步,墨眸暗沉,肆无忌惮的将她从头看到脚,“哥哥不走,好了叫我一声,我来抱你。”
姜昭点头,“嗯呢。”
周绪京关门前,视线都没从她身上离开。
等门关上,姜昭嘴角的笑意收拢,表情淡冷了下来。
她从他身上摸了烟盒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点燃,一口口烟圈吐得轻薄又细,只半支,扔进垃圾桶里冲走。
等她从洗手间里出来,周绪京正好拎着纸袋子进来。
姜昭看了一眼,“温莱送来的礼服。”
“不是,他的送去别的房间了,这是我给的。”
故意把温莱给骗到别的地方去干等。
姜昭闷声道:“幼稚。”
幼稚就幼稚吧,他乐意。
“换上我看看。”
礼服是红色的,妖冶得好似盛开的玫瑰,热烈又张扬。
姜昭的大浓颜就适合这种挑人的裙子,手上挽一条披肩,她一举一动,周绪京脑子里就蹦出四个字:
娇艳欲滴。
吊得要命。
周绪京把她抱到床上坐着,托着她一只脚,小心的把高跟鞋给她穿上。
“我会让温莱把签好字的项目书带回去,你可以躲远点,免得溅到血。”
姜昭翘着二郎腿,轻晃,“就今晚,我和他一起回老宅,我们说好了,拿项目书去换温氏5%的股份,这样我就不用等到和温莱结婚生子后才能拿到。”
周绪京黑眸骤然一凛。
扣着姜昭的脚,把她从床上给拉了下来,拖着腰身稳稳的放到地毯上,他肩膀下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给推到床边紧靠。
“解释一下,什么结婚生子?”
姜昭被吓得心惊肉跳,脸儿不自然的晕红,她怔怔的,“温爷爷答应,只要我和温莱结婚,并且婚后两年内生下孩子,就会给我温氏5%的股份。”
“不行,想都别想!”
姜昭解释道:“我没打算结婚,股份不要白不好,我偏要搞到手。”
“破股份有什么好搞的,不如来搞哥哥,人和钱都是你的。”
就算听过无数次,可他那些大胆的话,还是会听得她脸红。
“你收敛点吧,你怕你哪一天把自己给憋坏了。”
姜昭推开她站起来,步子都还没挪开,周绪京扣着她的手,也站起来,脱下西装搭在她身上。
她穿一个男人的外套出去算怎么回事,回头还得解释,想还给他,可周绪京拢着衣领把她裹住,“穿着,你应付得来温莱,别冻坏了,还有,离他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