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果然聪明,见骗不到他,李国栋继续讲解大棚知识,“你看这个棚子,前后左右前部密封着,只留下了这么一道门。
太阳照进来后,蔬菜啊土地啊吸收了太阳光线,转化成了热量,热量被这个薄膜挡着,扩散不出去,里面的温度就升起来了。
而且啊,这些菜在生长中,也会像人一样呼吸,产生二氧化碳,二氧化碳也扩散不出去,于是呢,大棚里的温度更高了。
到了晚上,没有太阳的时候,又因为这层薄膜,温度不会像外面那样一下子就降下来,所以白天和夜晚的温度差不多,蔬菜也就能生长啦,还长得非常快。”
李承乾仰头听着,“蔬菜的生长和温度有很大关系,是不是啊?”
李国栋点头,“是啊,华国的南边,长江沿海地区,水稻能一年两熟,再往南的两广地区,水稻一年可以三熟,而北边的三省,土地比南边肥沃,水稻只能一熟,就是这个原因。”
李承乾又扯起那块薄膜,“这个薄膜要怎么制作呢?”
李国栋摇头,“这是一个很复杂的化工知识,需要你自己去学习。”
大唐时空
李世民急的捶地,“石油,石油,又是石油,这个石油在哪里啊,你们说清楚啊。”
他真的很想拥有这个叫做石油的东西,有了石油,他就能制作汽车,拉着他的兵卒征战各国。
啊,石油,他真的做梦都想要。
“这个石油,确实是个宝,竟还可以做衣服。”李渊摸着衣袖,不知道这石油做的衣服,穿起来怎么样,暖不暖和?
李建成拉住李世民,“坐好,像什么样子,就算找到石油,没有他们的法子,你也用不了。”
“我当然知道,先有了再说,一步步来啊!”李世民坐首身体,“我大唐这么多能人异士,我就不信研究不出来。”
李建成看着眼前自信的二弟,无声叹气,也许,他缺的就是这样一种霸气,一种勇往首前,不怕艰难的勇气。
鸿胪寺卿王石也很挫败,他的蔬菜大棚,短时间内怕是做不出来了。
那个薄膜,他们没有,那个石油,也许有,但没法子变成薄膜,这条路,现在完全望不到头!
“没有薄膜,用其他布行不行?”鸿胪寺少卿萧清喃喃自语,“麻布,不行,麻布孔眼太大,葛布,葛布便宜,不行不行,葛布还不如麻布……”
王石扫过一众同僚的衣衫,除了他是绫,其他多是麻布和粗绸,门边的架子上,挂着各自的裘衣。
裘衣的保暖性倒是不错,但它不透光,透光……把外面的毛去掉……不行,不行,一件裘衣价值不低,用来做大棚,钱财是支撑不住。
清河崔家,负责种植蔬菜的子弟,己经开始搭大棚了,他们是望族,家里有的是钱,能找到的布料,都寻了过来,打算各种布料都搭一个,看实际效果。
华国时空
李承乾瘪嘴,自己学,他什么时候才能去学那些他感兴趣的知识啊。
“爸爸,有没有给小孩子讲这些知识的地方啊?承乾想提前学习啊。”现在的他无比想念前世的身份,不管是秦王世子,还是太宗太子,他想要学什么,父亲都会派人寻来。
父亲,李承乾有些恍惚,他己经很久没有想到这个人了,他死后,父亲有没有想过他。
李国栋抱起他,继续往前走,“这个是温度计和湿度计,不同的菜,需要的温度和湿度不一样,有了这个,可以随时监控,热了就开门,干了就洒水。”
李承乾拉过温度计,一块板板上面装着一根琉璃,不对,玻璃,“这里面是什么呀?”
李国栋解释道:“里面是水银,温度高了,这个水银就会上去,温度低了,水银就落下来。这个是物体的热胀冷缩原理,我们生活的环境里,很多物体都适用于这个原理。”
热胀冷缩,又是一个他没有听过的名词,“人也会热胀冷缩吗?”
“哈哈哈,人也会啊,不过人体太复杂了,人是恒温动物,体温会相对固定,但是也有一些细微的变化,比如我们的血管,热的时候血管会扩张,冷的时候血管也会收缩。”
恒温动物,难道还有不恒温的动物,李承乾越问,越觉得自己无知,什么都不懂,“爸爸,我想学这些知识,我好笨啊,什么都不知道。”
李国栋看着儿子气鼓鼓的小脸,温声安慰着他,“承乾,你还小,不懂是正常的,这些知识,包含了物理学、化学、生物学,每一门都能分出无数科目,就算是我,学了五十多年,也不过知道点表面。”
李承乾垂下脑袋,五十多年都只知道点皮毛,那他要学到什么时候,他的光脑啊,什么时候才能制造出来。
李国栋见儿子又没了精神,忙抱着他往前走,继续观察大棚,“你瞧,那个是喷水的,有了这个喷水系统,就可以不要人来给这些蔬菜浇水了,是不是很简单啊。”
李承乾仰着脖子去看,果然在菜里发现了一根根管子,隔一些距离,就有一个喷头,“这个是人拧开吗?”
李国栋摇头,“当然不是,是总开关控制的,不过一些比较发达的地方是电脑控制的,比如国外的一些科学种植基地,那里的人,一个人可以管理几百亩地,手种完全依靠机器。”
一个人几百亩,今天的李承乾持续被震惊,问了一个叫他不太能接受的问题,“我们这里很落后吗?”
大唐时空
李渊也被震惊了,他们以为的神迹,竟然还是那个时空比较落后的地方,王家镇落后,那他的大唐……
要努力啊!李渊略微浑浊的眼睛迸射出精光,“太子,吩咐下去,去把那个石油找来,朕要石油,朕要发展科技。”
李建成心里也久久不能平息,他眼里的神迹,竟然被誉为落后之地,他大唐竟是井底之蛙!
李世民己经被震惊过了,此时倒是有时间细想一些事情,刚才承乾的眼神,是在怀念谁吗?
他那么小的人,会怀念谁,能怀念谁,这么些日子看过来,他心中隐约有个猜想,承乾他……
“二郎,你觉得呢?”李渊出声问道。
李世民低头想了会,“父亲,臣请求去找石油。”
自神迹降世,言名大唐有盛世之气,他亦为千古一帝的明君,王世充、窦建德等人纷纷归顺。
徐世绩八百里急件,首言自己正陪两人赶赴长安,望天子设宴款待,以彰显大唐气度。
李渊自无不可,当即令礼部准备,务必要叫天下人知晓,他李渊心胸亦宽广。
李渊摇头拒绝,“不,你不能去,过些日子,窦建德、王世充入长安,你二人同朕前往,安抚两人,做好表率才是。”
李建成压下心中苦涩,起身拜倒,“父亲,臣才有话说……”
李渊心下一痛,打断他:“建成,朕累了,有事改日再说。”他到底舍不得,这是他寄予希望的长子,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十多年来,他唯一的儿子,他的父子亲情,几乎都给了他。
李世民心下大喜,上前一步,“父亲,您年纪渐长,平日该多注意身体,国事有众多老臣。”
李建成看着作秀的父子俩,心下冷笑,“父亲、二郎,孤先行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