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在上:装残王爷他真香了
首页 > 古代言情 > 医妃在上:装残王爷他真香了

医妃在上:装残王爷他真香了

9.5分 其它作品>
连载中 签约作品 古言
4.86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作者:正儿八经的南明妖王 更新至:第7章 蚀骨之秘 更新时间:2025-07-08 10:08:06
更新时间:2025-07-08 10:08:06
4.86万字 0次阅读 0累计人气值
  • 作品介绍
  • 作品目录 (7章节)

简介

穿成替嫁医女那天,夫君是瘫痪三年的废王。 >全京城都赌我活不过三日。 >新婚夜我反手给王爷扎了麻沸散:“装瘫痪好玩吗?” >他眼底杀意翻涌:“知道太多的人活不长。” >可当我用手术刀救活他中毒的母妃后,他夜夜爬我床头: >“爱妃,给本王扎一针吧。” >后来敌军围城,他披甲上阵前攥住我手腕: >“若我战死,你立刻改嫁。” >城楼上我举起他兵符,万箭齐发: >“抱歉,本妃只丧偶,不和离

第1章 红妆祭品

红,铺天盖地的红。 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泼上了一层浓稠的血,刺得人眼睛发酸。沉重的赤金点翠凤冠压得脖子几乎要断掉,细密的珠帘垂在眼前,随着轿子每一次颠簸,冰凉地拍打着额头。鼻尖萦绕着浓郁到令人作呕的香烛气味,混杂着新漆和锦缎特有的味道,闷得人喘不过气。外面锣鼓喧天,喜乐吹打得震耳欲聋,可那声音隔着一层厚厚的轿帘传进来,嗡嗡作响,听在耳中却只剩下一种令人心头发沉的喧嚣与空洞。 我,沈清歌,一个在急诊室跟死神抢人抢到麻木的现代医生,此刻正穿着一身繁复得能勒死人的古代嫁衣,被塞在这顶晃悠悠的花轿里,去给一个据说在床上瘫了三年、离咽气只差半口气的王爷冲喜。 替嫁。 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冰针,狠狠扎进脑子里。 三天前,我还在无影灯下握着手术刀,为一场复杂的心脏搭桥手术屏息凝神。再睁眼,就成了大胤朝宁远侯府那个被遗忘在角落、连名字都透着敷衍的庶长女沈清歌。而原主那位千娇百媚、被侯府捧在手心里的嫡妹沈月柔,本该是今日的新嫁娘,却在得知要嫁给瘫痪的靖王萧绝后,哭闹着以死相逼。于是,我这个便宜“姐姐”,就成了被推出来顶缸的替死鬼。 记忆里残留着原主被强行按在梳妆台前梳妆时,嫡母王氏那冰冷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的声音:“清歌,这是你的福气!攀上皇家,就算是冲喜,那也是天大的体面!月柔身子弱,经不起这折腾,你是姐姐,合该替妹妹分忧。” 分忧?呵。京城谁人不知,靖王萧绝,三年前在北境一场惨烈大战中重伤,被抬回京城时己是废人一个。双腿尽断,口不能言,据说连神智都时好时坏。这三年来,靖王府如同一座巨大华丽的坟墓,抬进去的“冲喜”女子,从官家小姐到民间搜罗来的所谓“八字相合”的姑娘,前前后后不下五个。可结果呢?最长的一个,也没能熬过三个月。暴毙、失足落水、急病而亡……死法各异,却都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阴森。 而我,沈清歌,宁远侯府不受待见的庶女,就是被送上祭坛的第六个祭品。 花轿猛地一顿,停了下来。外面震天的喧嚣也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骤然一滞,只余下一种令人窒息的寂静。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心脏在沉重的嫁衣下,擂鼓般疯狂跳动的声音。 “落——轿——” 尖细的、拖着长长尾音的太监唱喏声刺破了死寂。 轿帘被粗暴地掀开,一股深秋夜晚凛冽的寒气猛地灌了进来,冲散了轿内的闷浊,却带来另一种更深的寒意。一只粗糙、骨节粗大的手伸了进来,毫不怜惜地攥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骨头。是喜婆的手。 “新娘子,下轿了!仔细脚下!” 我被一股蛮力硬生生地拽了出去。脚下虚浮,踩着冰冷的青石地面,头顶的凤冠随着动作剧烈地晃荡,珠玉相撞,发出细碎又慌乱的声响。眼前是一片模糊晃动的红色人影,无数道目光黏腻地盯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怜悯,更多的是一种等着看好戏的冰冷嘲弄。 没人搀扶,没人指引。通往正堂的路铺着同样刺眼的红毡,两侧站着无数王府的下人、观礼的宾客。他们的脸在摇曳的灯火和浓重的夜色里模糊不清,只有那些窃窃私语,如同冰冷的毒蛇,丝丝缕缕地钻进耳朵: “啧啧,又一个送死的……”

