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

第28章 憨熊深夜送山杏,我装睡偷记他糗事反被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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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西游反派,我在取经路躺赢签到
作者:
狸花妹妹
本章字数:
7016
更新时间:
2025-07-01

安燠把脸埋在绣着并蒂莲的软枕里,鼻尖萦绕着程砚晒过的阳光味道——他说被褥晒过,原是连枕头都晒得蓬松松的,像团会呼吸的云。

安燠把暖手炉往怀里又拢了拢,竹影在帐子上晃成一片碎银,她盯着那片银斑数到第七十七下时,系统猫终于从毛球里抬起头,尾巴尖扫过她鼻尖:“喵,你这翻来覆去的动静,比隔壁程砚钉耙上的铜铃还吵。”

“我没翻。”安燠缩了缩脖子,指尖悄悄摸向枕头下的小本本。

系统猫圆溜溜的眼睛突然亮起,爪子“啪”地拍在她手背:“别装,你心跳声快把我耳朵震聋了——是不是在等什么?”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刚好照见她耳尖腾起的红。

安燠轻咳一声,把小本本往枕头深处塞了塞:“就...就前儿他说后山的山杏熟了,我随口提了句小时候在青丘吃过,比糖葫芦还甜。”

系统猫“哧”地笑出声,尾巴卷成问号:“所以堂堂玉面夫人,现在像等糖吃的小狐狸似的,瞪着眼睛数更漏?”

话音未落,窗外传来极轻的“咔嗒”声。

安燠屏住呼吸,睫毛在眼下投出小扇子似的影子,连尾巴尖都绷首了——她早发现程砚腰侧那个鼓囊囊的布包,白天巡山时总下意识护着,山风掀起衣角时,能瞥见几枚青里透红的山杏。

她原以为他要留着当零嘴,毕竟这熊精能把野蜂蜜当水喝,连松脂都能嚼出甜味。

安燠猛地闭紧眼睛,连呼吸都放得细若游丝——是门闩被轻轻拨开的动静。

帐子外,布靴碾过青砖的声音,很慢,像怕踩碎了月光。

安燠睫毛颤了颤,透过眼缝看见一道身影立在床前:程砚的外袍没系严实,露出一截被月光染白的锁骨,手里捧着颗山杏,果皮红得透亮,正往下渗着蜜似的汁水。

他蹲下来,山杏的甜香裹着松脂味涌进帐子。

安燠听见他低低的嘟囔:“阿燠说山杏要挑最熟的,可别放坏了。”指腹在杏皮上轻轻抹了抹,像在擦什么宝贝,末了把山杏放在她床头的青瓷碟里,动作轻得怕惊醒了月光。

转身时,他的衣角扫过床沿,带得帐子微微晃动。

安燠等他走到门口,才猛地翻出枕头下的小本本,笔尖在纸上疾走:“移动粮仓·程砚,今日糗事:半夜偷送山杏像做贼,外袍都系错了带子;蹲床边时熊耳朵(注:化形未完全时的尖耳)抖了三下,比被雷劈的兔子还紧张。”

刚写完最后一个句号,手腕突然被温热的掌心扣住。

安燠头皮一炸,小本本“啪”地掉在被褥上,抬头正撞进程砚的眼睛——他根本没走,不知何时又折回床边,月光从他背后漫过来,把他的影子投在她身上,像座暖烘烘的山。

“你在记什么?”程砚的拇指蹭过她腕间的薄茧,声音哑得像被蜂蜜泡过的松子。

安燠这才发现他耳尖红得能滴血,连后颈都泛着粉,哪还有半分白天扛钉耙巡山的粗汉模样?

她盯着他外袍第三颗盘扣——确实系错了,歪歪扭扭卡在锁骨下方。

喉结动了动,嘴比脑子快:“记...记你半夜当贼。”

程砚低头扫过她摊开的小本本,看见画着熊爪子捧山杏的涂鸦,耳尖的红“刷”地蔓延到整张脸。

他松开她的手腕,却没退开,反而凑近了些,松木香裹着山杏甜香将她团团围住:“我不是贼。”他指腹点了点小本本上的熊,“我是给小狐狸送甜果子的熊。”

安燠的心跳声几乎要盖过窗外的竹响。

她望着他睫毛在眼下投出的小扇子,忽然想起白天他被钉耙嘲笑时的耳尖,想起他塞给她暖手炉时说“后山的狐狸怕凉”,想起他接过定身桃时指腹擦过她手背的温度——原来不是她在等山杏,是她在等,等这颗带着松脂香的真心,落进她手心。

系统猫在枕头边翻了个身,尾巴尖戳了戳她脚背:“喵,某人的耳朵都红成山杏了。”

程砚的手悬在半空,又放下,再悬起,最后轻轻覆在她发顶:“我...我就是看你白天说山杏甜,怕明早被鸟叼了。”他声音越来越低,“就想着趁你睡了送来,省得你不好意思要。”

安燠望着他发间沾的一片杏叶——显然是急着摘果子时蹭上的,突然就笑出了声。

她抓起小本本,在“糗事”后面补了句:“但这只熊,比所有糖葫芦都甜。”

程砚的手指颤了颤,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

安燠撞进他胸膛,听见他心跳声比她还乱:“那...那我明早再摘一筐,你...你每天都记?”

帐外的竹影晃得更急了,远处传来钉耙的闷笑:“老程又发傻——”

“闭嘴!”程砚吼了一嗓子,又慌忙低头看她,“没吓着你吧?”

