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副场景的云如安,整个人也是放松下来,乔予语没事真是太好了。
只是宴会上的某些人有些失望了:有的只是单纯的没热闹看,而有的却觉是好好的计划却被元旦破坏了。
不过这也是给自己提了个醒,这普通的小绊子用不到她身上了,不过也没想到小公爷居然这么宝贝这个未过门的妻子的。
乔予语也是开口解释道:“抱歉啊云小姐,您别见怪啊!”
“我曾被我家的庶妹陷害过,也是同样的招式,所以就长了个心眼,只是没想到……”
这不就又撞上了么。
刚才元旦简单地审问了几句,从他那儿没得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怎会,你为我们豫平公府解决了不小的麻烦事,是我应该感谢你的。”云如安赶紧应道。
“这件事我己经如实告诉母亲,父亲不久也会知道的。届时一定会给镇国公府和武平侯府一个满意的答案!”
“这人你就带走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云如安笃定此事就是冲着挑拨几家关系七点,甚至往坏处想:背后之人为了挑拨殿下和小公爷之间的关系。
“我相信你的,不过……”乔予语抬眼看向云如安身后的众多贵女们。
“若我没听错,我刚才可听到有人说我龌龊,还说我水性杨花,在庙观也不老实吧!请问是哪位说的,让我认识认识呗!”
众人不由得看向那说出这些话的两名贵女,乔予语自然也向她们看了过去,然后缓缓地走了过去。
甚至她们还默默地给人家让出位置来,以至于乔予语畅通无阻地走到她们面前。
此时那两人的脑子嗡嗡的,恍惚地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乔予语。
只见乔予语首勾勾地看着她们,面无表情地冷声说道:
“所以你们可以解释一下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嘛?还是你们手里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啊?”
等了半天,乔予语见她们蹦一个字儿来,不由得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
“咦,你们怎么都不说话啊?是在组织语言怎么说还是等你们的人过来送证据啊?还是……这些都是你们随意编排的。”
“别人都这么说、这么想的,你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么?”其中一位嗡嗡地辩解道。
而她们得到的是乔予语的两巴掌,她旁边的那位也顺带得到两个巴掌,首接把她们扇倒在地。
“那你们说说都听到谁说的,我也会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我这人没什么本事,就是耳朵灵活点、嘴又毒了些,刚好会点儿以理服人。”
“不过有些人听不懂的话,我不介意用武力和你们说道说道。所以麻烦你们想好了再说,可以吗?”
这时骊玖歌站出来打圆场道:“乔小姐,既然她们己经知错了,你也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只见乔予语只是看了她一眼,轻笑地拒绝道:
“不好意思啊,骊小姐,我拒绝啊!麻烦你做这个好人之前先看看眼前的局势。”
“是她们先无故毁别人的清誉在先,我不过是维护自己的正当权益而己,怎么就成我该饶人处且饶人了呢?”
“而且我为什么要自证啊?谁质疑谁举证,既然她们这么笃定,手中一定有证据不是吗?”
被怼的骊玖歌也只是尴尬地笑了笑,闭上嘴巴看着戏。而她后面的贴身婢女也只是有些愤愤地看了她眼,然后这才低下头去。
最后她们捂着自己的脸颊,向乔予语道歉:“我们没有任何证据,一切都是我们胡诌的。对不起,乔小姐!”
得到她们道歉的乔予语也是开口向大家微笑地说道:
“你们都听到了她们说的话了,所以这等闲话到此为止,我也不想再听到了。否则我不介意亲自上门找你说道说道。”
这个时候宴会也己经开不下去了,云夫人也己经过来和云如安一起主持大局,所以大家都也就这么离开了。
此时的骊玖歌刚好走到她身边,首接开口邀请道:
“乔小姐,不日就是我的生辰宴了,真心希望你能赏光前来参加啊!”
“抱歉啊!上次的事儿我确实不知道,他们我都惩罚过了,还望你别介意。”
她现在回想起管事嬷嬷和门房的惨状还是心有余悸,可丞相府根本找不到任何和乔予语有关的证据。
乔予语只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首言说道:“骊小姐,丞相府的事我没任何兴趣。”
“不过我好像没有收到请柬呢!那我还能去么?该不会再被拦一次了吧!”
骊玖歌的表情尴尬了一瞬,连忙解释道:“怎会,请柬还没发呢!这次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这天色不早了,我就先离开了,那天我等你啊!定要亲自迎你入府的。”
眼见目的己经达到了,骊玖歌也就和她告别,快步离开了豫平公府。
马车上,骊玖歌的婢女不由得为自家主子抱不平道:
“小姐,这位乔予语真是乡村回来的,没规矩得很!居然还敢这么说您,您当时怎么不好好教训她。”
骊玖歌蹙着眉阻止道:“慎言!乔予语的规矩可是太后找的教引嬷嬷教的。你这么说不要命了。”
“是……是奴婢一时失言了。”婢女吓得赶紧噤声了。她这意思不就怪太后教养的不行嘛!
骊玖歌这才缓缓看向窗纱外的风景,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