“可怜见的,宁远侯府也真舍得……”

“能撑几天?赌坊都开了盘口了,赌她活不过三日的赔率最高……”

“嘘!小声点!别让……” 那些声音被刻意压低,却带着一种令人齿冷的恶意。我挺首了被凤冠压得生疼的脊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用那点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保持清醒。不能倒,沈清歌,绝不能在这里倒下! 没有新郎迎亲,没有踢轿门,更没有拜堂。我像一个被随意摆放的物件,首接被两个面无表情、力气极大的粗使婆子半架半拖地“送”进了所谓的洞房。 沉重的雕花木门在身后“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所有的喧嚣与窥探。世界瞬间被压缩进这间过分宽大、也过分死寂的房间里。 龙凤喜烛在巨大的烛台上安静地燃烧着,跳跃的火焰将室内映照得一片昏红。空气里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息:浓郁到发腻的熏香、一种淡淡的、仿佛陈年木头和尘埃混合的腐朽气味,还有……一丝若有若无、却极其顽固的药味。 这药味很特别。不是寻常的汤药苦气,而是带着一种极其清冽的草木辛香,其中又隐隐混杂着一缕难以言喻的、类似金属锈蚀般的腥气。这味道……我下意识地动了动鼻翼,作为医生的本能瞬间被激活,在记忆的数据库里飞速检索比对——玄参?不完全是。还掺了……某种极其霸道的抑制性药物?剂量似乎控制得极其精妙。 我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那张巨大的、被重重暗红色幔帐笼罩着的拔步床上。 幔帐低垂,纹丝不动。借着烛光,只能勉强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安静地躺在那里,没有一丝声息。整个房间安静得可怕,只能听到烛火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噼啪声,和我自己有些失控的心跳声。 像一座精心布置的、等待猎物踏入的坟墓。 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秒都被拉得无比漫长。手臂被那两个婆子拖拽过的地方传来阵阵钝痛,凤冠压得颈椎快要断裂。空气里那股奇异的药味,混合着死寂的压迫感,像一只冰冷的手,缓缓扼住咽喉。 不能等了。 我深吸一口气,那混杂的药味更加清晰地冲入鼻腔。定了定神,抬手,毫不犹豫地一把掀开了自己头上沉重的、遮挡视线的红盖头。赤金的珠帘甩开,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在这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视线豁然开朗,却并未感到半分轻松。 我一步步走向那张巨大的拔步床。脚步声落在铺着厚厚绒毯的地面上,悄无声息,却又仿佛踩在绷紧的鼓面上,每一步都敲打着自己的神经。心跳得越来越快,几乎要撞出胸腔。离床还有三步远时,我停了下来。 目光穿透垂落的暗红幔帐缝隙,落在那躺着的人身上。 靖王萧绝。 他穿着一身同样暗红色的寝衣,静静地躺在锦被之中。烛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线条冷硬如刀削斧凿,即使闭着眼,也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凌厉与孤绝。脸色是久不见天日的苍白,薄唇紧抿着,没有一丝血色。看上去,确实像一个沉睡了太久、生机即将断绝的病人。 然而,我的视线却像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在了他暴露在锦被外的一双手上。 那双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本该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但此刻,那双手却紧紧地攥着身下的锦被,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森森的白,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虬结凸起,如同一条条濒临爆裂的毒蛇,在苍白的皮肤下狰狞地蠕动着! 这绝不是一个瘫痪三年、肌肉彻底萎缩废用之人该有的手!这种紧绷到极致的状态,这种蕴含着强大爆发力的姿态……更像是……更像是一头被锁链困住、正积蓄着所有力量准备挣脱桎梏、择人而噬的凶兽! 那股奇异的药味源头似乎更清晰了,丝丝缕缕,正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一个极其荒谬却又无比清晰的念头,如同惊雷般在我混乱的脑海中炸开——他在装! 这个念头一起,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上了头顶,又在瞬间冻结。恐惧、震惊、还有一丝被愚弄的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理智冲垮。他为什么要装瘫?这王府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那些“暴毙”的前几任王妃……真的是意外吗?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沉重的嫁衣上,带来一阵阵刺骨的寒意。巨大的危机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西肢百骸。 逃! 这个念头前所未有的强烈。趁他还没“醒”,趁外面的人以为他还在“沉睡”……或许还有一丝机会!我猛地转身,甚至来不及思考方向,只想离这张床、离床上这个极度危险的男人越远越好! 就在我脚尖刚刚转向房门,身体重心移动的刹那—— “呃……” 一声极其轻微、却像淬了冰的呻吟,如同毒蛇的嘶鸣,猛地自身后那张巨大的拔步床上响起!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足以冻结灵魂的森冷杀意,精准地刺破了房间内死水般的寂静! 我的身体骤然僵住!血液仿佛瞬间凝固,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
  • 新书推荐
  • 热门推荐
  •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