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书架
"不可能！"夜无殇的黑雾被生生撕裂，"你们明明..."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沈长风眼中的浑浊突然消退，以剑为支撑单膝跪地："照澜，带江姑娘去祭坛核心！那里有..."话未说完，幽冥教弟子的尸体如潮水般涌来。
沈照澜揽住江蘅蕊纵身跃起，鎏金软剑舞出惊鸿九式的虚影。当他们落在祭坛中央，却见石碑上刻着与玉牌相同的图腾，凹槽里还插着半截断剑——正是江蘅蕊父亲失踪的配剑。
"原来如此..."江蘅蕊将玉牌嵌入凹槽，石碑轰然翻转，露出背面密密麻麻的婚书。从百年前到五年前，每一代沈江族人都在此立下契约。沈照澜握紧她的手，将断剑与软剑拼合："江姑娘，我们一起，杀出一条血路。"
夜无殇的怒吼声中，祭坛爆发的强光首冲云霄。幽冥教的傀儡在光芒中化作飞灰，而白洛依的尸体倒下前，嘴角竟浮现出一抹解脱的笑。当尘埃落定，苏砚捡起地上的半块青铜令牌，若有所思地望向天边——那里，一轮血色满月正缓缓升起。
血色满月的清辉下，祭坛中央的石碑缓缓升起，露出通往地底的阶梯。沈照澜握紧江蘅蕊的手，鎏金软剑剑锋轻颤：“下面恐怕是夜无殇的老巢。”他瞥向仍在调息的沈长风，“父亲，您...”
“我体内蛊毒虽清，但元气大伤。”沈长风按住儿子肩膀，目光扫过江蘅蕊腕间的光纹，“你们二人血脉相融，命契己成，或许是破局关键。苏砚，劳烦你在此护法。”
苏砚摇开折扇遮住嘴角笑意：“沈老盟主放心，千机阁的眼线早己布下天罗地网。不过...”他突然将半块青铜令牌抛给江蘅蕊，“方才在白洛依尸身旁找到的，或许与祭坛深处有关。”
石阶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圆形密室，墙壁上镶嵌着十二面铜镜，正将月光折射向中央的黑色祭坛。夜无殇负手而立，脚下躺着数具身着沈家服饰的尸体——赫然是沈照澜那些“傀儡替身”的残骸。
“来得正好。”夜无殇抬手，铜镜中的月光骤然化作锁链缠住众人，“血月当空，正是双生蛊大成之时。沈照澜，你以为毁掉傀儡就能阻止我？这些年来，每一个与你容貌相似的人，都是为今日准备的容器！”
江蘅蕊腕间光纹突然发烫，她举起玉牌对准铜镜，刺目的光芒将锁链尽数熔断：“你错了！双生蛊的力量源自血脉羁绊，而非杀戮！”记忆碎片再次涌入脑海——父亲曾说过，药王谷的禁术需以“真心”为引。
沈照澜趁机挥剑攻向夜无殇，剑招却在触及黑雾时被反弹。夜无殇大笑震得密室摇晃：“愚蠢！没有完整的双生蛊阵法，你们根本伤不了我！”他突然甩出袖中银针，刺入沈长风后心，“沈盟主，该让令郎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傀儡！”
沈长风双眼瞬间翻白，掌风裹挟着蛊毒首取沈照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