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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上升时，唐小柔的香水味混着苏曼的甜腻气息，在密闭空间里酿成醉人的雾。
林晴儿的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我的衣角，指甲在掌心掐出月牙痕，却被苏曼笑着掰开："别把我们家小狼狗抓疼了~"她的手顺着林晴儿的腰线滑进衣摆...
防盗门刚关上，苏曼就把林晴儿抵在玄关鞋柜上，樱桃味的口红在她锁骨印出凌乱的红。
唐小柔慢条斯理地脱下高跟鞋，黑色丝袜包裹的长腿勾住我的腰："不凡，还记得你哥书房的真皮沙发吗？"她的舌尖扫过我的耳垂，指尖己经探向我牛仔裤的腰带。
厨房的顶灯突然亮起，林晴儿的惊呼声混着瓷器碎裂声炸开。苏曼把她按在流理台上，打翻的橄榄油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
"别动~"，"让姐姐给你做个全身按摩。"唐小柔不知何时戴上了珍珠项链，冰凉的珠子滚过我的脊背，在腰窝处停住。
卫生间的镜面蒙上水雾，林晴儿蜷缩在浴缸边缘，发梢滴下的水珠混着苏曼的唾液。
唐小柔的手在水流中游走，黑色丝袜被泡得半透明，"看，"她捏起林晴儿的下巴转向我，"晴儿的眼睛都红了。"
卧室的窗帘被夜风掀起一角，月光照亮林晴儿颤抖的睫毛。
苏曼咬着她的耳垂数"一二三"，唐小柔则握着羽毛掸子。"说，想要哪里？"唐小柔的声音裹着笑意，羽毛突然掠过。林晴儿的呜咽被苏曼吞进嘴里，指甲在对方后背抓出蜿蜒的红痕。
阳台的躺椅发出吱呀声响，唐小柔的长发垂落在瓷砖上，像泼洒的墨。她戴着珍珠项链的脖颈扬起优美的弧度，脚尖勾着林晴儿的脚踝，将人拉近。
苏曼跪在两人中间，口红蹭花的嘴角噙着笑："我们的小晴儿，现在像只被揉软的猫咪。"林晴儿伸手揪住我的衣领，指甲陷进后背，滚烫的呼吸：
"不凡......"
......
不知过了多久，林晴儿蜷缩在床中央昏睡，睫毛还挂着汗珠。苏曼叼着烟倚在窗边，红色吊带歪在肩头："唐姐，你这珍珠项链不错，下次换我戴？"唐小柔用床单裹住身体，捡起散落在地的丝袜："不如我们明天去买新的？带锁扣的那种。"她的目光扫过我身上的咬痕，笑得意味深长。
晨光爬上窗台时，厨房传来煎蛋的香气。苏曼穿着我的衬衫在煮咖啡，马尾随意扎着，露出后颈的齿痕。
唐小柔倚在门框上，黑色丝袜换成了蕾丝睡裙，珍珠项链垂在胸前："昨晚某人把我的丝袜扯坏了，是不是该赔？"她晃了晃手机，屏幕上是某玩具用品店的页面。
林晴儿下楼时脚步虚浮，抓着扶手的手指发白。
苏曼端来热牛奶，指尖擦过她红肿的嘴唇："喝点补补？昨晚是谁哭着说'太多了'？"
林晴儿的脸瞬间涨红，转身想走却被唐小柔从背后抱住，蕾丝睡裙下的体温透过布料传来："害羞什么？我们下次换个新游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