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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己经五月。
还有一个月，就毕业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转正。
黄婵知道同部门的人非常优秀，且自己擅长的东西，在繁星似乎不那么受用。
繁星的项目，和长鲸不同，而且目前做的几个，都不是黄婵擅长的。
她本人也更喜欢长鲸的一些项目。
这会也没事做，黄婵鬼使神差的打开了招聘软件。
刷了一会，没看见什么合适的工作。
又打开了长鲸的官网。
把长鲸官网，浏览了一个遍，招聘信息，仔细的翻看了。
其实，长鲸招聘要求没有繁星那么高，相对来说，还是比繁星好进一点的。
黄婵停留在这个界面，有点丧气。
殊不知后面站着人。
郁照怀昨天刚出差回来。
这段时间几乎没怎么接触黄婵，那几天想找她，可人都没看见。
他清楚，小姑娘躲着他。
躲的很明显，又刚好，公司业务，要出差。
己经有一段时间没看见她了。
郁照怀看着小姑娘在这看了半天，也是觉得有点好笑，还没结束实习呢，就想着去其他公司了。
“还没离开繁星，就想着跳槽？”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黄婵吓一跳。
急忙看了后面一眼，站起来。
“郁…郁总。”
看着小姑娘吓得不行，郁照怀没想吓她。
记得以前也不是故意吓她，但她被吓到了，把自己骂得半死。
放以前，刚刚那样，估计她也早对自己发火了，而现在……
郁照怀情绪不怎么高。
“来我办公室。”
黄婵跟着郁照怀后面，去了他办公室。
黄婵办公室的人，都八卦起来了。
都不知道她怎么了，看郁照怀那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生气了。
坐黄婵旁边的同事，知道她在干嘛，看招聘信息。
但她也不知道郁总在后面，不然早提醒她了，这会她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等黄婵回来，整个办公室的人都知道她在看招聘信息，被老板抓包了。
黄婵也是一整个羞愤欲死。
——
进了郁照怀办公室。
郁照怀坐工作桌上，翘着二郎腿，脱了外套，此刻，就一件白色衬衫，纽扣还扯开了两个。
黄婵站他对面，一时被美色迷惑了。
见郁照怀不说话，看看着她。
她突然反应过来，她是如何到这来的，看招聘信息，被抓包了。
还是被老板抓包。
本来就对转正不抱希望，这下好了。
是不是可以提前结束实习了。
面面相觑，都不说话，还是郁照怀打破了僵局。
“上班时间看招聘信息？”
“郁总，我保证没有下次。”
郁照怀知道她在看长鲸，“想去长鲸？”
这是可以说的吗？
当着老板的面，说想去其他公司，这是可以的吗？
虽然职场生存法则，她不是很懂，还没有学到更多，但目前这个，是不能说的，她知道。
“郁总，我没有这个意思，繁星很好，各方面都很好。”
郁照怀浅笑了，瞧小姑娘，这吓的，自己有这么吓人吗？
“说实话。”
黄婵看了眼郁照怀，看不出什么情绪，说实话，应该也不会就此开了自己吧。
沉默了几秒，斟酌了一下措辞。
“是这样的，郁总，我觉得自己的能力不足，应该转不了正。”
说到这，黄婵观察了一下郁照怀的反应，见没什么反应，她又继续，“所以，我才看了一下其他公司的招聘信息，但上班时间看，确实是我的不对。”
郁照怀: “去长鲸，需要帮忙吗？”
黄婵以为自己听错了。
“啊？”
“郁总，您不开除我吗？”
郁照怀算是知道了，原来她在担心这个。
“开除你干嘛？”
“开了你，你的实习证明，还能拿到？”
还有实习证明，忘了这个了。
黄婵不情不愿的说了句，“不能。”
郁照怀没继续说这个事，本来就没想批评她。
这小姑娘躲了自己这么久，再说两句，估计人都得跑了。
“去长鲸要是需要帮忙，可以和我说。”
黄婵点了点头。
其实，郁照怀知道，以黄婵的能力根本不需要他帮忙，在公司这段时间，他看过她的工作情况，完成的很出色，至于她自己说的，不能胜任的话，郁照怀都懒得理她。
郁照怀也猜到了，她应该是有自己喜欢的东西，他不拦着。
心里其实是想，黄婵找他帮忙，或者需要他做点什么，这样才能感觉到，他不是排除在她世界之外的人。
“公事说完了，说点私事。”
私事？
黄婵不明白，和他有什么私事，他一个有女朋友的人。
这段时间躲着他还不够吗？
真当那么多年感情，是假的吗？
知道他有女朋友后，还能那么自如的面对他吗？
她都己经尽量躲着了，因为看见他，心底的感情就蠢蠢欲动，他一出现，她的眼睛几乎在他身上。
根本忽视不了。
本就在尘埃里的情感，在遇见他之后，才又热烈的重生，如今，也该回到原地了。
“郁总，我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私事可以谈。”
“我想，我和郁总，也没到有私事可以谈的关系。”
听见她的话，郁照怀说不明的情绪，但不爽。
误会了也不说。
也不问。
生闷气。
还说这些人气死人。
还真是他的小姑娘，知道如何气他。
“那天那个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表妹，我没有女朋友。”
听见郁照怀的话，黄婵不知道回什么。
因为她也没什么资格，没有身份，让他解释这些。
她清楚的知道，他们之间的差距。
这段时间，她想过，就算没有别的女生，他们之间也很难。
像他这样的人，怎么都不会和她这样的人相配。
“嗯。”
“就嗯？没什么要说的？”
“没有。”
这会，郁照怀电话又响了。
郁照怀想也没想，就挂了。
结果对方继续打。
黄婵也知趣，“郁总，您先忙，我先出去了。”
郁照怀看着黄婵的背影。
又跑了。
好不容易拐来办公室，又给跑了。
郁照怀有点无奈。
转念一想，反正人还在央城，就行。
看着电话，郁照怀语气不怎么样的接了。
“什么事？”
“哇靠，谁招惹你了？”
“有事说事，没事挂了。”
沈确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有点懵了。
虽然他是真没什么事。
但也不至于脾气那么大吧。
一个电话就把他惹成这样？
黄婵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的人都问她怎么样，安慰她没事，郁总就是这样的人。
“黄婵，真没事，郁总说什么都别放心上，该吃饭吃饭，该下班下班。”
“就是就是，老板的话，别听。”
“就是，不过，上班看招聘信息，你也是真的勇，佩服。”
他们说着佩服，黄婵一脸苦笑。
她只觉得命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