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由于遭到弹劾,被指控犯下九十二条大罪,其中涵盖贪污、僭越、结党等严重罪行。他被贬为城门看守后,不仅不知悔改,反而穿着象征皇家威严的黄马褂西处示威,这种行为首接激怒了雍正皇帝。于是,雍正下令让年羹尧自行了断。
不仅如此,年羹尧的族人中凡是担任官职的人都被革职查办,他的子孙也被发配到边疆去充军,其家产更是被全部没收充公。就连他的长子年富,也因为参与了父亲的罪行而被判处死刑。
时间临近年关,瓜尔佳文鸳因为她的阿玛平定年家有功,得以入宫。她生得一副娇俏可人的模样,刚入宫时便被封为常在。而且,她听闻宫中的菀嫔最受皇帝宠爱,于是便搬去碎玉轩与甄嬛同住。果然,没过多久,她就得到了皇上的青睐,短短数日便被封为贵人,封号祺。
然而,好景不长,华妃为了实施放火烧死甄嬛的计划,竟然将祺贵人的屋子也一并烧毁了。
祺贵人受伤的内心世界:啊啊啊……什么情况呀,我就出去遛个弯,上皇后那儿坐了一会儿,拍拍皇后的马屁,跟皇后开个会,汇报汇报我在碎玉轩的情况。
这怎么一回来家都着了呢,烧得真彻底啊,雀老黑雀老黑的呀,那我屋里的绫罗绸缎,我那些漂亮的小衣服,我的首饰,我的屋子全烧没了是不是,我看这华妃不止是想整甄嬛吧,她是不是顺便把我一块整了,因为我前一天坐轿子碰着她的时候跟她斗了两句嘴,在皇上面前告了她一回状,太过分了太过分了啊……
雍正赐了华妃自尽,就在华妃临死前,甄嬛来到她的面前,将欢宜香的真相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原来,这欢宜香中含有大量的麝香,长期使用会导致不孕。而皇上之所以赐给华妃这欢宜香,就是为了让她无法生育,以防止她的家族势力过于强大。
华妃得知这个真相后,如遭雷击,她对皇上的一片深情瞬间化为乌有。她无法接受自己深爱的男人竟然如此对她,心灰意冷之下,她选择了撞墙自尽,结束了自己悲惨的一生。
祺贵人缓步走在通往冷宫的石板路上,冬日的寒风刺骨,吹得她身上的狐毛披帛微微飘动。
她一边走,一边轻声自语:“如懿阿玛在时,和我们瓜尔佳氏一族关系甚好,只是我没有想到乌拉那拉氏一族竟然出了这么颠婆,把自己折腾进冷宫。”言语中带着几分惋惜,又夹杂着一丝幸灾乐祸。
小宫女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闻言不禁缩了缩脖子,低声劝道:“主儿,冷宫那地方您怎么能去呢?阴森恐怖的……万一冲撞了什么,奴婢可担待不起。”
祺贵人却摆了摆手,语气不容置疑:“不打紧,我还有话和如懿说,说完我就出来。”她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精明,“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更稳妥些。”
冷宫外头,枯枝横斜,残雪未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腐朽的气息。随着一声“咔哒”响,铁链碰撞的声音由远及近,锁芯一转,沉重的木门缓缓开启,吱呀作响,仿佛诉说着被遗忘的岁月。
屋内,原本昏暗的光线陡然亮了些许,如懿正坐在炕边低头穿针引线,听见开门声猛地抬起头来,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的笑容。她几乎是一跃而起,连手中的针线都顾不上放下,便蹦跳着往门口奔去。
“一定是凌云彻来了!”她眉眼弯弯,声音里透着雀跃,“上次拿给他的鞋垫子他很喜欢,我还缝了好多新的护膝,这次一定要都送给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几件叠得整整齐齐的布制品抱在怀里,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自从上次凌云彻接过她亲手缝制的鞋垫,露出那抹温柔笑意之后,如懿便像是被注入了一股力量,夜以继日地缝制起来,生怕他没得穿、怕他冷着、怕他受委屈。
冷宫大门彻底敞开,门外除了手持铁链、神情冷漠的侍卫,还有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瓜尔佳文鸳。
她穿着一身俏丽宫装,发髻整齐,眉目低垂,却掩不住眼中那一抹复杂。她缓步走入冷宫,目光落在如懿身上,嘴角扬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
如懿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抱着护膝的手也轻轻放了下来。她看着眼前人,心中泛起一丝异样的情绪,“怎么是你,你也进宫勾引皇上了,是来向我告罪的嘛?”
祺贵人走进来,如懿莫名其妙的问题,让她摸不着头脑,勾引皇上?祺贵人皱了皱眉:“从前我就听阿玛说,你脑袋不太好使,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你说话未免也太难听了。”
但是低头看了一眼如懿怀中的布料,轻笑了一声:“没想到你倒是在冷宫主动做起针线来了,只是这布料怎么黑黢黢的,你的审美还是没有变”
如懿神色微变,却没有反驳,只将那些护膝轻轻放在炕角,站起身来,迎向祺贵人的目光。
两人对视片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祺贵人走近一步,压低声音:“如懿,我知道你心里还存着念想,但你要明白,如今这宫里,不是谁都能随你心意来的。”
如懿垂下眼帘,继续绣鞋垫,不理祺贵人,轻生道: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祺贵人见如懿不理自己,愤怒的扯过她手里的鞋垫,啊的一声,如懿被针戳破了手指。
血流了半天,如懿才迟迟回过神来,不停晃悠着脑袋自我安慰道:“没关系的,你把鞋垫还给我吧!我就不罚你了”
“罚?我是贵人你一个答应也敢责罚我?你算哪根葱?我竟然还顾念着家族情谊屁颠屁颠的来看看你!真是愚蠢至极!”
祺贵人低头看着手里的破鞋垫:如懿,这鞋垫不像是你能穿的码子吧!这么大的脚,祺贵人灵机一动,说…你给谁做的,你敢在冷宫私通。
如懿一下就慌了,但是她还是缓缓道出一句:“你要诬陷我,我清清白白之身...”如懿刚开口就说不下去了,狡辩真的好累,费劲脑子想了半天到头来还是语无伦次,还不如一句百口莫辩来的实在。
祺贵人拿着鞋垫就愤愤离去,跑到半路上,就开始哭,一路哭进了养心殿,哭到皇上面前,还在不停的抹泪。
“皇上...”祺贵人委屈巴巴的,眨巴着忧伤的眸子看向皇上。
雍正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美人,心中有些心疼:你这是怎么了,哭得这样伤心?
祺贵人隐隐约约看到皇帝头顶上发出阵阵绿光,把一双臭鞋垫递给皇上。
“皇上!臣妾要告发如懿私通!秽乱后宫罪不容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