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12日上午的阳光,像融化的金子淌进龙岗区云顶壹号别墅的书房。沈诗涵指尖在华硕电脑的触控板上轻滑,税务系统的电子回执次第弹出——北杭、长深、厦沪六城的税款己实时到账,每笔金额后都跟着区块链的防伪编码。她对着屏幕轻笑,致一科技集团的工资条模板正通过内部系统下发,基础工资、项目奖金、年终奖的数字像跳动的音符,最后定格在“年假45天”的红色加粗字体上。
“表哥,你家腾讯的员工,今天该出发回家了吧?”她拨通马华腾的视频电话,屏幕那头,腾讯大厦的智能停车场正上演着“科幻大片”——数百辆比亚迪武王新能源车排成队,自动驾驶系统己激活,车身上的“330km/h限速”标识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马华腾举着平板电脑展示员工后台:“刚看数据,87%的人选了自动驾驶回家,充电十分钟续航三小时,从深圳到哈尔滨都够了,比抢高铁票省心多了。”
书房的落地窗外,云顶贰号别墅区的道路上,致一科技的员工正给爱车贴春联。研发部的小张蹲在比亚迪武王的车头,把“代码无BUG”的横批贴在毫米波雷达上,他的智能手环弹出提示:“距离老家还有1200公里,当前电量87%,建议在赣州服务区补能10分钟。”旁边的同事笑着拍他肩膀:“今年不用跟爸妈解释‘写代码不是修电脑’了,后备箱里的光伏充电宝,够给全村的手机充电,这才是‘技术年货’。”
沈诗涵翻出致一科技的年假安排表,45天的假期被分成“春节休整21天+弹性调休24天”,备注里写着“可远程办公,薪资照发”。“去年有员工用年假在云顶别墅写了个小程序,”她对着视频里的马华腾说,“靠玄武系统的开放接口,三个月赚了半年工资,今年索性申请了‘假期创业基金’。”她点开腾讯的内部公告,“你家明年要推行的933工作制,跟我们不谋而合——早9点上班,下午3点下班,每周三弹性办公,这才是‘科技公司该有的样子’。”
马华腾的屏幕里突然挤进来一群腾讯员工,他们举着“自动驾驶回家大队”的横幅,身后的比亚迪武王正自动完成充电对接。“沈总,您的45天年假太拉仇恨了!”有人对着镜头喊,“不过我们的933也不差,明年实习就能享受到,听说连工位都要换成带光伏充电的升降桌,比现在的格子间舒服十倍。”马华腾笑着补充:“年后实习生的工位,还配了无土栽培架,边写代码边种草莓,这创意还是从你家云顶别墅学的。”
云顶别墅区的智能厨房里,机器人正在给员工家属准备“科技年饭”。纳米修复材质的餐桌上,光伏烤箱烤的烤鸭泛着油光,无土栽培的青菜带着露水——这些将通过冷链系统寄给员工老家,包装箱上印着“致一科技祝您新年代码通顺”。对比之下,小张母亲发来的照片里,老家的厨房还在用煤炉,他笑着在家庭群里发消息:“明年带台光伏取暖器回来,咱也过上‘发电做饭’的日子。”
中午时分,比亚迪武王的自动驾驶车队驶上广深高速。车载屏幕播放着致一科技的年度总结:玄武芯片5.22纳米量产,带动员工平均薪资上涨42%;朱雀光刻机的突破奖,让研发团队的年终奖多了个零。车窗外,其他品牌的新能源车在服务区排起长队,而比亚迪武王的车主们正靠在按摩座椅上刷剧,10分钟快充的功夫,电量己从30%跳至90%。
沈诗涵合上电脑时,马华腾发来段视频:腾讯的实习生们在云顶贰号别墅的草坪上放风筝,风筝尾巴上挂着“933工作制”的标语。“他们说,”马华腾的声音里带着笑意,“明年实习要带着睡袋来,不是因为加班,是想在光伏屋顶下看星星——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工作状态,不是卷到凌晨,是有时间抬头看天。”
书房的智能系统自动切换到“假期模式”,窗帘缓缓合上,光伏板仍在默默储能。沈诗涵望着窗外渐次出发的车队,忽然觉得,所谓的“科技进步”,从来不是冰冷的参数——是45天年假里能陪父母晒的太阳,是自动驾驶路上能追的剧,是933工作制里能种的草莓,是每个努力的人,都能体面地工作、从容地生活。
车队的尾灯在远方连成线,像串流动的星子。比亚迪武王的自动驾驶系统里,玄武芯片正精准计算着回家的路,而这条路的尽头,是热气腾腾的年夜饭,是父母在门口的张望,是比KPI更珍贵的人间烟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