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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的门被推开时，冷气裹着唐小柔身上的雪松香水味扑面而来。我捏着毛巾擦汗，锁骨处苏曼留下的淡红指痕还隐隐发烫。她晃了晃手机，珍珠项链随着动作滑进真丝睡袍领口：“明早的‘夫妻核心课’，报名爆了。”
我拧开矿泉水仰头灌下：“苏珊也报了？”唐小柔挑眉，指尖划过手机屏幕：“那位海归金融女？她特意备注要和你一组。”她突然凑近，咖啡混着香水的气息喷在我耳侧，“不过苏曼把自己名字写在了苏珊隔壁。”
操房的音响突然炸响动感音乐，苏曼穿着新买的荧光运动裤蹦进来，发梢还滴着水：“教练！新歌单到位！”她甩开战绳，啪地抽在地面，“快来验收我的新动作！”我刚走近，她就拽着我手腕按在自己腰侧：“帮我看看发力点对不对？”
“角度再下压十五度。”我稳住她晃动的肩膀，余光瞥见林晴儿抱着囡囡站在操房门口。她今天换了条碎花连衣裙，发绳松松挽着几缕碎发。“囡囡又不肯午睡。”她笑着走近，囡囡突然伸手抓住我衣领，口水沾湿一片，“爸爸……抱。”
苏曼瞬间瞪圆眼睛：“小叛徒！昨天还叫我姐姐！”她作势要抢孩子，林晴儿侧身躲开，耳尖泛红：“别闹，囡囡该换尿布了。”她转身时，我看见裙摆扫过脚踝的瞬间，昨天给她矫正平板支撑时留下的指痕还浅浅印在皮肤上。
“等等。”我快步追上去，从储物柜翻出护腰垫，“下次训练用这个，别硬撑。”林晴儿接过垫子，手指不小心碰到我的：“谢……谢谢。”她低头时，我闻到发丝间淡淡的奶香。
苏珊踩着十厘米高跟鞋出现在休息室，香奈儿套装裹着她曼妙的曲线。她把训练日志拍在桌上，酒红指甲划过我的手臂：“陈教练，今天该兑现‘精准塑形’的承诺了吧？”她突然倾身，领口露出大片白皙，“特别是……这个部位。”
我按住她探向腹部的手，余光瞥见门口闪过唐小柔的身影：“先从呼吸训练开始。”我抓起瑜伽砖抵住她后腰，“吸气，感受这里发力——”话没说完，苏曼风风火火撞开门，手里举着两杯蛋白粉：“教练！新口味试喝！”她故意挤开苏珊，运动背心蹭过我的胳膊，“草莓味，甜得很。”
唐小柔不知何时靠在门框，晃着红酒杯轻笑：“苏教练这么积极，不如给苏珊小姐示范下动作？”苏曼立刻站到瑜伽垫上，荧光裤随着深蹲动作紧紧绷在臀腿：“看好了！核心要像这样——”她突然踉跄，我本能伸手揽住她腰。
“小心。”我的掌心贴着她汗湿的皮肤，苏曼却反手勾住我脖子，吐气如兰：“教练心跳好快，是不是担心我？”林晴儿抱着囡囡路过，轻轻戳了戳苏曼后背：“又耍赖。”她抬头看我时，眼神里有说不清的情绪。
傍晚收工，我刚走进更衣室就被苏曼抵在柜门。她发梢的柠檬香混着热气扑来：“今晚的‘内部考核’，你可别想逃。”她咬住我耳垂，指尖划过我腹肌，“上次教林晴儿平板支撑的细节，我可要好好‘复习’。”
手机在裤兜震动，唐小柔发来消息：“天台，五分钟。”我推开苏曼，她却扯住我运动裤腰带：“敢走？下次训练我就……”她突然凑近耳语，说完红着脸跑开，留下我站在原地心跳如擂鼓。
天台的风裹着咖啡香，唐小柔倚着栏杆，珍珠项链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她递来保温壶：“特调，加了能助眠的草药。”她突然握住我的手，指甲轻轻掐进皮肤：“灵蛇宗的人今天在健身房外晃悠，你最近别单独行动。”
我还没开口，楼下突然传来囡囡的哭声。林晴儿的声音带着哭腔：“囡囡别怕，妈妈在……”我探头望去，只见她抱着孩子站在路灯下，身后有个黑影一闪而过。“是他们！”唐小柔脸色骤变，抓起我手腕就往楼下跑，珍珠项链在夜色中划出一道急促的弧线。
推开安全通道的瞬间，苏曼举着哑铃冲过来：“听到动静就知道出事了！”她挡在我身前，眼神警惕。苏珊不知何时也出现了，手里握着防身用的电击棒：“需要帮忙吗？我跆拳道黑带。”
林晴儿蜷缩在墙角，囡囡在她怀里抽噎。她抬起头，眼睛通红：“刚才有个人影，想抢囡囡……”她突然抓住我的手，指甲深深陷进肉里，“我感觉他身上的气息，和在地下室时一样。”
我握紧镇魂铃，灵气在经脉中奔涌：“别怕，有我在。”我转头看向众人，“唐姐查监控，苏曼守着出口，苏珊……”我顿了顿，“保护好林晴儿。”苏珊点头，脱下外套披在林晴儿身上，香奈儿的气息混着囡囡的奶味，在紧张的空气中弥漫。
夜色更深了，健身房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我握着玉佩的手心全是汗，突然意识到，这场关于灵气和玉佩的风波，早己和身边这些女人的命运紧紧绑在了一起。而暗处的敌人，显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