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单独审问,折磨老易
“叮!易中海的负面情绪100000。”
易中海跟疯了一样大叫。
何雨深面色顿时冷了下来,看向易中海的目光充满杀气。
“为什么要杀她?”
易中海脸上露出一抹恼怒,咬牙切齿的开口。
“她该死!
她偷听我和我妈说话,知道老贾的意外是我造成的,这么大个威胁,我怎么可能不杀她?”
说起往事,易中海更是激动。
当初他不小心弄坏了机器,害的老贾死了,但他反应快,把这件事情做成了意外。
本以为万无一失,可没想到和他妈说这事儿的时候,会被何大清他老婆听到。
那个病秧子,都快死了还不消停,敢偷听他说话,他不介意亲自送她归西。
他拿棉被把她给捂死,再拖回屋里躺着,造成病死的模样。
这件事情做的悄无声息,除了他妈,谁也不知道!
易中海的目光变得得意起来。
他挑衅的看向何雨深。
任他再聪明,也没有想到他妈的死因吧!
何雨深确实没想到何母是被易中海给害死的。
主要原主对何母的死没多大印象,傻柱和何大清也都认为她是病死的。
也就是聋婆子临死的时候说了一点,不然任谁都不会怀疑何母是死于非命。
只能说,易中海太狡猾了。
何雨深整理了一下情绪,这才看向易中海。
“聋婆子是你妈?”
“叮!易中海的负面情绪100000。”
易中海瞪着何雨深,满脸都是恨意。
“王八犊子,何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一个禽兽?
没有你,我,我妈,我弟弟,我们不会是现在这样的下场。
没错,聋老太就是我妈。
我弟弟当了厂长,他本来有光明的前途,都是你,都是你害他暴露。
何雨深,老子恨你,我特么跟你拼了!”
易中海试图站起来跟何雨深拼命。
一想到他们全家都因为何雨深而不得善终,他就恨。
他只想好好过日子,找个养老对象,老了以后有保障,怎么就这么难?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走到这一步?
“何雨深,我要弄死你!”
易中海大喊大叫,满脸都是仇恨。
何雨深又捡了一波负面情绪。
李成业过去把激动的易中海摁坐下。
“老实点,给我继续交代。”
易中海被摁下,人也冷静下来。
这时候,何雨深继续开口。
“为什么杀了蔡全无,还要嫁祸给阎解成?”
易中海的负面情绪又暴击而来。
“我没想害死他,是他太废物!
我本来想让他代替何大清过好日子,平时只需要站我这边,控制一下你们就行,谁知道他就是一个废物。
事情没办成就算了,还问我要钱。
我易中海最恨的就是威胁。
你们为什么都要威胁我?
蔡全无,阎埠贵,阎解成,贾东旭,全都威胁我,全都该死,都该死!”
易中海又进入癫狂模式。
但他也因此自曝出很多事情来。
白玲看向何雨深,这小子还挺厉害的,冷冷静静就把事情都给挖了出来。
白玲也没有打扰,让何雨深发挥。
他是军区行动小组的人,专门抓敌特的,按照规定是可以参与审讯的,毕竟易中海交代,杨胜利是他亲弟弟,而他亲弟弟杨胜利,可是敌特里地位不低的人。
何雨深瞄了一眼易中海的交代,思索片刻,转头看向白玲道。
“小姨,我能单独和他说几句话吗?”
白玲挑了挑眉,冲何雨深握着小拳头。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知道的?”
何雨深顿时从兜里掏出一把精致的钢笔。
“知道你喜欢这个,特意托我同学帮忙买的。”
白玲眼睛顿时一亮。
“是英雄牌100号啊,嗯,我喜欢,行吧,你单独审问他吧,只不过材料上得把审问结果写出来。”
白玲爱不释手的拿着钢笔往外走,也不忘叫上其他人。
等人一走,何雨深起身来到易中海面前。
“叮!易中海的负面情绪100000。”
易中海看着何雨深,背脊发凉起来。
他突然间才意识到,这小子不是一个善茬。
他睚眦必报,心眼儿极小,从不吃亏。
他不会对他动手吧?
但这里是派出所,他不敢,他肯定不敢!
易中海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裤子却是不自觉了。
他被吓得尿了裤子。
何雨深的冷嗤声传来。
“老易,现在胆儿挺小的啊!”
易中海的声音都颤抖起来。
“何雨深,你要干什么?
这里是派出所,你不能对我怎么样。”
何雨深把桌子搬到易中海面前,从兜里掏出一袋银针放上去。
易中海瞪大眼睛。
“叮!易中海的负面情绪100000。”
“何雨深,你要干嘛?这里是派出所,你敢对我动手我就告你。”
不知为何,易中海心里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何雨深笑的越深,他就感觉越恐惧。
“告我,我可是老实人,哪像你藏的这么深。”
何雨深手里拿着一根银针,在易中海恐惧的目光下,往他身上扎下去。
“知道我扎的地方是什么吗?
那是哑穴。
不信你试试还能不能喊出声来。”
“叮!易中海的负面情绪100000。”
易中海试图呼喊,可嘴巴硬是发不出声音来,他满脸都是恐惧,只有奋力挣扎。
何雨深又抓起一把银针,往他身上各个穴道扎上去。
害死何母,真以为这么轻而易举就过去了?
他绝对让他易中海生不如死。
何雨深解开了易中海的禁锢,他瞬间倒在地上,痉挛挣扎起来。
痛,好痛,浑身跟有虫子在撕咬他一样。
易中海想叫,可嘴里更是发不出声音来。
何雨深的银针还扎到他身上,每一针似乎都扎进他的骨头里,他感觉身体都要碎了一样。
好痛苦,好难受!
何雨深扎完最后一针,易中海就跟个刺猬一样。
他只要挣扎,银针就会更扎,他动都不敢再动,嘴里冒出白沫,甚至有血迹涌出来。
但何雨深在他脸上扎了针,他牙齿松动,连咬合的力气都没有,属于想死都死不了的境地。
何雨深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来,欣赏易中海痛苦的模样。
不一会儿,易中海就感觉自己己经到了极限。
他不想被折磨,不想就这么死了。
易中海用尽力气蹬掉鞋子,又看向何雨深疯狂暗示。
何雨深挑眉,过来把易中海的鞋子给捡了起来。
忍着味儿,发现里头居然藏了两张纸。
何雨深打开一看,一张是轧钢厂代办银行的房产证,另外一张是一份名单。