安燠摇头,手指悄悄勾住他外袍的带子:“没。”她望着他眼睛里的月光,忽然觉得这夜比青丘的狐火还暖,“就是...有点困了。”

程砚的手顿在她发顶,半天没动。

末了轻手轻脚给她掖好被角,山杏的甜香混着松木香裹住她:“那...那你睡。”他转身要走,又回头,“山杏放窗台上了,明早我给你温蜂蜜水。”

安燠闭紧眼睛,听见他的脚步声到门口又折回来。

一片温热落在她额角,像一片融化的月光。

程砚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晚安,小狐狸。”

她在黑暗里勾了勾嘴角,把山杏捧进怀里。

系统猫的呼噜声又响起来,混着窗外程砚压低的骂钉耙声,像首跑调的安眠曲。

这夜的月光格外温柔,裹着松脂香、山杏甜,还有两颗悄悄靠近的心。

安燠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说:原来被人放在心尖上的滋味,比所有签到奖励都甜。

而帐外的程砚摸着被自己亲红的指尖,盯着窗台上的山杏傻笑——他没注意到,小本本的新一页上,正歪歪扭扭画着只熊,抱着小狐狸,旁边写着:“今日最甜事:熊的晚安吻,比山杏还甜。”

安燠的指尖还攥着小本本的边角,被程砚按住肩膀时,耳尖的温度几乎要烧穿鬓角的狐毛。

她望着他喉结随着"放下"二字滚动的弧度,喉咙发紧,连辩解都成了断句:"我、我就是怕忘了今天的...今日份的山杏甜。"尾音细得像被风吹散的蛛丝,倒把程砚逗得低笑出声。

他松开手时,掌心的温度还烙在她肩窝。

程砚转身走向门口,外袍下摆扫过青石板的轻响里,安燠看见他后颈的红从衣领漫到耳尖——原来这只熊白天扛钉耙时的粗声粗气,都是装的。

"晚安。"他在门槛处顿住脚,侧过脸时月光刚好漫过他眉骨,把那双总带点憨气的眼睛照得亮堂堂的,"明早蜂蜜水要温到你说的'刚好不烫舌头'的火候。"话音未落就跨出门去,门框上挂的铜铃被他带起的风撞响,"叮铃"一声,倒比他刚才的话还清脆。

"哎呀呀——"小狐狸符灵不知何时扒着门框探进半张脸,蓬松的尾巴在身后甩成毛绒绒的波浪,"玉面夫人也有结巴的时候?

刚才那话要是被青丘老祖宗听见,怕不是要从狐墓里爬出来骂你'丢尽狐族矜持'。"他化形未稳,耳尖还露着点银白绒毛,说话时一抽一抽的,活像在学安燠方才的慌张。

系统猫从她枕头边翻了个身,尾巴尖精准拍在符灵鼻尖上:"你倒不矜持,躲在门外听墙角的本事比巡山小妖还利索。"它圆溜溜的眼睛眯成两道缝,"再说了,某人的'行动计划'栏都快写成《追熊三十六计》了,好意思说别人?"

安燠被戳穿心事,抓起枕头砸向系统猫——却被符灵灵活躲开,那团软乎乎的毛团"喵呜"一声滚进她怀里,反而蹭得她痒痒的。

她低头瞪着在自己膝头翻肚皮的系统猫,又瞥见符灵正扒着桌沿看山杏,耳尖的绒毛沾着月光,突然想起小时候在青丘,老狐仙总说"狐狸的耳朵最藏不住心思"。

她轻咳一声,把小本本往被子里塞了塞。

可手指刚碰到封皮,又鬼使神差地抽出来翻开。

月光透过窗纸漏在"行动计划"栏上,她咬着笔杆,笔尖在纸上戳出个小坑:"厨房门口"——程砚说要温蜂蜜水,她得去签到,说不定能得个"甜水诀";"程砚床头"——他总说自己睡觉不老实,指不定能撞出"憨熊睡姿"的隐藏签到;最后那个"他怀里",笔尖顿了顿,耳尖又烫起来,到底还是写了,末了画了只圆滚滚的小熊,正抱着只歪头狐狸。

"啪"地合本子时,系统猫叼着她的发带跳上案几:"明日要是真去他怀里签到,触发反向惩罚掉了发簪,可别找我哭。"符灵凑过来看了眼本子,甩着尾巴笑:"我赌三坛桂花酿,熊山神明早准会捧着山杏堵在门口,比被蜜糖粘住的蜂子还黏人。"

安燠把本子塞进枕头底下,背对着案几闭眼装睡。

可眼皮刚合上,就听见符灵轻手轻脚溜出去的脚步声,系统猫的呼噜声在她脚边渐起,连窗外的竹影都静了些。

她数着自己的心跳,数到第七下时,突然闻到一缕若有若无的松木香——是程砚走时没散净的味道,混着山杏的甜,在被子里织成张温柔的网。

迷迷糊糊要睡过去时,她听见自己心里有个声音在笑:原来比《睡仙诀》更养神的,是知道有人把你的话放在心尖上。

可这网刚要裹住她,窗外突然传来"轰"的一声闷响,像是什么重物砸在院墙上。

安燠猛地睁眼,系统猫"噌"地炸成毛球,符灵的声音从门外尖声传来:"夫人!”

有人踹了后山的石狮子,还喊着'妖女'——"

夜风卷着陌生的怒喝撞进窗缝:"玉面狐狸躲在里头装睡?今日定要剜了你的妖心,给铁扇公主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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